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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鬼樣子,誰讓他總是不知死活逗弄這頭狼,誰讓他說話不考慮后果做事兒不思量得失,誰讓他……算了,說什么都沒用了,當快感涌起,作為可悲的雄性,歐陽晗什么都說不出來了。他寧可相信是酒的作用才讓他一腦子霧氣,對,一定是這樣……“呃啊……”碰到格外刺激的地方,他終于沒忍住呻-吟聲,而正是這低低的一聲呻-吟,更加點燃了狼的獸性。穆紹勛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他想要這樣,不管是出于讓這混蛋丟臉的目的,還是根本就是他自己原來很喜歡看著那張臉丟人的表情,總之,他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愈加激烈起來。他不愿承認歐陽晗半瞇著眼,口中吞吐著灼熱呼吸,小腿微微顫抖,身體散發著情-欲味道的模樣有多讓他控制不住,他就只是惡狠狠地擺弄這家伙,直到聽見一聲壓制不住的急促喘息在耳邊響起,直到感覺到被他死死壓住的身體一陣劇烈的痙攣,直到被guntang的粘稠弄濕了掌心,他才在剎那間恍然。他恍然自己做了些什么,卻無法恍然自己為什么這么做。不是說不喜歡這種事這類人的嗎……皺著眉,瞪著眼,穆紹勛在惱羞成怒到可以直接拔槍崩了這個還沒從高-潮余韻里徹底清醒的家伙之前,恨恨的在衣襟上抹掉那溫熱的液體,接著猛一轉身,大步朝后宅走去。原地,只留了一個在清醒過來之后手忙腳亂穿褲子整衣裳的歐陽晗。而心跳到快要把烤羊腿和燒酒都吐出來的歐陽晗,并不知道,就在小門里,有個比他心跳還要快的人站在那兒。是穆紹雄。覺得二弟離開大堂有點久,穆紹雄想要出來看看情況,他死也想不到會看見那樣的“情況”,更不明白為何會發生那樣的“情況”。究竟……這算是哪兒跟哪兒啊……默默告訴自己要冷靜,穆紹雄撫著胸口紅著臉回到大堂,然后在三弟詢問二哥和歐陽先生去哪兒了時,抬起手擺了擺。“他們在后面,有事兒商量。就……別打擾了吧?!北M量平穩說著,這曾經的和尚在心里頭下意識念了一句阿彌陀佛。而陷入慌亂的,疾步走在竹林里的穆紹勛,則滿腦子都是“誰也別在這時候招惹我!”否則人來,他殺人,佛來,他殺佛!作者有話要說:☆、第十二章歐陽晗并不知道自己和穆紹勛的事兒,被人看見了。他只是在冷靜了一會兒之后,抹了把臉,整理好衣裳,回到大堂。酒宴熱鬧依舊,群狼搶奪著桌上的大塊烤rou,瘋了一樣相互敬酒,還有的干脆喝多了倒頭就睡或是借酒撒瘋打將起來。穆紹瑜見他回來,卻沒看到二哥,有點疑惑。“歐陽先生,我哥他……”“哦,他說先回屋去有點兒事兒,我也不知道啥事兒,他沒告訴我?!庇米约憾加牣惖乃俣染幜藗€瞎話,他端起酒杯,連續喝了好幾口。穆紹瑜似乎沒有生疑,這很好,可是,為何那念真和尚用特殊的眼神看著他?!眉心微微蹙著,唇角欲言又止,臉頰泛起粉紅。這是在干啥?!“那個,怎么了?!毙奶撈饋?,歐陽晗下意識往后錯了錯。“沒有,沒有?!边B忙回過頭去,穆紹雄不說話了。沉默了一陣子,受不了這種沉默的歐陽晗干脆開始找話題。“二哥?!彼梦魃娇诘呐盼唤心钫?,“這兒這么鬧騰,您受得了嗎?!?/br>“哦,也是習慣了,‘那邊’也一樣?!蔽⑽⑿ζ饋?,穆紹雄輕輕抿了一口杯里的淡酒。“倒也是?!?/br>“……歐陽先生,今天晚上,可是留宿東山?”“???啊啊,是?,F在走,太晚了點兒?!?/br>“嗯?!?/br>“怎么了……”更加心虛起來,總覺得對方要說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話出來,歐陽晗繼續往后錯。“沒有,只是,晚上要鎖好門戶?!?/br>“鎖門?為啥啊,反正都是山上弟兄?!?/br>“……竹林里,有野獸?!痹捳f到這個份兒上,穆紹雄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他這是在干什么,告訴對方小心自己弟弟?還是告誡對方別和自己弟弟攪到一起?又或者,僅僅是為了試探一下,看看對方的反應?當然,歐陽晗有反應,他干巴巴笑了幾聲,緊跟著抄起酒杯,一飲而盡。那一晚,他是真的,真的,真他媽的喝多了。迷迷瞪瞪之中,他不知道穆紹勛是不是回來過,昏昏沉沉之際,他不記得自己是如何晃悠到給他準備的住處的,他甚至忘了是他自己爬上床的,還是別人把他扶上床的,但總之,他睡了個三魂歸地府,七魄赴幽冥。然后,就在酒勁兒剛剛因為沉睡逐漸過去了一些,頭腦也逐漸清醒了一點時,他感覺到有人似乎進了屋。一個人。一個……男人。嗯……用力抬起沉得要命的眼皮,那雙小眼睛借著微弱的光亮看著已經站到他床邊的人影。哈,就說是男人吧,我的直覺果然敏銳……不過,這是誰呢?哦……穿的是白衣服,白衣服……鬼?哈哈哈別鬧,東山的鬼都在山澗里跟野狗過家家呢,這是活人??绰?,有呼吸,有體溫,熱的,能動,活人,肯定是活人。啊……這活人還戴著……眼罩?眼罩的話……那就是……嗯?!不對??!神智突然清醒起來,歐陽晗猛睜開眼,想坐起身,卻發現自己已經完全不能動彈了。手被牢牢攥住,壓在床上,那個男人則壓在他身上,和他一樣還帶著酒氣的呼吸透著一股子guntang勁兒。對方不說話,但另一只手卻在撕扯他的衣裳。“等、等會兒!”終于掙扎著出了點聲,歐陽晗胡亂扭動身體試圖逃脫,但廢了半天力氣,只是掙脫了一只手而已,可這只手沒有起到什么關鍵性作用,僅僅扯掉了對方的眼罩。而隨著遮蔽物的消失,那只灰色的眼就透著猙獰進入了他的視線。是真的……足夠猙獰。那種獸類的猙獰透著人類的情-欲,燒起一團火來,這團火似乎要把歐陽晗燒成灰燼,或者至少,把他的某種本能給引燃。上衣,不知何時被拽掉了,有唇舌在鎖骨和胸膛游移,那游移就像一連串的火種,星星點點,而后火燒連營。他有一種整個人泡在燒酒池子里的幻覺,那么恍惚,那么飄然。然后,就在他恍惚飄然中似乎已經放棄了掙扎時,壓著他的男人突然不止于這種簡單的碰觸了。整個人被翻了過去,是真的翻了過去。臉,貼著床褥,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