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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們與時政合作是事實,但是你還是要避嫌的?!?/br>“至于你說的怨氣——”王越的話語頓了頓,嘆了口氣道:“并不是我不為陛下分憂?!?/br>“而是這件事情本來我就無能為力?!?/br>“那怨氣不是普通的怨氣?!?/br>“那是陛下的心魔?!?/br>花溢皺起眉頭:“心魔?”“不然你以為呢?”王越輕笑一聲,目光卻冷靜,開口道:“你以為整個華國數千年的愿力是假的嗎?”“這么龐大的愿力,什么樣的怨力才能在它下面存活下去?!?/br>“除非陛下自己愿意?!?/br>“無視了周身的愿力,陛下心中還在在意些什么?!?/br>“陛下難道在意的是——”花溢欲言又止,然后在王越的目光中漸漸小聲,隨后不說話了。王越收回目光。他開口警告道:“無論你心中有什么猜測,記住,陛下不是我們能夠揣測的?!?/br>“他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看的更遠?!?/br>“無論如何,秦始皇永遠是我們老秦人忠誠的君主?!?/br>“時政是不是有你們需要的東西?”花溢腦子不笨,笨的人根本不會被家族派出來。聞言,王越嘴角勾起,眼底卻沒有任何笑意:“你以為我過來是為了什么,?難道是真的拯救這個世界嗎?”“沒有秦國的世界,這個世界也就不需要存在了?!?/br>斯文敗類的男人臉色冷漠,眼底閃過一絲幽光。這個時候的他看上去就像是個活生生的大反派,相比與眾人面前笑意潺潺的他,這個樣子的他更讓人毛骨悚然。那是從脊椎慢慢爬上來的涼意。然而,花溢并不在意。老秦人對于秦國的想法一向執著,這樣子才是王越的真面目。看見王越還是老樣子,依舊這么壞,她就放心了。“我還以為你……”“以為我什么?”“忘記了家訓?”王越淡淡的開口道。花溢一下子噎住了,收回了腿,“好吧,我不應該這么激動的?!?/br>“不過,我們現在這里說話是不是不好,這可是時政的地盤啊?!被ㄒ绐q豫地說道,誰知道那群家伙兒有沒有監視什么的。王越輕笑一聲:“等你警惕地時候,我們的信息要被人套走了?!?/br>“放心,我的辦公室還是安全的,沒看見我被你打成這樣子都沒有跑出房門嗎?”“看來,你在這里面待的也不舒服??!”花溢嘆息了一聲。“讓我領隊請陛下,也是為了試探我們的態度,雖然時政所屬的世界意識與我們那邊的主世界意識不是同一個,但是它們遠比我們要親密很多?!蓖踉綊哌^了眼自己身上的西裝,眼底閃過一絲幽光,隨后又消失不見。面上不露分毫。“它在懷疑我們的身份,又沒有證據,”“這樣正好,不是敵對,又不是親密,適當的距離能夠增加我們的把握?!?/br>花溢似懂非懂。“再說你生氣的是暗墮本丸?”王越自然而然的提起另一個花溢生氣的話題,說話的時候,他內心有些頭疼。盡快將這位姑奶奶哄好吧。聽到這個,原本還有些熄火的花溢瞬間就黑臉了,“說真的,如果不是我確定你丫是老秦人,我真的懷疑你背叛了,我就不明白了,那么多新的本丸,你非要選個暗墮本丸?!?/br>“你丫腦子是不是有???”王越被罵的臉皮一抽:“你天天嘚吧嘚的,怎么這么會說?家里開機關槍的?”然后,下一秒,在花溢就要暴起的時候。他隨即表情認真地開口:“陛下醒來了,那就說明古籍中的說明是正確的?!?/br>“不過是一群暗墮刀劍而已,陛下不喜歡的話,扔掉就是了,換作是新生的刀劍反而麻煩,你是忘記那些新生刀劍有多黏人了嗎?”“陛下醒來之后,兵馬俑并沒有覺醒,一切都需要有人在旁邊伺候?!?/br>“有誰比暗墮本丸的刀劍更適合嗎?”“相比于暗墮刀劍的殺氣重和心思深沉,新生刀劍的確有自己的優點,比如說天性善良,親切溫柔,順從,然而,他們就像是被時政批量生產的道具一般?!?/br>“我秦國乃是虎狼之國?!?/br>“相比于獵物一般的新生刀劍,難道不是暗墮刀劍更讓我們放心嗎?”花溢沉默了,她明顯感覺到王越的轉移話題。正所謂青梅竹馬,知根知底,不要說轉移話題了,王越眼皮子一瞇起來,她就知道他心中打什么鬼主意。“你是不是察覺到陛下在意什么了?”花溢直接開口說道。過了半響。她輕聲說了一句。“是秦朝的滅亡嗎?”王越眼睛一瞇。這個表情立刻讓花溢了解自己的猜測十有□□是正確的。臉上露出了然的情緒,隨后乖巧后退一步。王越被她動作弄得一頓。他拿下眼睛,捏了捏鼻梁,緩解一下酸痛,隨后又帶上眼鏡。“你要是面對敵人也有這么敏銳就好了?!?/br>“探究心這么強,可不是什么好事?!?/br>花溢乖巧被說,絕對不反嘴。王越被她這么一弄,想要說教的話語,也開不了口。只能嘆了口氣。“你知道我秦國到大一統經歷了多少任明主嗎?”他的臉上雖然還是笑意潺潺,眼底卻冰冷的如同寒天雪地。“整整六任?!?/br>“六世明主奮盡全力,陛下最后纏繞幾千年的怨氣,二十萬老秦人硬生生戰死沙場,大太子為了大秦自殺都敵不過這所謂的天命?!?/br>“你讓陛下如何無怨?”“天命讓秦朝活不了?!?/br>“所以我們都得死?!?/br>“剩余的老秦人只能隱姓埋名,連自己的姓氏都不敢留?!?/br>“我懂你的意思了?!币慌猿聊鼗ㄒ缣鹆祟^,開口道。王越頓了頓,目光看向她。花溢目光認真地看著他,道:“我會準備為陛下做一些事情,我們無怨,諸夏子民從來沒有怨恨過他與秦朝,當年的事情各有定論,那就讓現在的我們交出答卷?!?/br>“陛下有心魔無視了那些愿力發出的呼聲?!?/br>“那我就去找,挨個找?!?/br>“世界意識反噬不能讓陛下一個人抗,我們曾經安然生活在他羽翼下的子民卻還一無所知,這不是太卑鄙了嗎?”“長城是對是錯,歷史已經證明了陛下的遠見?!?/br>“不是陛下太過傲慢,只是從前的我們太過淺見,跟不上他的腳步而已?!?/br>殘酷的事實被花溢直接捅破,她說話的時候,眼底帶著悲哀。長城并不是錯誤。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