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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發生了。能讓冷付俊這樣道歉,該是多不容易的一件事情,林素夕當然知道——更何況冷付俊道歉還不忘拉上剛來報道的小寶寶,說要林素夕看著這小寶寶的面子,林素夕哪里能不給。而且老天爺就是愛助冷付俊一把力,這時候送了冷面面過來。冷付俊回來把孩子交給了宋聲巧,宋聲巧一個沒注意孩子就被冷冬重偷走了。冷付俊倒是沒有想到冷冬重今天回來這么早,但是看到冷面面身上戴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就知道肯定是冷冬重干的。就是這會兒只冷面面一個人不知從哪里鉆了出來,并沒有見到冷冬重。冷面面看到冷付俊跟林素夕很愉悅地小跑了過去。冷付俊每每看到他這樣跑就心慌得不行,連忙起來把他抱住了——再看冷面面手上,戴的都是什么東西,竟然還有一條纏了好幾圈金項鏈——這肯定是冷冬重干的,不用懷疑其他人了。小孩子不懂事,看到好看好玩的東西忍不住就要放到嘴里嘬嘬吸吸來確定一下是不是能吃的。別說一些東西吞下去了怎么辦,單是不干凈的,吃了就不能好了。冷付俊連忙摘了下來,問他:“是不是叔叔給你戴的?”冷面面還舍不得讓冷付俊給他摘掉,冷付俊抓他的手,他只想將手給藏回去。林素夕看了一眼,發現冷面面戴的那根金項鏈竟然是自己的。她決定等下見到冷冬重先好好捶一頓。冷面面為保護住自己手上的其他東西,努力從冷付俊懷里縮出去,然后爬到林素夕那里。他仰頭看向林素夕,然后護著手中的東西,認真地尋求幫助:“……這是面面的,是面面的……”林素夕是看著冷面面長大的。他的一雙眼睛尤其像鐘樂悠,說是一模一樣都不為過,唯一的區別也不過就是他比鐘樂悠少一點淚痣罷了。冷面面聰明伶俐,乖巧可愛,誰見了都喜歡,她自然也難例外。她捏捏冷面面的小手:“好好,是面面的,那給面面裝小箱子里藏起來好不好?不然會被壞人偷走的?!?/br>冷面面一聽要被壞人偷走,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過了一會兒才放下來:“……藏起來,藏起來……”林素夕幫他把手上那一堆東西都給摘下來了,也不知道冷冬重從哪里翻出來這些寶貝,得虧冷冬重現在不在她面前,否則她一定要冷冬重自己把這些東西都戴上。東西摘下來后,冷面面從沙發上爬了下去,是要走的模樣。冷付俊問他:“……面面,你去哪里?”冷面面頭也不回地說:“捉迷藏,要藏起來?!?/br>原來是在跟冷冬重玩捉迷藏。但是跟小孩子玩捉迷藏哪有大人這么久了都找不到的?冷付俊大步過去,一下子就將冷面面提了起來:“面面待在爸爸這里?!?/br>冷面面被冷付俊強行抱在懷里,一開始還不老實,后來漸漸認命了,在冷付俊懷里扭來扭去扭了好一會兒,問:“……爸爸,什么時候,mama才回來???”冷付俊安慰他:“……mama馬上就回來了?!?/br>冷付俊說這句話的時候將目光投到了林素夕身上,冷面面仰頭看著冷付俊,目光也就很自然地隨著冷付俊的落點一起看向了林素夕。冷付俊看著自己不至于有什么,可對上冷面面無辜純真的眼神,林素夕就覺得心瞬間軟了一大片。尤其冷面面還問她:“……姨姨,真的嗎?”冷面面要不是突然跑過來的,林素夕都要懷疑這小家伙是冷付俊特意安排過來的了。冷付俊道歉她都不一定能接受。可冷面面這么問一句,她就說不出拒絕的話來。林素夕回答他:“……嗯,會回來的?!?/br>罷了罷了,畢竟從一開始就沒抱有過是要讓他們分開的念頭,只是想讓冷付俊吃點苦頭罷了。如今他已經郁悶了許久,而老天爺就是格外優待他,叫他們再有了一個孩子。就是其中一件事情,林素夕不得不問:“……大哥,那你能告訴我,這回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嗎?樂悠為什么這么生氣?”這其中的真相,冷付俊還是決定隱瞞到底為好。雖然他當初的所作所為本就算作可惡,但要是再加上這件,怕就不僅僅是可惡那么簡單了。他還是剛才面對林父林母的那番說辭:“……其實是以前的事情,涉及了一些樂悠的個人隱私……你知道他內心還是很看重這些東西的,平時不說出來沒事,可要是踩到了,那就不簡單了……一些事,我過去沒怕他介意沒說,沒想到還是被他知道了,這才跟我生氣了……”這些話倒是不像有假。鐘樂悠對待自己的某些事情,總是非常私密重視的態度。既然是涉及到了鐘樂悠難言的個人隱私,林素夕也就沒往下問了——她也聽得出來冷付俊的有所保留。只是這幾天看下來,倒也不像是什么出軌之類的事情。最后她輕輕點了點頭,并沒有再說其他。他們結束對話不一會兒后,冷冬重就找來了。冷冬重找到冷面面不久后,宋聲巧也找來了。知道冷冬重又偷著孩子出來玩,外加林素夕添著說冷冬重還將這些飾品拿出來給冷面面玩也不怕孩子吞了,冷冬重倒是差點被他媽打一頓。最后冷面面被奶奶心疼哄著抱走了,冷冬重被林素夕揪了過去問他是從哪里把她這些飾品翻出來的,冷付俊則是去了醫院陪鐘樂悠。因為鐘樂悠這晚是要住院的,哪怕鐘樂悠還是不樂意看到他,冷付俊都必須去陪床。一下午先是抱著冷面面回家,再去林家,然后找林素夕。等再到醫院,時間已經不早了。冷付俊還怕鐘樂悠醒來看不到人會不安,結果鐘樂悠這一覺卻是睡得無比深熟,冷付俊再回到醫院的時候,他還熟睡著沒有醒過來。只是鐘樂悠這一覺睡得并不□□穩。他倒是想醒過來,奈何夢境沉重,只把他往更深的地方壓,怎么都不肯讓他醒。鐘樂悠不斷地夢到冷面面剛出生時發生的那些事,但在夢境之中,關于冷面面的畫面又不斷跟自己小時發生過的事情重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