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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同一個女孩。 雖然趙辰飛沒有明說喜歡謝思甜,可他知道,趙辰飛一定是喜歡她的。 一次次的為她出頭,甚至不惜為她傷人,如果說這還不是喜歡,那世上真的沒有愛情了。 他認識趙辰飛八年多,從沒見趙辰飛對哪個女孩這么上心過。不管是上學,還是下放,都有女孩向趙辰飛示好,卻從沒得到過他的回應。 他想過,趙辰飛幫過他,他不應該和他喜歡同一個女孩的。 可喜歡一個人哪是能控制得住的,何況,他對謝思甜產生好感,還是在趙辰飛之前呢。只不過,那時候的好感只是萌芽,現在更加茁壯了。 可他心里清楚,他拿什么和趙辰飛爭?一個壞分子的兒子,家徒四壁,還有一個常年吃藥的奶奶,他能給她什么? 他現在只是自欺欺人罷了,他們一天沒有確定戀愛關系,他就有權利關心她,護著她。 趙辰飛和鄭志彬一樣,也是思緒萬千。 心中像是有兩個聲音在打架,一個聲音說,謝思甜喜歡的是他,她從沒有給別的男生洗過衣服。另一個聲音又說,謝思甜喜歡的是鄭志彬,他們無話不談,她給他洗衣服只是感激他幫了她而已。 兩人默默無言,不覺間就到了隊部門口。 偏巧,隊部的大門這時候也從里面被推開了,就聽見田衛國說道:“謝知青,天晚了,我送你回去,你一個姑娘我不放心?!?/br> 從院里出來了五個人,除了謝思甜和田衛國,還有婦女隊長高素云,田秀秀和隊里的出納老田。 田衛國看到了趙辰飛和鄭志彬,愣怔片刻后,笑道:“趙知青,鄭知青,真巧,我正要送謝知青回去呢?!?/br> “你們倆怎么來了?”謝思甜吃驚的看著趙辰飛和鄭志彬,這倆人難道是來接她的? “接你?!壁w辰飛和鄭志彬竟異口同聲。 “謝謝你們?!敝x思甜的心底頓時生出諸多溫暖,驅散了身上的涼意,所有的疲憊一掃而空。 趙辰飛犀利的掃了田秀秀一眼,充滿寒意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一瞬。最后將視線落在了田衛國身上,意有所指的說道:“田隊長做得對,我不想看到謝思甜再遇到危險,否則,我會讓她全家都不好過?!?/br> 田衛國尷尬的輕咳了一聲,“趙知青放心,我會盡力保障謝知青的安全?!?/br> 一旁的田秀秀不寒而栗,她甚至不敢看趙辰飛一眼。 這個人太可怕了,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二哥到現在提起他還臉色慘白,渾身發抖。 她現在日子不好過,父親對她失望透頂,三個哥哥躲著她,三個嫂子對她冷嘲熱諷。尤其是二嫂,就差指著她的鼻子罵她是毒婦、掃把星了。唯一對她不離不棄的娘,卻沒有本事護住她。 可她想不通,這輩子的事為什么和上輩子不一樣了,怎么就冒出了個趙辰飛,還成了謝思甜的護花使者?明明上輩子的趙辰飛整天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勢,對哪個女人都是愛答不理。 見謝思甜跟著趙辰飛和鄭志彬走了,田衛國忽然收起臉上的笑意,淡淡道:“秀秀,我先回家了,我和你不順路,讓老田送你吧?!?/br> 說完,田衛國便朝著自家的方向走了。 再說謝思甜,她已經從剛才的感動中回過神來了?,F在,她走在中間,一邊一個帥哥,且兩人的氣場一個比一個冷,似乎在暗中較著勁兒。 就算她再遲鈍,也感覺出不對勁了。 這倆人不會是喜歡她吧?雖然她一向對自己沒自信,但倆人這明晃晃的關心,她就是想忽視也忽視不了。 看來,她以后要注意了,注意和異性保持距離。她最討厭游離在幾個異性之間的人,她不能讓自己也成為這種人。 三個人很快就到了知青小院,很自然的放輕了腳步。 所有屋子都已經熄了燈,忙了一天的知青們已經睡下了。清涼的月光均勻的灑在院子里,四周一片靜謐。 謝思甜壓低了聲音說:“今天謝謝你們了,以后別接送我了,要是回來的晚,田隊長會送我回來的?!?/br> “你們倆趕緊休息去吧,我也要睡了?!敝x思甜說完,不等兩人回應,便逃也似的回了屋。 趙辰飛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鄭志彬,也轉身進了屋。 鄭志彬獨自站在院子里,一動不動。半晌,才自嘲的笑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這兩個人之間,似乎有些不同尋常的默契。 又沒有表白成功的趙辰飛,平生頭一次失眠了,輾轉反側到大半夜才睡著。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已經是吃早飯的時間了。 “謝思甜呢?”趙辰飛找了一圈,也沒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忍不住問李小軍。 “思甜姐一大早就去隊部了,他們隊今天分糧食?!?/br> 郭大鵬端著飯盆走過來,問:“辰飛,你昨晚干什么了,咋睡到現在,早上出工,王隊長還問你呢?!?/br> 趙辰飛有個毛病,就是他在睡覺的時候,除非他自己起來,別人是不能吵醒他的。不過,趙辰飛下放到現在,一向起得很早,極少有曠工的時候。 “哦?!壁w辰飛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他有心事,懶得搭理一旁喋喋不休的郭大鵬,一個人默默的吃了頓早飯。 吃過早飯,眾人收拾了一下就要出工。 八個新來的知青還沒有分到具體的生產隊,他們一行人直接去了大隊,等待分配。 趙辰飛和其他幾個男知青扛著鋤頭,剛走出院子,就看見一輛軍用吉普車朝著他們的方向開過來,后面跟著一群看稀奇的孩子。 車子很快停在了幾個人面前,從車上跳下來一個穿軍裝的年輕戰士,看起來不到三十歲的樣子。 他徑自走到趙辰飛面前,“你是趙辰飛同志吧?!?/br> 趙辰飛將他帶到一旁,謹慎的問:“我是趙辰飛,請問你是?” “我姓梁,是縣武裝部的干事。李部長一大早就接到了帝都來的電話,讓你盡快趕回帝都,老首長要動手術?!?/br> “我爺爺怎么了?”趙辰飛一向波瀾不驚的臉上,在那一刻,變得有些緊張。 “你別著急,電話是你父親打來的,說是老首長身上的彈片生銹了。正好聯邦德國有個醫療專家團來指導學習,軍委聯系了外交部,給老首長做手術,手術時間安排在了后天上午?!?/br> “謝謝,我今天晚上就坐車回去?!?/br> “行,我讓人幫你買票,生產隊的事你不用管了,我替你請假?!绷焊墒骂D了頓,又道:“趙同志,要不你現在就收拾一下,跟我們的車回去,在縣招待所休息好了直接坐車,省得再跑一趟?!?/br> “謝謝,不用,我還有點事要安排一下?!壁w辰飛婉拒。 等梁干事離開,眾人呼啦一下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