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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唐辛了?”查理搶著說:“還把我的電話出賣給了他!”周如許辯解:“我沒有收他任何好處,所以算不上出賣?!?/br>查理瞪著眼睛:“所以還做個了賠本買賣?!”周如許被對面一人一猹狠狠的鄙視了一番,趕緊說:“我跟唐辛聊了幾句,他是自愿進監獄的?!?/br>杜樂丁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事兒我們都知道了,你能不能說點我們不知道的?”“我當時聽他這么說,感覺挺奇怪的,就問他為什么這么做,”周如許一臉嚴肅,“你猜他怎么回答的?”杜樂丁抱著胳膊,跟查理一起搖頭:“不猜?!?/br>“……”周如許翻了翻眼睛,“他說,讓咱們以后小心點,他的幕后老板不是人?!?/br>“就這個?”杜樂丁深感失望,“唐辛罵人的功夫真爛?!?/br>查理斜眼看他:“不是人就算罵人了?那我的存在本身,就是個臟話?!”杜樂丁安撫的拍拍查理,偏過頭看到奈特靠在落地窗邊,正往窗外看去。此時夜已深,從反光的玻璃根本看不到外面,也不知她在為什么出神。杜賓很貼心的弄了些夜宵,待蘇騰換好衣服下來,周如許和斯諾一邊吃東西一邊講述這次海峽之行的經歷。海底墓里機關重重,他們跟那些雇傭兵一起遭遇了不少危險。二人說的天花亂墜,互相詆毀譏諷,眼看又要演變成嘴炮大戰,杜樂丁趕緊叫停,問起了他們的發現。斯諾抓了張紙巾擦擦嘴說:“青銅盒子跟之前兩個都一樣,只是鎖孔是一道閃電的形狀?!?/br>杜樂丁跟蘇騰互相看了一眼,這個形狀在夏藥的照片里沒有出現過,可見除了已知的五枚星盤之外,還有其他。杜樂?。骸皩α?,你們不是看到墓志了嗎,上面說了什么?”斯諾:“他們的專家說了,海底墓里葬著兆國的皇帝和皇后。這個皇帝叫兆順宗,是兆國的第三位皇帝,本名宋灼,什么英明神武,文韜武略……”“這些都是廢話,往死人臉上貼金用的?!倍艠范〔荒蜔┑拇驍嗨?,把剛剛知悉的帛書內容草草說了,“這個宋灼在帛書里也提到過,就是宋臻那個變態二哥?!?/br>斯諾點點頭:“二哥,呸,宋灼的墓志銘里基本都是他繼位后如何改革、如何發展軍事之類的事情,你要覺得都是廢話,那實在沒什么可說了?!?/br>墓志內容往往會夸大其詞、粉飾乾坤,不見得里面的內容全都是真的,大部分甚至是無中生有。蘇騰:“帛書的作者顯然立場不同,雖然有很多個人情緒在里面,但或許更有參考價值?!?/br>周如許吃飽喝足,終于開腔:“不過總算知道兆國的位置了。能找一張中國地圖嗎?”蘇騰把筆記本拿了過來,找了張地圖打開,周如許指著長江以南的某個位置說:“大概就是這一帶,國土面積不大?!?/br>兆國的位置大概在江南一帶,這跟杜樂丁先前的推測相去甚遠。他詫異不解的說:“這位置距離烏扇古墓也太遠了,為什么要千里迢迢跑到西北大沙漠里埋個異國公主?”“埋哪都不重要,”周如許更介意在海底墓中所見,“沉船的棺槨里壓根就沒有什么皇帝皇后,只有一具無頭男尸,這又是什么原因?”“我倒是看見了一個皇帝,也不知道是誰?!倍艠范≌f起沙漠之行的種種詭異,忍不住嘆息道,“目前的線索顯然不夠,除非再打開幾個盒子,獲得有效信息,否則這東一個西一個的兆國親戚,誰知道是怎么回事?!?/br>從始至終都默不作聲的奈特終于有所反應,她靠在墻邊抱著胳膊說:“你們最后得到的青銅盒子,是水滴形的鎖孔吧?!?/br>杜樂丁抬起頭答應了一聲,心里琢磨怎么跟奈特談談口罩男和林瘋子的事。奈特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口袋丟過來,杜樂丁伸手接住,打開一看,跳起來就跑。蘇騰一頭霧水:“他怎么了?”很快杜樂丁又回來了,手里拿著第三個青銅盒子。他將盒子放在桌上,從奈特給他的小盒里拿出一枚水滴形的白色珠子按進了鎖孔里,大小完美契合。但是鎖卻沒有開。杜樂丁納悶的看向奈特:“這不是鑰匙嗎?”奈特也有點驚訝:“我以為是……”“鑰匙不都是嵌在星盤里的嗎?”周如許道,“星盤呢?”奈特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對蘇騰說:“記得我以前跟你講起過被誣陷是叛徒的事嗎?”蘇騰點點頭:“所以你發誓再也不會回泰拉達爾?!?/br>奈特緩緩說道:“那次爆炸事件之后,我們跟當地的反叛軍又起了一次大規模的武裝沖突?!?/br>實際上這一連串的事件都是反叛軍早已策劃好的,他們利用廢舊的機甲打破了駐軍防守的薄弱環節,從突破口蜂擁而入,基地里頓時陷入混亂。當時奈特在后方抗擊一隊反叛軍,眼看著他們要逃走,便追了出去。等她回去之后,基地已經被炸了大半,駐軍死傷無數。她立刻便懷疑駐軍里有反叛軍的接應者,否則他們是怎么準確找到基地的弱點的?還沒等她提出想法,戰友的槍口就指向了她,所有人——所有幸存下來還能說話的人,全都說是她領著反叛軍沖進來的。她被關了一個多星期,期間嚴刑拷問,滴水未進,最后被她找到機會逃了出來。那時她以為自己成了替罪羊,是上級為了有個交代尋找的犧牲品。直到在巨腹山見到口罩男的真面目,才開始懷疑這里面可能另有蹊蹺。奈特點了支煙,對杜樂丁說:“我不是曾問過你,人在臨死之前會不會看到自己嗎?”杜樂丁恍然大悟:“我當時還以為你靈魂出竅了,其實是你看到口罩男跟自己長得很像,所以錯以為看到了自己?!?/br>周如許感到奈特此刻情感上有些脆弱,趕緊挪著椅子湊了過去,被奈特一腳踹在椅子邊沿阻止了。他訕訕的笑了兩聲,又搬回原位,清清嗓子說:“那個人跟你有什么關系,你調查了嗎?”奈特沉默了幾秒鐘:“我回了趟老家逼問老頭子,才得知我還有個雙胞胎弟弟?!?/br>餐廳里鴉雀無聲,全都等著奈特繼續說下去。她口中的老頭子,就是她父親。她沒有見過母親,據說二人在她出生之后沒多久便各奔東西了。她父親是個酒鬼,整日喝的醉醺醺,動不動就對她又打又罵。她從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