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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的父親還在世的時候,太子說的。那個時候,太子才十余歲,還沒學會隱藏情緒。后來,就再也沒有聽過了。直到現在,文武百官里都認為太子是個溫和可親的人,但鎮遠侯不覺得。太子把所有情緒都隱藏的太深了,這樣深的人,不可能是個優柔寡斷,和善可親的人。所以,他需要鐘毓在身旁。至少,當太子準備cao刀軍部的時候,能讓鐘毓打道感情牌。父子倆在書房長談許久,等鐘毓出來時,天已經黑了。之后,鐘毓開始一天三次的往巡防營和順天府跑,調查那個瘋子事件。在成功的練就了跑兩個時辰不喘氣的功夫之后,迎來了天子與百姓同樂的狩獵節。說是與民同樂,不過只有三品以上的大員才有資格參加。鐘毓自然沒資格,他已經計劃好了趁這些大官們離開都城,前往郊區的時候,帶著郭殊涵去停尸房和牢房溜達兩圈。這幾日的核查,基本上排除了因故殺人的可能,那么就只能確定這幾個人腦子不清楚。天底下因受了刺激腦子不清楚的人多了去了,很少有如此有攻擊性的人,還一個個跟集會似的約好的出現在長安城。鐘毓懷疑是有人故意的,所以他打算自己親自檢查一番。說來也是毫無根據,鐘毓自打回了長安,就沒告訴過別人自己會醫術——知道的人,大概除了父母外,只有郭家人。之后師父出事,他更是諱莫如深。所以包括司馬王大錘在內的人,尚不知道他會醫術。因此他打算自己偷偷去牢房里查看情況。哪知還沒出門,管家就三步并作兩步的走過來說:“大少爺,太子來人了,邀您去東郊?!?/br>東郊就是被圈起來的狩獵場,那是皇家的領地,閑雜人等不得入內。鐘毓猶豫了會,果斷的說:“你去和太子的人說,大少奶奶昨日把腿摔斷了,我抽不開身。謝太子好意,回頭我夫人腿好了,親自過去道謝?!?/br>管家看了眼站在鐘毓身邊活蹦亂跳的少夫人,想了想問:“那要是問起涵少爺的腿是怎么傷的……”“就說騎馬的時候摔的?!?/br>郭殊涵看了看自己被褲子裹起的肌rou緊繃的大腿,含蓄的說:“要不我包扎一個?”“包什么包,”鐘毓說:“帶兩條汗巾就行,待會混進天牢可別被發現了?!?/br>鐘毓想了個最蠢的法子,決定人不知鬼不覺的混進牢房。好在這幾天他從司馬凌風那里弄來了牢房的地圖,對里面有了個大致的掌握。加上手里帶了迷藥,還有郭殊涵這個高手在,應該不成問題。兩人穿了身極為普通的衣服。鐘毓趁著管家在大廳和太子的人打招呼的時候,帶著郭殊涵從側門溜了出去。側門和大門在同一條街上,但相距甚遠,不比擔心會被發現。鐘毓打開門,街頭人來人往,他打量著大門口的人馬,知道他們的注意力不在這邊,便回頭對郭殊涵招手:“走一個?!?/br>哪知,才走出侯府,就聽到有人在他前面好整以暇的說:“去哪啊,鐘大少?”鐘毓嚇了一大跳,險些以為太子親自追過來了,回頭看見是坐在馬上的唐炎,松了口氣,吊兒郎當道:“去大人可以去的地方,小孩子別亂問?!?/br>唐炎高坐在馬上,身旁只跟了一位貼身的武士,“出發的時候沒看到你,本想請你過來的,結果,”唐炎指指大門口的馬車,“有人比我快一步?!闭f罷,他嘴角勾了勾:“不過來得早不如來得巧?!?/br>唐炎許久不見,還是老樣子,眼神就算沒有惡意,在陰氣沉沉的臉上總好不到哪里去。而且他的語氣怪怪的,讓鐘毓懷疑唐炎是要把他拖到哪個地方賣了。鐘毓心里嘀咕:“怎么兩個多月沒見,還是這幅老樣子呢。十三四歲的男孩子按理說不該一天一個樣嗎,連郭殊涵個子都在長,看來他果然不是簡單的?!?/br>這一邊的說話,果然引起了大門口人的注意。有人朝這邊走了過來。鐘毓沒法,只好以一個極為親密的姿勢摟住郭殊涵的腰,調笑道:“狩獵有什么好玩的,我答應我媳婦今天帶他去墨風館觀摩觀摩,就不打擾你們的雅興了?!?/br>墨風館可不是講墨家思想,用來傳道授業解惑的地方。那是聞名于長安的男風館,專給富貴人家養小相公。走近了的小安一聽,當即臉色不自在起來。作為嚴于律己的太子身邊的貼身跟班,近朱者赤,實在是對這種地方敬而遠之。小安尷尬的咳嗽一聲,恭敬道:“鐘少爺,太子有請?!?/br>鐘毓再怎么不知好歹,也不能當眾駁了太子的面子,只好叫侯府準備兩匹馬,跟上了他們。天子出巡,自然浩浩蕩蕩跟了一大批人,到了東郊,御林軍和鎮遠侯的嫡系軍玄虎營各司其職,守衛以行宮為中心的狩獵場。御林軍大多是由少爺兵組成,除了少部分人有真才實學,大部分靠著都祖上的庇蔭,是群沒開過血的嫩苗苗。平日里套上盔甲配上刺刀,看起來還威風赫赫,可是和常年飲血的玄虎營站在一起,明顯不是一個檔次。唐炎來得晚一些,隨著太子的人進去,看到無論在哪都嚴陣以待的玄虎營,意有所指的說:“侯爺真乃將才第一人也?!?/br>鐘毓笑道:“是不是第一人我不清楚,就算是也不過是聽圣上指揮,玄虎營有今天,還是圣上教導有方?!?/br>唐炎對鐘毓的話一笑置之。年前陛下病重,那段時候各種揣測傳聞甚囂塵上,以為陛下不日就要登仙,沒想到冬去春來,陛下不僅沉珂已去,還能有十足的精力參與狩獵。隔得太遠,鐘毓只能遠遠聽著陛下念著那老生常談般感天謝地的祝詞,艱難的聽了會,連個字都聽不清楚,索性開起小差。他先是從“屁的狩獵”想到“待會不能丟臉,得找王大錘坐會去”,再想到“陛下精神看起來真不錯,醫治陛下的那味神藥靈芝叫什么來著,等會問問唐炎”,一直想到“壞了,郭殊涵還在看我?!?/br>一想到這個,原本的幾許閑愁蹭蹭蹭的漲成如山的愁云,烏云密布的爬爬滿他的腦門。鐘毓淚流滿面的想到:“剛才不該摸他小腰的,我錯了,我改,成嗎?”狩獵按理說本該是陛下射出第一箭來表示開場,但礙于陛下體虛,這一箭由太子代替。一支足夠穿云裂石的箭羽射出后,站于高臺之上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