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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做人多年,要是連這個都看不到,真是白活了這么大歲數。郭殊涵看似隨口問道:“這么早,管家去哪?”管家如實回答:“去趟鎮遠侯府,把大小姐的生辰八字送過去配一配?!?/br>郭殊涵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給管家讓了路。管家陳老樂呵呵的朝門口走去,沒走多遠,正在下階梯的時候,大概是老人家腿軟了些,一個沒注意,從階梯上摔了下去。手里的拜貼和生辰八字隨之摔了出去。管家倒沒怎么覺得疼,只是想著這在郭府的大門口,算是丟了大人咯。郭殊涵走過去,撿起拜貼,再扶起管家,關切道:“陳老您注意點,不要太急?!?/br>可把陳老感激的,“謝謝大少爺,我沒事?!闭f罷,從郭殊涵手中接過拜貼,以及夾在拜貼里的生辰八字折紙。這才叫來兩人抬的轎子,坐了進去。郭殊涵目送著陳老遠去,待陳老走遠后,一腳踢飛了剛才彈向陳老膝蓋窩的石子。石子不知滾到了哪里,郭殊涵轉身走進郭府。他還沒玩夠,郭家大小姐怎么能嫁出去?端如昕這兩天心里格外堵得慌。給毓兒安排的親事已經連死了兩個了。外面怎樣的風言風語端如昕不在乎,可這直接關系到毓兒能不能娶個好夫人,端如昕如何不急。倒是毓兒他爹鎮遠侯淡定的很,把鐘毓的婚事直接甩給端如昕,自己半點也不過問。所以前幾日,端如昕左右閑著無事,帶著毓兒和他師姐去了趟相國寺禮佛,誰知……誰知竟然算出毓兒是“命中孤星”,活該孤獨終老的命!這可嚇壞了端如昕。原本端如昕還懷疑是有人做了手腳,否則不至于連死兩個,可是現在被算出了這個,端如昕懶得理會誰動了手腳,現今只想著抬一房進門看看,看到底這卦靈不靈。許嬤嬤把今日遞過來的生辰八字拿給端如昕,問道:“小姐還看嗎?要不等過兩天風頭下去了,再試試?”“這是命里的事,哪是風頭可以蓋住的?!倍巳珀繃@道,從許嬤嬤手里接過拜貼,問:“今日的是誰?”“光祿寺少卿郭大人家的大小姐?!?/br>端如昕平日里與郭夫人并無往來,聽到了也只點點頭,說:“去讓人合一下八字,順便打聽下郭大小姐為人處事怎么樣?!?/br>“是?!?/br>“少爺呢?”“大早上就出去了,說是他師父傳信來有事。要我們這幾日不用管他?!?/br>聽到鐘毓師父,端如昕心里更堵了。鐘毓的師父是誰至今都不敢說出去,不是他師父本事不濟——若本事不濟,如何醫得好毓兒,而實在是這個老頭性格太怪了。莊熙在江湖上是毀譽參半的人物,譽自然是高超的醫術,不知治好了多少疑難雜癥。至于毀,莊熙是個為了研究醫術,不拿人命當數的人。說他草菅人命也行,說他怙惡不悛也行,只端如昕知道的,就有莊熙為了研究奇難雜癥,把好人家重病的孩子擄走,輪番的試藥,直到暴斃而亡。這樣的人,端如昕如何敢讓別人知道鐘毓是他徒弟。當年鎮遠侯為了求莊熙醫治毓兒,率大軍洗劫了不少江湖門派,那些門派也是有手段,竟然求到陛下頭上,陛下法外開恩讓侯爺刀下留人。可是侯爺罔顧皇命,趁著陛下的圣旨還未下來,率先動武洗劫了他們,只為了把劫來的奇珍藥材送進莊熙的口袋,讓莊熙答應醫治鐘毓。這件事惹得龍顏大怒,那段時間甚至……端如昕腦海里有道光驟亮,她豁然起身,有道輕薄如蟬翼的紙在這一念之間被捅破了,她似乎知道鐘毓為什么是孤獨終老的命了。作者有話要說:我胡漢三又滾回來更文了!第7章真·克妻若說滿朝文武,誰是百官之首,今年之前大概還有是在丞相和鎮遠侯之間搖擺,但左右不出他二人。可是今年過后,尤其是大敗燕國中,侯爺領兵八十萬,與西北各大將士同胞而戰數十月,端如昕不用猜也知道侯爺定然靠著自己統率全軍的本事,拉攏了一大批追隨者。即便歸朝后,虎符已經上交陛下,可是有些關系不是一個令牌可以劃分的。侯爺早已是權傾朝野的人物,這次凱旋回來,讓他的聲名更如日中天。即便不去打聽,端如昕也知道現在朝野上下肯定都在猜測陛下對鎮遠侯下一步的封賞是什么。可是鎮遠侯早已是武將之首,朝廷柱臣,再往上也就只能裂土封王??墒潜菹隆菹乱牙?,而太子尚且年幼!意識到這點后,端如昕悔不當初。她為什么要在這風口浪尖的時候給毓兒安排親事,這不是明擺著提醒朝野上下鎮遠侯又要加封進爵了嗎?現在可好,所有人都盯上了鎮遠侯府這塊肥rou,怕是陛下也心有膈應。許嬤嬤辦事效率極快,當天下午就把合的生辰八字交給端如昕,只是面色有些難看:“小姐,郭家大小姐是個天生克夫的命,天煞孤星,晦氣著呢?!?/br>“???”端如昕晦氣的擺擺手,嫌棄道:“這怎么能娶進來?!?/br>許嬤嬤也是這么想,轉身就走。“等一下,”許嬤嬤還沒走兩步,端如昕忽然叫住她:“把郭小姐的生辰八字給我看看?!?/br>許嬤嬤不明所以,仍依言遞了過去。端如昕看完,沉思片刻,忽然說:“你說兩個天煞孤星的命湊到一起,會不會就立刻抵消了呢?”許嬤嬤一臉難以置信。“這位郭小姐家世一般,即便不能當正妻,做個妾室也行。如果做妾室與毓兒不犯沖,再根據她的品性抬成正房也不是不可?!倍巳珀克剂恐?。她是個說風就是雨的性格,此番思量越想越覺得可行,站起身高興的說:“我去問問老爺的意思?!?/br>一場秋雨過后,郭殊涵頗為荒涼的院子里不知何時,長起了芭蕉,一叢叢在墻角拔地而起,雨后鮮艷欲滴的綠色亮的歡喜,郭殊涵跟著心情好了起來。可惜他是天生個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沒有人看出來他因為這點芭蕉心里高興,更沒有人知道他因為隔壁院里三天兩頭的鬧騰而雀躍不已。腿傷已經好了個徹底,郭殊涵背著院子里唯一的外人紅薯打了套拳,這個拳法可不是軍營里練的簡單招式。要是靠軍營那些不能稱之為花拳繡腿的功夫,郭殊涵根本不可能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