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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賭,賭白凡不會背叛他,賭他能夠掌控Lynch家族。雖然,這中間出了點意外,竟然花了十年的時間!但是,他成功了,不是嗎?那群老不死的一個個被他碾死,而白凡,此刻不也在他身邊嗎?只要,再狠下心,對白凡也做出這樣的決定就好了,不是嗎?左歸舔了舔嘴唇,他已經迫不及待地,見到十年前的白凡了呢!第15章第十五章白凡做了很長很長的夢。夢中的他十七八歲的模樣,他考上了自己心儀的大學,但父母卻不幸在一場車禍中喪生。他很傷心,而左歸一直陪著他??墒歉改府吘共唤洺E闼?,所以他對父母的感情很淺,沒多久就從失去他們的悲痛中走出來了。生活還是在繼續著。順利從大學畢業,順利找到了工作,而就在不久前公司將派他到M國進行深造。他非常開心,因為左歸的工作重心在M國。這樣一來他們能夠在一起的時間就更長了。他在回家的路上迫不及待地撥打了左歸的電話,忘記了左歸囑咐他開車不允許打電話的事。最后的記憶停留在血紅色一片的車禍現場和手機里左歸那驚嚇到極致的吼聲。啊……他是要死了嗎?這走馬燈一樣的場景,左歸會很難過吧?不可以!不可以留左歸一個人的!左歸不能沒有他的,就像他不能沒有左歸一樣!即使他們已經在一起十多年了,但白凡還是詭異地這么肯定著。掙扎著張開了眼睛,疲憊讓他的動作變得很吃力。眨了眨眼睛,模糊一片的視線漸漸變得清明。而他就看見左歸滿是胡渣的臉。“凡?”左歸抹了把臉,按了床頭的呼叫鈴,又拿起柜子上的水,用嘴渡給他。白凡也覺得自己很渴了,也不知道他躺在這里多久了,用力吮xi著左歸嘴中的水分,就連左歸的舌頭探入他嘴中了也不自知。病房很快傳來了敲門聲,左歸放開了白凡,又將他嘴角的水漬給擦干。醫生給白凡做了個簡單的檢查,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并且開了一些檢查單吩咐他們去做后就離開了。“我睡了多久?”雖然剛喝了一些水,但白凡的嗓子還是有些啞啞的,倒是像事后那樣的聲音了。左歸愛死了他的聲音,只想撲上去纏綿一番。但是礙于如今的設定,只好作罷。“已經有半年多了?!?/br>白凡心里越加愧疚,看左歸臉上的胡渣就知道這半年他過的有多么煎熬。左歸是個很自律的人,所有的東西都要打理的井井有條。在他的記憶中,左歸一向是干凈整潔的。何時出現這樣胡子邋遢的狀態?白凡想抬起手摸摸左歸的臉,但他發現自己的手沒什么力氣,當下就有些慌亂。左歸自然看出了他的異樣,連忙抓著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解釋道:“沒事的,是躺了半年多沒有運動造成的,當時你傷到了頭部?!闭f著摸上白凡右側的后腦,“也不知道你怎么搞的,一般人家都是傷在前額,你倒好,直接給自己后腦開了瓢?!?/br>白凡順著左歸的手摸上去,卻沒覺得摸到什么東西,但左歸說過了半年多傷口早長好了,也不知道他為什么睡了那么久不醒。白凡又是愧疚又是后怕,緊緊抱住左歸的腰埋在他懷里不出來了。這是他最喜歡的一個動作。復健很順利,畢竟當時的車禍并不是很嚴重,白凡會沉睡不醒也是因為傷了腦部,如今醒過來體檢顯示一切正常,沒出半個月就出院了。“嗯?這里不是往家里的方向?!卑追部粗{駛座上的左歸說到。左歸拉過白凡的左手親了親:“我知道,但是你現在需要靜養,那邊環境不太好,我們去景江那里住一段好不好?”左歸對白凡那套房子的心情非常糾結,一方面,那是左歸和白凡一同生活了近兩年的地方,另一方面,白凡卻在那里度過了長達十年沒有他的日子,這讓他,有種燒了它的沖動。白凡撇撇嘴,很想說剛剛醫生說他已經康復了,但見左歸這副樣子,他就把話給吞下了。左歸一向霸道,如果忤逆他的話會有很可怕的后果,雖然那個后果一直都是同一個。白凡很少會和左歸一起來景江這邊,只有到節假日的時候才會過來。環境和安保是頂好的,就是離市區遠了點,上班要一個小時,這對于喜歡睡覺的白凡而言無異于是一大難題。而且他和左歸就兩個人,景江那棟別墅過于寬敞就顯得冷清了。將白凡抱下車走進屋子放到餐桌上,拿出阿姨一早燉好的補湯讓白凡喝下去。白凡苦了一張臉,表情既可憐又搞怪,仿佛在說,我能不能不喝……左歸沒說話,只是自己喝了一大口,又擒住白凡的下巴,對著他的嘴一點一點灌下去,喝完還尤不滿足地深吻一番。眼看著就要過火了,白凡連忙輕推開左歸,“我餓了?!弊髿w又貼著他的唇吻了吻,給白凡裝飯去了。白凡心里暗自腹誹自己怎么記不住教訓,醫院里好幾次差點被護士給撞到,自己怎么這么傻呀!吃過飯,左歸拉著白凡在別墅前的小花園里散步,今天是個大晴天,中午的太陽暖洋洋的,即便是在冬日,室外也沒往常那樣難熬了。白凡覺得愜意無比,而左歸卻是愉快得不得了,在白凡眼中,這不過是普通的再普通不過的散步了,而對于左歸而言,在那充滿絕望和陰霾的漫長的十年中,曾經年少時光的飯后散步就像是是一場美麗的遙不可及的夢。他算計了那么些年,也不過是想和身側的人廝守在一起罷了。雖然左歸沒有笑,甚至表情也是一如往常的,但白凡就是知道左歸此刻很開心。想到自己讓左歸憂心了半年多,白凡心中就是一陣愧疚漫起。他拉住左歸,踮起腳吻在他的唇上。左歸自然不會放過白凡,對于左歸而言,白凡主動吻他的次數用一只手就可以數過來了。今天白凡的舉動簡直讓他受寵若驚了。他無數次想過和白凡相逢后再相守的艱難,催眠也是他萬不得已才下的下手。但有如今的成果令左歸無比欣喜。假的又如何呢?他想要的,不過是白凡罷了。無論是真的假的,只要他陪著他,一個人,就足夠了。鋪著灰色床單的大床上,隱隱拱起一個人形,□□在外的脖頸和肩膀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這幾天左歸簡直就是不知饜足地在索求。除了左歸帶他出門吃飯之外,白凡幾乎沒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