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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扯過賀情整理好的床被,夏燒從溫暖的被子里伸出一條腿,趴住床沿就睡著了。十一小長假的第一天。家里人都出門旅游了,夏燒一覺睡到下午兩點半,起床踩了平衡車在家里逛了一圈,每個房間都瞧了遍,才確定沒人?;斡频阶约旱囊旅遍g內,他看見放護膚品的盒子上放了一瓶tomford的香水。就是昨晚自己沾了一身回來的白麝香。香水牌子上還貼了便利貼,小小的一行狗刨字——十一快樂,注意安全^_^!落款是“你情哥”。夏燒心里一跳,擰開瓶蓋,將香水往手腕上噴了一點,再湊近鼻腔。暈暈的。為了賀情的“注意安全”四個字,夏燒還真的半個十一小長假都在家里面。由于工作性質,他的休假期和法定不太一樣,從放假第四天繼續開始了公司的拍攝進程。外地游客太多,市里的交通一直到小長假的后四天都堵得不行,夏燒沒事兒就側躺在自己保姆車后座看,邊看邊望著車窗外飛馳而過的摩托車或者電驢琢磨……有沒有可能自己能去搞輛摩托車騎騎?又不堵車,速度還快!最重要的是,還帥。可是,這都要冬天了。南方的寒風冰冷刺骨,公司到家還是有一段距離,那不得把自己吹成雕像?而且他從家到公司這一段路也是他哥哥們長期路過的地方,萬一哪天自己騎著機車唱著歌在路上嗨皮,等紅綠燈的時候發現旁邊停了自己家的車怎么辦?算了。夏燒暫時把這個恐怖的想法按下去,結果面前又飆過去一輛摩托車,騎手正戴了防護頭盔,從頭到腳包得爹媽不認。這樣會不會就認不出來了?夏燒好奇地盯住那位騎手酷炫無比的騎行服,心中欲望的小苗苗開始瘋長。稍微按下一點車窗,大排量四缸機的發動噪音傳來。“哎呀,不要命的。前年我們鄰居的兒子就是玩兒這個走的,才十八歲呢,剛考上一本大學?,F場我還撞見了,那內臟都拉了這么老長……不說了,可惜喲?!崩罡绾纫豢谒?,從后視鏡里看夏燒,“小夏,你玩兒摩托不?”“啊,”腦補過后的夏燒也跟著喝一口水,有一種被長輩審問的緊迫感,“不玩,不玩?!?/br>雙重否定表肯定。夏燒在小長假第七天的時候,終于鼓起勇氣下載了一個摩托車app,決定過過眼癮。假放到第七天,應與臣也回家了。他回家時,夏燒正端著個iPad在床上盤腿劃屏。應與臣一邊脫外套,一邊問:“你假期干什么了?”“錄視頻、打游戲,”夏燒動動嘴,“順便想買輛車?!?/br>“嗯,法拉利還是蘭博基尼???”應與臣說著,扯開襯衫領口最上的一顆紐扣,靠住椅背,“我記得上次這兩家做活動,邀請你去了的?!?/br>夏燒聽他這么說,吞吞吐吐的:“杜,杜卡迪?!?/br>“杜,杜哪個迪?”“卡?!?/br>“杜卡迪?”“嗯啊?!毕臒c頭。“你頭卡迪!”應與臣探頭探腦的,伸手把一個鴨舌帽扣夏燒頭頂,“你看你要是敢買個摩托車放車庫,我今晚非得把你燉了不可?!?/br>夏燒被應與臣懟后總是很硬氣,抬頭就迎戰:“我不放家里車庫?!?/br>應與臣:“我告訴賀情?!?/br>夏燒:“我蘭博基尼?!?/br>這句話說完,應與臣捧著肚子哈哈一頓笑,笑完就去衣柜把睡衣翻出來準備換上。夏燒繼續鎮定自若地看摩托車,本來裝得像模像樣,結果應與臣換好睡衣又湊過來,非要拎著他手腕子聞了聞。“這味兒好聞!”應與臣夸贊完,又說:“我剛剛在電梯里也聞到這味兒了?!?/br>“喔……”回應完這句,夏燒心虛得隨手把iPad上的摩托車選購頁面關掉了。·國慶收假后的第二天,MBAR全店上下正在籌備著重新整頓開業的工作。MBAR全店都落在河岸的橋上,入夜如果不開燈,整座建筑物就與黑夜融為一體,化作城市里一葉并不起眼的小舟。與過往的熱鬧或沉寂不同,今晚的MBAR只亮了最上邊一層,微弱的光芒透過從外觀看來古色古香的窗,在水聲淙淙里碎成無數菱形的玻璃。窗內,靠在軟凳上閉目養神的江浪霆正處于戒煙狀態。一陣從窗欞溜進的風將他吹醒。他取過茶匙,浸泡在熱水里攪了攪。“二哥,”手底下的人在屋外敲門,“還有十分鐘就可以出發了?!?/br>“知道了?!?/br>話聲一落,江浪霆站起來取過掛在門背后的外套,朝門外道:“是辛獵嗎?進來吧?!?/br>被喊做“辛獵”的人推門進來,轉過去反鎖上門,將手里拎著的鋁制便攜式保險盒立在門背后,急急忙忙地發問:“二哥,你真要去?”“嗯,”伸手去撥弄辛獵放好的保險盒,江浪霆皺眉,“你取的現金?”“這兒才五萬,還有五十五萬在車上放著呢……我怕太招眼,全讓他們放車上了?!?/br>辛獵說完,找了根凳子坐下,“我說二哥,六十萬也不是小錢,你為了個不相關的人,說送就送?那個楊勝利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處處想給你使絆子,根本不懂什么叫公平競爭……”江浪霆強忍住想拉開抽屜去取煙盒的沖動,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沒什么公平不公平?!?/br>“但是……”“我當著人面兒看了夏燒直播,他轉頭就去給夏燒砸錢,”江浪霆打斷他的遲疑,“砸完錢還找人去跟蹤……你說為什么?”“因為……”辛獵一時張不開嘴了,手指靠在褲縫邊緣沒命地摳。為什么啊,因為人以為江浪霆看上這主播了,砸個五十萬先圈個意思,再跟蹤跟蹤,圖的就是個“給你臉了”。跟蹤就算了,車牌也不換,明晃晃的一個“yy999”,江浪霆一看就知道是誰屁股底下碾馬路的座駕。江浪霆越想越煩躁,原本舒展的眉擰成一團,懊悔道:“這事錯在我?!?/br>“二哥,但是這主播跟你又沒什么關系,楊勝利愛跟讓他跟去唄?!?/br>辛獵護主,這句講完給氣得一口氣提不上來,言語漸漸開始不像話,“再說了,這主播怎么樣和你就沒關系!楊勝利往他身上砸錢也是打水漂,姓楊的活該!”楊勝利這人的外甥以前在市里做夜場,一度開不起什么顏色,結果跑去找算命的問,別人說把床換一個位置擺就行,擺完之后,夜場生意從此順風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