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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多了。想了想,他拿手機往應與臣微信上轉了五萬,說讓他拿去給保時捷加加油。沒多久應與臣就閃回來一條語音:“靠,哥們兒你這油費夠我跑回北京了!”嘆一口氣,夏燒面無表情地回:“嗯,剛有人給我打賞了你跑十趟的錢?!?/br>應與臣微信秒回過來:——靠。你看我能當什么主播?夏燒也秒回:——美妝。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持!☆、跟蹤第十章到卡丁車賽場的醫務室檢查過傷口,夏燒才發現手掌被那該死的小石頭劃拉得厲害。不太好意思讓助理半蹲在地上給自己用紗布纏手,夏燒讓人起來,左手拿棉簽蘸了酒精自己處理傷口。他手一直抖,酒精滴了一褲子,疼得眼角淚都要逼出來了。助理在門口接電話,接了幾分鐘折返回來,說本來訂的明天一大早的機票,但臨時有事,得今晚走。夏燒脾氣好,向來好說話,點點頭讓助理先去機場了。怎么說,哪怕身邊有助理,夏燒都屬于能不麻煩別人就不麻煩別人的。只要他覺得靠自己能完成,就覺得也可以獨立去做。因為這點,賀情作為哥哥,不止一次說過他,該休息的時候一定要多休息。助理收拾完東西,不放心地又檢查了遍傷口,“小燒,等會兒我把單反出的圖發給后期,他們處理過了再發給你?!?/br>“嗯,”夏燒捂住還在滲血的傷口,“有事就快去吧,路上注意安全?!?/br>助理離開沒多久,微信傳來提示??戳丝垂景l到群里的行程單,夏燒才想起來晚上還有個媒體晚宴要出席。今晚一過,明天就是十一小長假了。從卡丁車賽場出來,夏燒坐上保姆車回了公司。下午五點半,所有人的心都已經下班,全部彎著腰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家過節。柳岸倒沒走,開著電腦在看這個月的流量數據,見夏燒一個人回來,問道:“人呢?”“他有事,我讓他先去機場了。晚上我去簽個到就行吧?”夏燒咳嗽一聲,用沒收拾的手接過蜂蜜水,將另一只手揣進衣兜內。柳岸拿出口紅補了妝,點頭回復道:“嗯……你多站會兒吧?讓各媒體雜志多拍拍你。還有,我給你接了兩家宣傳圖,趕緊收拾一下,人家半小時后就到了,是專門拍頂流的?!?/br>“今天下午有人給我……”夏燒開口,“但我不知道是誰?!?/br>“我看見了?!绷队懈闹辈?,知道他連午飯都沒吃,拎過公司統一點的甜品外賣和盒飯過去,示意他趕緊吃幾口。“平臺那邊怎么說?”夏燒把甜豆花用勺子舀一瓢送進嘴里。“他們賺得數錢都來不及,巴不得你再吸點兒這種大的,”柳岸用指尖敲敲桌角,“少吃點甜食,天一冷臉都圓潤了?!?/br>夏燒聽完一愣,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確實捏出不少rou,趕緊最后吃幾口就不吃了。上鏡胖三分這句話沒錯,手機前置攝像頭還能把人臉拉寬!要不是自己天生臉小,柳岸準逮著自己去整形醫院削骨去。不過從一開始,家里也給自己下過死命令,說醫美還是少去做。“對了……”柳岸像想起什么,“新請了位造型師,帶你認識認識?!?/br>說完,柳岸轉身就朝二層化妝間內走。得,夏燒連甜豆花上的芋圓都沒吃完,扯紙巾擦擦嘴就跟上去。新來的造型師就坐在化妝鏡前,正背對著兩人,穿了一件絲綢質地的酒紅色西裝。夏燒一來,造型師站起來和他握手,笑著說:“唐欲?!?/br>“夏燒?!?/br>“驚為天人,”唐欲揚高聲調,那表情像要把微博上畢生所學的彩虹屁全部照搬到現實中來夸一頓,“他不用做造型。我看這樣就挺好的??!整多了都是畫蛇添足,平添累贅?!?/br>話說一半大喘氣,唐欲不耐地朝柳岸翻了個白眼,抓手包作出要走的樣子,捏住嗓:“柳岸你不地道!你扔這么個小孩兒給我折騰?讓我從哪兒下手?”“先上點粉試試?!绷墩f。唐欲動作快,三兩下就把夏燒底子給摸清了,拿刷子上妝動作堪稱敏捷。夏燒還沒反應過來,抬眼便瞧見鏡子里的自己瞬間白了三個度。夏燒:“……”柳岸滿意地點點頭,轉身要走:“小燒,等會兒晚上那個紅毯,讓唐欲給你挑,記得隆重點兒啊。你別又穿件衛衣就去了,不認識的還以為你走錯地方?!?/br>“好,但……”夏燒想說能不能別給我穿那種絲絨加亮片,閃光燈一懟上來他眼睛都快瞎了。“但是什么?”唐欲湊上來用眼線筆給他加深眼尾,拍了點兒水上去,“今晚微博上那個老背地里內涵你的網紅也要來,看哥哥我不找人拍他生圖扒他一層皮!”唐欲想了想,轉過頭來又用指尖輕點了點夏燒的額頭:“視覺中國那種?!?/br>他這一點,把夏燒額頭上的粉給點沒了一塊。夏燒看了看鏡子里自己紅彤彤的額頭,趕緊拿美妝蛋擠了粉底液就要往上補。“小燒,妝都卸了吧,”唐欲突然遞過去一瓶EL卸妝水,“你清水出芙蓉,適合素顏?!?/br>夏燒知道是為了看他上妝出鏡怎么樣,沒覺得麻煩,點了點頭,開始在抽屜里翻卸妝巾。卸妝巾還沒找到,他肩膀又被唐欲拍了拍。只見唐欲把美妝蛋浸泡在小面盆里打濕,撈起來擰干,擠了點粉底液往臉上抹一把。“記著啊,美妝蛋用前最好打濕?!?/br>說完這句,唐欲踩著皮鞋就進了試衣間。五分鐘不到,唐欲拎了十套西裝出來,清一色帶亮片,還都不是純黑色的。夏燒一套一套地換,唐欲最終敲定了其中一套深藍色的,說這背后有金色的絲線點綴,看起來像繁星點點,等會兒攝影師來了出圖也比較好看。等拍照工作結束,時間已到晚上七點多,夏燒準時上了保姆車。累了一整天,晚宴內容也十分無聊,夏燒實在是沒有力氣再應付各種想要合照的人,就像個人形立牌一樣站在那兒不動,盡量不被找到。吃完甜品臺,他去接了點兒果汁喝,喝著喝著就逛到宴會廳的通風口去站了十多分鐘,卡著入場時間要結束了,才在眾人目光下回了寫好姓名牌的座位上。柳岸提前交代過,夏燒沒法提前走,坐滿了一個小時,強撐著不讓自己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