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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處境之后,巴不得以頭搶地—— 剛剛還在大馬路上的他們,什么時候進了一棟寫字樓? 其他人也發現了異狀,除了三眼怪,完全沒人理會就這樣“喜提便當”的李博士。 他們分成兩班人馬,各自報團警戒。 李博士的尸體:我覺得我還能再搶救一下。 謝小白只聽得耳邊傳來呼嘯而過的風聲。 她本能地護頭蹲下,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從她的頭頂掠過。 她眼睜睜看著身邊幾個沒來得及躲閃的倒霉蛋被“空氣”擊飛。 第017章 天空水母刺身(加更求推薦票) 這到底是什么鬼? 隔空打物?異能攻擊? “隊長,是觸須!那頭怪物能隱身!” 李隊長的隊員特別給力,利落地從地上爬起來,抹掉嘴角的血沫,分享關鍵信息。 而反觀我方重度感染者,從地上竄起來第一件事,是問候了怪物的祖宗八代。 神對手和豬隊友,沒有對比,沒有傷害。 “看不見的怪物……”謝小白沉吟了片刻,余光瞥見地上幾個東倒西歪的木質凳子,有了主意。 她脫掉自己的外套,扯了一根凳子腿下來,躲在角落用變異過的指甲小心翼翼地搓著木屑。搓下的木屑全用外套兜住。 熟悉的風聲再度呼嘯而來。 謝小白把自己的外套對著有動靜的地方一扔,“屏住呼吸!” 木屑洋洋灑灑落下,給這頭“透明”的怪物免費上了個色,描了個邊,清晰勾勒出它觸須上的倒刺。 她撒完了全部的木屑,也不過是讓所有人能看見觸須的尖尖頭在哪。 大家七嘴八舌地發表著自己的感慨: “我滴個乖乖,這頭水母得多大??!” “霧草,觸須進來的方向,是大門口!” “那我們怎么出去?我們是不是出不去了?” 謝小白和李隊長沒有參與討論,而是一起攻向了這頭水母。 一股熟悉的觸感自指尖傳來,她仿佛摸到了一個裝了水的氣球。 她的五根指甲齊齊崩斷,透明水母直接“繳了她的械”。 倒在地上的謝小白:今天也是斷掉指甲的一天,笑。 另一邊李隊長的情況也沒有好多少。 透明水母將他拍倒在地,他手中的長刀斷成兩半。 “李隊長,你們還有驅獸彈嗎?”謝小白問向身邊同樣狼狽的難兄難弟李隊長。 李隊長苦笑,“如果有的話,我早就用了?!?/br> 驅獸彈價格不菲,他花了大半積蓄,才換了那么一個用在三眼怪身上了。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兩人同時大喊:“逃!” 眾人撤到緊急通道口,推開樓梯間大門。 一眼望去,五彩繽紛的水母在樓梯間艱難地活動著碩大的身軀。 “對不起,打擾了哈?!敝x小白關上樓梯間大門。 一群天空水母破門而出。 數十只水母有著艷麗的傘蓋,在光線的折射下,迸出繽紛色彩。 眾人被逼回原地,原本涇渭分明的兩個陣營已經不存在了,清理者與重度感染者在天災劇變面前,都太過渺小,只能互相報團取暖。 李隊長握住斷刀,“我們只能弄死一只高階水母,你們呢?” “呃……也許應該大概可能一只也弄不死?!敝x小白一邊躲避攻擊,一邊指了指邊上不大的房間,“先躲到辦公室去吧?” 一群人迅速跑向辦公室。 謝小白開門的時候,內心不斷祈禱:上天保佑,千萬不要再有天空水母了,她愿意用以后一年都不吃海蜇來換。 她磨磨唧唧了兩秒。李隊長率先打開房門,淡淡道:“安全,都進來?!?/br> 所有人進入辦公室,謝小白對三眼怪招招手,“三眼怪,快過來!” 三眼怪聽見謝小白在叫它,茫然地眨了眨眼:它的主人死了,誰還在叫它? 他愣了一會兒,才慢慢飄向謝小白。 一名清理者關上了門,“不能放那頭怪物進來!” “它很乖很聽話的,不會隨隨便便攻擊人?!敝x小白重新打開門。 那名清理者側著身子,用全身的力量頂住門。 “這是怪物,不是你養的狗。你竟然說它聽話?真是個大笑話?!?/br> 謝小白要開門,他要關門。 “咔嚓——” 門把手斷了。 更多的清理者過來幫腔: “那就是一頭怪物,它發了狂,傷了人,你負責嗎?” “我們最大的讓步,就是和你們待在一個房間,想要我們再和一頭怪物共處一室,恕不接受!” “要么,你們重度感染者留在這里,那頭怪物走;要么,你們和那頭怪物一起滾出去?!?/br> 最后一句話徹底激起謝小白方的怒火。 重度感染者們不管三眼怪的死活,但不能接受事情牽扯到自己。 “明明是我們先提出來,躲到這個地方的吧?你們憑什么趕我們走?” “是啊,既然你們不想和三眼怪待在一起,那你們自己麻溜得到外面去和天空水母過??!” “夠了!”謝小白拉三眼怪進入房間,“今天話我就撂這兒了,它要是傷了人,我一命換一命?!?/br> “夠了?!崩铌犻L瞥了一眼三眼怪,站到謝小白身邊,道:“三眼怪在沒有主人命令的情況下,不會隨便攻擊人類,比絕大多數重度感染者還要安全。 “力量究竟是邪惡還是善良,取決于掌握力量的人,我選擇相信謝小姐的人品?!?/br> 謝小白向李隊長感激地笑了笑。 李隊長往門外噴上驅水母噴霧,它能起到一定的驅趕普通天空水母的功效。 辦公室迎來了短暫的安寧。 所有人都又累又餓。 謝小白需要補充更多的能量,讓自己崩掉的指甲長出來。 雙方出來得匆忙,什么食物都沒有帶。謝小白方的重度感染者以為就是出去送個貨,李隊長他們則是輕裝上陣,準備和李博士速戰速決。 誰能料到,命運和他們開了一個玩笑。一個小時前的敵人,轉眼變成困在同一座寫字樓里求生的難友。 謝小白只能把腦筋打到外頭的天空水母身上。橫豎她都是個重度感染者,特殊時期吃一些帶感染源的食物,應當問題不大。 她悄悄攛掇三眼怪去外面,弄了一塊普通天空水母的傘蓋部位rou。 在沒任何調味料,也沒容器的情況下,她拜托一位冰系重度感染者制造了一小座冰山,又借了李隊長的斷刀,準備做個天空水母刺身。 別說,李隊長這刀斷的位置還挺靈性的,不長不短,剛好讓她當把菜刀使。 這塊巨大的海蜇皮按下去rou質緊實,要切成薄薄的一片才好吃。 謝小白挽了個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