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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他來,把夢夢接了過去。蒙上布條,留給岑臻的只有黑暗空間。他能清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還有窗外燥耳的蟬鳴,他不知時間,304房外的炎熱人間,和他一點關系沒有,他只需要安靜的等待男人轉動門把,然后cao他。男人到的時間有些遲,兩點15分。岑臻并不知道男人來遲,他穿著男人送給他的衣服,羞恥得躲在白色被子里。男人掀開他身上的被子,空調冷風一下吹到岑臻裸露的腿部皮膚,有些涼,有些癢,岑臻縮了縮腿,輕不可聞的叫了聲:“老公?!眱蓷l白皙手臂從懷里伸出,“抱?!?/br>男人沒笑,聲音卻很溫柔。抱起岑臻,兩指捏起岑臻衣領旁的金魚結,輕輕晃了晃,“好可愛?!贬闆]有動作,低頭乖順的趴在男人胸口,等著男人檢查他的穿著。男人手掌從岑臻瘦軟的腰線伸進去,揉了兩把,笑著問:“明明是男孩子,怎么穿著女孩的裙子?”岑臻臉頰發燙,抓過男人手腕,兩只手一起伸到自己裙下,聲音輕顫:“不是男孩子?!?/br>“哦?”男人調笑,掌心覆上岑臻的陰戶,故作驚訝:“哎呀,是女孩子?!贬橛謸u了搖頭,輕輕擺胯,陰戶蹭著男人手心,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嗚……不是?!?/br>男人和他演夠了,岑臻的表現他很滿意,低頭吻上,“要老公cao哪里?”“cao前面?!贬榇鸬煤敛华q豫,陰戶在不斷地摩擦下發熱發燙,rou縫空虛的泛癢,流出小股粘膩yin水,“后面沒洗?!?/br>男人抱著他站直,解開皮帶,把褲子蹬到腳下,坐在床沿,把沾了yin水的手抽出,換自己硬燙的jiba擠進去,貼著rou縫摩擦。充血的陰蒂被莖身青筋不斷摩擦,岑臻舒服的仰起頭,“啊啊,老公,插進來?!睌[胯讓jiba擠壓陰蒂。“sao貨!”男人把岑臻身上的衣服拉高,岑臻順從的舉高手臂讓男人給他脫衣服,內褲也沒穿的下身緊緊貼著男人的jiba,rou唇濕溜溜的蹭得男人jiba上全是水,聲音又軟又嬌:“裙子,要不要脫掉?”男人打了幾下他的屁股,“不要,就這樣cao你。撐著我的肩膀,把你的sao屁股抬起來?!?/br>岑臻聽話的抬高屁股,在guitou貼上rou唇的時候就軟了腰,“嗚嗯,老公?!蹦腥吮贿@樣乖的岑臻勾得不行,恨不得馬上cao進他的saorouxue,卻故作鎮定,guitou戳了幾下淌水的xue口,問道:“喜歡老公送的禮物嗎?”“喜歡?!贬榇煤芗?,白皙胸膛起伏,低頭掰開自己濕紅的rouxue,“喜歡老公,喜歡老公送的禮物?!?/br>他的手指很白,纖細秀氣的掰著濕紅流水的rou唇,男人呼吸一頓,再也忍不住,掐著岑臻的腰,重重一頂,jiba整根沒入。“哈??!”岑臻抱著男人肩頭大口喘息,腰身顫抖,哆嗦流下幾滴眼淚,潤濕眼上的黑色布條,黑色裙子則胡亂的堆在男人小腹,“太深了,好大,吃不下?!?/br>男人掀開裙子,嗤笑一聲,“什么吃不下!sao貨!”指腹狠狠揉了兩把岑臻的腫脹陰蒂,上移擼他硬了的jiba。男人沒有要動的意思,左手撐著床,右手擼著岑臻的jiba,命令道:“自己動?!贬榭床灰?,手掌怯怯的撐在男人的腹肌上,還沒適應jiba全部插進rouxue的飽漲感,緩緩的抬起屁股,“啊……”被男人掐著腰重重坐下,jiba一下頂入深深。聽話后這么嬌的岑臻是男人沒料到的,岑臻小腹微陷緊繃,隔著肚皮顯出男人的jiba形狀,可憐的淚水從悶紅臉頰滾落,“啊嗯,老公,進得太深了?!迸ち伺てü?,“痛?!?/br>男人狠狠掐了把岑臻的jiba,罵了句:“cao!”一把把岑臻推躺在床上,喝道:“想挨cao就跪著把屁股抬高!”rouxue一下失去jiba的擠堵,空虛的抽縮,吐出幾股粘膩水液,通紅不堪。岑臻聽話的跪在床上,塌腰撅高屁股,手指把saoxue掰開,哀求:“老公,cao進來,求你?!?/br>男人扶著jiba直接整根沒入,喘息粗重,掐著岑臻的腰大力抽插,房間里一時只剩下兩人的喘息聲,和rou體撞擊的“啪啪”聲。男人沒有規律的拍打岑臻的屁股,把雪白的臀rou打得泛紅,指腹搓著岑臻陰蒂,不去擼岑臻被cao時晃動的yinjing。“嗯…嗯!”痛感過去,留下的是酥麻,岑臻夾著男人抽插的大jiba,哭著擼自己的yinjing,“慢點,啊嗯,太快了嗚……”男人以更快更重的速度和力氣cao他,急促喘息,被夾得皺起眉頭,“慢點?”岑臻不知道自己此刻正晃著屁股迎合男人的插頂。“嗚……”岑臻舒服得不斷流淚,嗚咽含糊的回答男人的話。男人手掌包裹住他含著jiba的鼓脹陰戶,大力揉搓,“呼,sao貨夾得真緊?!?/br>酸麻感像浪花在岑臻小腹堆疊,他死死咬住了床單,手指瘋狂擼動自己的yinjing,哼出幾聲短促的氣音,兩處一起達到了高潮,嫩rou緊緊絞住男人深埋的jiba,幾股jingye射在白色的床單上。男人重重幾下,cao開緊致rouxue,guitou深深埋在岑臻體內,壓著軟身的岑臻一起倒在床上,喘息著射精。岑臻失神的陷在高潮的余韻里,被男人的jingye射得指尖酥麻,無力的在床上蜷縮。男人回神比他快,稍微一動,岑臻就哭,聲音啞軟,“別動,麻……”男人沉聲笑了幾下,莖身從岑臻xue里滑出,把軟綿無力的岑臻抱進浴室。男人不可能只是老實幫岑臻清理,打開花灑,扶著又硬了的jiba,插進岑臻流精的saoxue。布條浸了水變得重,掛在岑臻眼上。他被男人壓著,身體緊緊貼在冰涼濕滑的墻壁上,踩在男人腳上挨cao。水流聲模糊了岑臻的聲音,只有男人能聽清。潮熱水汽讓岑臻缺氧,身體熱軟,臉蛋在水流的不斷沖刷下,艷麗潮紅,男人忍不住一下又一下的吻他,從臉頰到耳垂。岑臻被男人吻的全身哆嗦,“啊,啊嗯……老公?!蹦腥藴厝釕?“嗯?!眏iba重重cao了一下xue。“什么時候能射???”岑臻腳趾繃緊,踩在男人腳背,嫩rou一吸一縮的夾男人jiba,緋紅身體與潔白墻壁,在水幕中若隱若現。男人握上岑臻和墻壁緊貼的yinjing,不輕不重揉弄,晃腰放緩了速度,吻岑臻被水流沖刷的后頸,“這得看寶貝怎么夾了?說點好聽的,說不定我可以快點射?!?/br>岑臻一顫,嗚咽道:“要老公正面cao,要看老公的臉?!?/br>男人湊近,“什么?”岑臻扭頭主動吻男人,“嗯啊…我不要看著墻壁,要老公抱著cao?!边呎f,不忘夾,委委屈屈,“踮腳,腿都麻了?!?/br>男人呼吸一頓,啞聲道:“好?!蔽罩鴍iba從岑臻濕軟的xue里拔出,手臂從岑臻腰側環過,捋了把yinjing上的水,重新插進岑臻的saoxue。青筋磨著嫩rou,岑臻腳背在水幕中弓起,承受jiba一寸寸頂開的酸麻感,手臂摟上男人的頸,“哈啊,怎么這么大,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