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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伸手戳了戳小玄參的額頭,“你看看你,這么不乖,今晚小爺就把你給丟了?!?/br>好吧,魏宗恭欺負小孩子那是完全沒有負罪感。玄參的笑容加大。魏宗恭下意識的僵在了原地。只是下一秒,這種僵硬就變成了震驚。“你!你脫衣服干什么!”雙馬尾偽蘿莉一臉無辜,“我要討好小魏啊~”“叫宗恭哥哥,”魏宗恭的眼睛被懷里小白文陌的雙手蓋了個嚴嚴實實,但不能阻止他三觀的破碎,“還有,等……把衣服穿上!”他被白文陌蓋著眼睛,因此不知道,他自以為的兩只無害的小孩,正在用眼神交鋒。“哥哥,他……”遮在眼睛上的手拿開,正對上小白文陌泫然欲泣的臉。“不怕不怕,”魏宗恭摸頭順毛,“現在沒事了?!表槺愫莺莸牡闪四莻€沒事人一樣的偽蘿莉一眼。白文陌享受著魏宗恭的安撫,舒服的瞇起了眼睛。這時,電話聲傳來,魏宗恭將白文陌放到沙發上,自己轉身去拿忘在了廚房的手機。坐在沙發上的白文陌,面容上的淡淡紅暈,和他嘴角的微笑,一點一點的消失在臉上。面無表情的看向旁邊懶洋洋的倚在沙發上的玄參,開口的聲音雖然還是童音,卻再也沒有了天真,“你也沒失憶?!?/br>玄參不置可否,又叉起了一個草莓,笑瞇瞇的,“和小白一樣~”兩個人對視一眼,又同時移開了目光。為什么騙魏宗恭?魏宗恭對小孩子不會做什么,頂多就是惡作劇級別,要是使用小孩子身體的大人……嗯,絕對不會承認的。“欸,哈哈,”一手拿著電話,魏宗恭似乎心情很好,“今晚當然有時間,倒是你……準備好了嗎?!?/br>大咧咧的坐到白文陌旁邊,電話那頭嬌滴滴的聲音讓白文陌的神色明顯陰沉下去,“我家那位?哈哈,別鬧,我哪有什么主啊……好了晚上見?!?/br>掛斷了電話,魏宗恭還帶著笑容。“哥哥,”白文陌盡量克制著聲音中的咬牙切齒,“你好像很開心?!?/br>“???”魏宗恭脫口而出,“確實?!?/br>吃完了草莓的玄參,意味不明的笑起來。“好了好了,”魏宗恭不知道自己這一件件作死行為已經記錄在案了,“哥晚上有事,小白的晚飯在冰箱里,至于你,”魏宗恭對著玄參就是一張欠揍臉,“餓著!”玄參緩緩動了動手中的叉子。殺氣!魏宗恭猛地一回頭,卻只看到兩張燦爛的笑臉。是小爺想多了……吧…………………………………………………………………………帶著一身酒氣+吻痕回家的魏宗恭,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的家里,還是掛著傷的兩只偽蘿莉。小白文陌的白色連衣裙已經被撕壞了幾個洞,而且上面還遍布大片大片的血跡。而白文陌本人也是滿身的傷,鼻子還在流著血。至于另一只小玄參,之前穿著的粉色碎花小裙子已經成了破布,他現在穿著的是魏宗恭的白襯衫,雙馬尾已經亂的無法直視,偏偏本人還一臉無自覺的模樣,笑容燦爛的看著魏宗恭。魏宗恭的酒幾乎是瞬間就醒了。他看都沒看小玄參,而是跑到小白文陌身旁,手忙腳亂的給他擦血跡,“他欺負你了吧,”魏宗恭皺著眉,“我就不應該把你和他單獨留在家里……”白文陌委屈的抽噎了幾下,這演技不得影帝簡直可惜。玄參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歪了歪頭,玄參勾著嘴角,只是眼神中并無笑意,“小魏~這可是偏心喲~”“玄參!”魏宗恭瞪著小版黑暗物質,“你也不能看小白這么可愛,就想霸王硬上弓……”與其說在教育,更像在吐槽,“我怎么就忘了你求而不得小白好多年,這一下把你倆放在一起,*,啊不對,月黑風高,好像也不對,總之,你按捺不住內心的渴望……”他拍了玄參肩膀一下,“不愧是行動派,雖然現在還是個小豆丁……”白文陌抽泣的動作一頓。玄參被魏宗恭逗笑了,難得的出現了幾分真實,剛剛的陰郁也散去不少。“還笑,”魏宗恭將目光挪回白文陌身上,“小白疼不疼?”“……不疼了?!边@三個字怎么聽怎么帶著無奈。“啊,不疼就好,正好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魏宗恭放開了他,站起身開了門,“哥把嫂子給你們帶回來啦!”“……”站在門口的是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的女人,當看到屋內的兩只時,她在驚訝過后,便很快穩下了情緒。“小朋友你們好?!?/br>“……”小白文陌和小玄參的動作非常一致,將女人推出門外,甩上門,然后轉過頭默默的盯著魏宗恭。“喂!沒禮貌的熊孩子!”魏宗恭慫了一秒,又馬上挺直了腰桿,“快給你嫂子開門?!?/br>下一秒,魏宗恭親眼見證了,偽蘿莉是如何嗖的一下變成高挑青年的。在看清楚了那兩張臉后,魏宗恭飛快的往臥室沖,然后毫不猶豫的鎖上臥室的門。回來了?!有沒有搞錯!救命啊啊啊啊??!魏宗恭的大腦一片空白。“小魏~”面前的一張美人臉徹底將他的尖叫壓回了嗓子,玄參慢條斯理的拂了拂長發,笑容燦爛,“你真是厲害呢~”“你!”魏宗恭剛想問你怎么進來的,就看到了門上的大洞。白文陌笑得如沐春風,卻一點一點的向他走去,“國主,你準備好了嗎?!?/br>沒有!絕對沒有!來人??!殺人了!現在流的淚,就是當初作死時腦子里進的水。魏宗恭。節哀。第62章來日方長國主練功走火入魔,以至于心智退化?侍衛小張聽著王宮中流傳著的八卦,心中滿是嘲諷。怎么可能。那可是國主啊。一統天下的國主,根本不可能因為什么……“白白?!?/br>僅僅聽過一次的聲音,小張卻永遠也忘不掉。他半跪下來,眼神卻不自覺的偷偷往那個方向瞟。入眼是穿著一身素色衣衫,坐在木質輪椅上的青年。青年仰起頭,看著為自己推輪椅的男子,笑容燦爛。與他的笑容不同,男子的表情……有些復雜。“你……”白御看向魏宗恭,“你坐好?!?/br>魏宗恭卻仿佛沒聽見,便要從輪椅上站起。腳腕的劇痛傳來,果不其然的摔倒在了地上。白御并未扶他,卻不自覺的皺起了眉。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