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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血液,在桌上畫出了一個詭異的法陣。畫完法陣的最后一筆,玄參抬起手,就像沒有看見手上的血液一樣,輕舔了一下食指上的甜腥液體。拿起匕首,毫不在乎的劃過自己的手指,血液從傷口中緩緩流出。扯出一個帶著血腥氣的微笑,玄參垂下眼看向那具伏在桌上的身體,沾滿鮮血的手拂過那具身體的頭發,似是愛憐,卻在下個瞬間,猛地收緊手指,扯著頭發將那具身體丟到了地上。漫不經心的用腳踢了踢那具身體,玄參嘴角的笑容加大,“看不到討厭的家伙,小魏就不會傷心了呢~”將受傷的手指懸在法陣上,血液順著指尖,滴落而下。在亮起的光亮中,玄參微微側頭看向那具身體。“再見吧,小魏~”光亮過后,房間中徒留一具倒在血泊中的身體。“陛下!”房間中的血腥味太過刺鼻,澄泓在問詢了幾聲仍舊沒有得到答案后,貿然闖了進來。映入眼簾的,便是倒在地上,滿身是血的少年。他的眼睛瞬間變得赤紅。幾乎不敢靠近,澄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吵啊……”那具身體忽然動了起來,抬起頭,唇上的鮮血被他仿佛品味甘露一樣的舔去。他的眼睛看向澄泓,隨后,勾起一個笑容。“小澄泓……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呢~”“陛下……”澄泓在怔楞過后,快步跑到他的身邊,半跪在地上,一臉擔憂想要扶起他。然而澄泓的動作卻被少年躲開。“小澄泓,朕要沐浴~”少年點了點嘴唇,緩緩的在地上站起,笑瞇瞇的說,“剛剛,殺掉了朕的摯愛,好傷心啊~”說著傷心,少年卻笑得比誰都燦爛。澄泓的眼神閃了閃,他覺得陛下和之前有什么不一樣了。那種恐怖的感覺……“是,陛下?!背毋Я艘Т?,還是問了出來,“陛下……需要傳召墨聞嗎……”“墨聞……啊……”少年歪了歪頭,笑容加大,“好啊~”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的眉眼間盡是笑意,“順便,把辰裳拿來,小墨聞也渴了吧~”澄泓睜大了眼睛,半響,才應下。直到離開少年的身邊,澄泓才感覺自己重新找回了呼吸。辰裳。一個時辰之內便會死亡的劇毒。與它的毒性齊名的,是服下后會有的痛苦。大多數人甚至根本熬不過一個時辰。陛下這是……要舍棄了嗎…………………………………………………………………………………………“啊啊啊啊?。。。。。?!”慘叫聲在房間里回蕩。小爺的屁股!魏宗恭痛的齜牙咧嘴。等他回過神來,便察覺到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不過看房間的擺設……自己,沒有死!說不驚喜是不可能的,但隨即便是一片沉默。說真的,他真的不想再到這個世界了。玄參你給小爺記??!你到底開了多少掛!算了,回來就回來吧,反正不用面對那種兇殘的家伙了。抿了抿唇,魏宗恭的地上爬起來。這才注意到自己此時的模樣。滿身血跡。身上還穿著古裝。活脫脫一個變態殺人魔。話說這樣的打扮……會被人交給警察蜀黍的吧!不對,這不是重點。小爺的傷呢!摸上了胸口,一片光潔的皮膚。等等……那個地方的尺寸……臥槽……這不是小爺的殼子嗎!回到自己的身體里了……但這種莫名的可惜怎么破!而且明明這才是小爺的殼子,總覺得有點陌生……摸了摸被某只變態鍛煉出的腹肌和人魚線,魏宗恭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算了,穿越一趟,好歹身材變好了……嘆了口氣,魏宗恭下意識的往前走了一步,暗嘆自己的身體和玄參boss一比真是廢的過分。自己所在的地方……尼瑪,這果斷是屬于土豪的豪宅吧!魏宗恭腦海中的某根弦繃緊了。要跑。果斷要跑。不然不是被當做殺人魔,就是被當做小偷……躡手躡腳的,魏宗恭開始尋找出口。越找越心酸。尼瑪自己剛剛所在的竟然是二樓……這種電視里才會見到大別墅確定不是異次元嗎喂!這么多房間真的有用嗎喂!不只是哪個房間傳來的手機鈴聲打斷了魏宗恭的吐槽。他嚇得像兔子一樣狂奔起來,然后腳下一滑摔倒在了地上,腦袋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捂著腦袋,魏宗恭可憐兮兮的爬了起來,蹲在地上,不想再面對自己慘淡的人生了。“魏宗恭,你給我出來!魏宗恭,回答……”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正對上蹲在地上,穿著奇怪的長袍,身上滿是血跡的魏宗恭的眼神。“……”相對兩無言。“呵呵?!蔽鹤诠н肿煨α?。襯著臉上的鮮血……“啊啊啊啊?。。。。。?!”某人的慘叫聲回響在房間中。作者有話要說:魏宗恭(冷汗):所以,玄參你要報社了嗎……玄參(微笑):怎么會~只是玩玩而已啦~白文陌(冷笑):礙眼的家伙。作者:嘛~嘛~魏宗恭還會穿回來的嘛~~到時候~可是算總賬的時候了呢~點蠟~求收藏~求留言~么么噠~第36章飲盡辰裳那邊魏宗恭把人差點嚇暈,這邊玄參也沒閑著,心情很好的沐浴過后,洗去了身上濃重的血腥味,便踏著慢悠悠的步子,去見那個‘墨聞’了。墨……聞?小玩具也會騙人了呢~該罰~玄參掛著笑容,眼中卻殺氣凌然。走進主殿,那人早已等候在那里。玄參的目光在那抹身影上停留了一瞬,隨后便微垂下眼眸,掩去目光中的種種情緒,越過他,徑直坐在主位上。“小墨聞~”有些慵懶的靠坐在了椅背上,一手撐著把手,支著下巴看他,笑容燦爛,“啊,不對,應該叫……”頓了頓,他仿佛念出了一個詛咒,“……凌祁少主?!?/br>白文陌此時已經卸去了易容。他有些躊躇的捏著自己的衣袖,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些什么。白文陌以為,那人已經早就識破了自己的易容,甚至默認了自己待在他的身邊。昨夜,那么親密的對自己說,讓自己為了他舍棄一切,讓自己只看著他。但現在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