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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現在聯邦軍人的軍徽不一樣,那是全球進化時的軍徽,上面已經滿是鐵銹。第78章皎潔的月光下,銀色的軍徽落在溫暖的手心,冰冷的觸感透過指尖爬上皮膚,斑駁的銹跡證明這枚軍徽所經歷過的漫長歲月——從地球的北極看過的地球地圖,橄欖枝作為裝飾,熟悉而陌生。在徽章的背后,還有一個小小的代碼,那是曾經夏思遠的代號編碼。“代號飛鷹,編碼au9801.”冰冷的藤條抽出,不是如同手臂粗細的藤蔓,而是一根細弱的小小的銅錢草的小葉,圓形的小葉子像一個小小的荷葉,銅錢草看上去那一碰就會斷掉的質感慢慢纏上夏思遠的手指。夏思遠不敢置信,盯著海星空驚喜不已:“銅錢草?”海星空一頭砸進夏思遠的懷里。小小的銅錢葉上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瞬間綻放,黃綠色的小花,瑩瑩月光。熟悉的花盆,夏思遠輕輕撫摸那冰冷的白色陶瓷,那個熟悉的缺口。3001年,全球進化,夏思遠一個人待在地球的第一個月?!?/br>曾經居住的小區覆滅在巨獸和植物們的攻擊下,綠色的藤蔓飛舞在空中。夏思遠手中拿著刀,走進小區大門,掛在大門上的植物藤蔓微微動了動,是全球進化前的月季花,它似乎瞥了夏思遠一眼,并沒有攻擊,而是慵懶的動了動自己的藤蔓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繼續享受陽光普照。綠意盎然的世界,空氣異常清新,夏思遠的衣服此時已經破爛不堪,這篇地區全部坍塌,夏思遠尋找無果離開,路過一家花店的時候發現在倒塌的墻角里有一盆即將枯萎的銅錢草,它發出微弱的哀鳴聲,夏思遠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細細聆聽,它的確在嘆息,它想伸出自己的藤蔓到外面可是被面前那塊巨大的玻璃擋住了出去的方向。夏思遠舉起地上的玻璃丟到一旁,將被壓在角落的銅錢草連著花盆抱了起來,白色的花盆上有一個小小的缺口,夏思遠拿出自己的水壺給小家伙澆灌了一些水,頓時可憐的小家伙有了一些活力。它動動了植脈,但是進化還不完全的銅錢草完全做不出彎曲的樣子,它只能小聲的在心里向救下它的這個好看的人道謝:“謝、謝?!?/br>它在心里感激救下它的這個男人,他喜歡帶著它穿越這個世界,從北到南,他們去過北極那個沒有植物占領的地方,他們去過沙漠,那個太陽熾熱卻沒有雨水滋養的地方,他們走過赤道,到過海邊。它多想對方可以明白自己的心意,就好像是奇跡,突然有一天他能夠聽懂它的意思!后來有一天——銅錢草疑惑不解,為什么他帶著它回到了四季分明的南方。在雜草堆里,男人奇跡的找出一個太空艙,下一刻它看見自己白色的花盆邊緣有鮮艷的血跡,它聽見一個好聽的聲音對自己說道:“銅錢草,就這么叫你吧,真遺憾沒有給你取一個名字,我要走了?!?/br>“你要去什么地方!”它急急忙忙用細小的藤蔓纏繞住男人的手指,焦急地詢問。“不要丟下我!”它祈求道。它看見黑發黑眸的男人微微低頭,雨水落在他黑色的發絲上,緊接他的皮膚裂開一道道細小的口子,鮮血慢慢從里面滲透出來和雨水變成血水。男人低下頭,輕輕撫摸它的嫩葉,說道:“我要死了,以后有危險的時候就躲在太空艙里,知道嗎?外殼夠硬,應該可以為你抵擋一陣子?!?/br>“這個給你?!蹦腥巳∠滤乜诘能娀辗旁谒幕ㄅ枥?,接著說道:“太空艙的密碼就是后面那一串代碼,認不到沒關系,對著編碼輸入就可以?!?/br>“乖?!?/br>……這里有很多小小的草,它們是這個星球上弱小的小家伙。在這里有一個奇異的家伙,它有一個太空艙。太空艙內,可愛的銅錢草將身邊唯一的銀色軍徽舉起,太陽照耀在軍徽的上反射出刺眼光芒,用它柔弱的藤蔓擦了擦一旁的軍徽。雨天它需要喝水,將軍徽藏在花盆里,但是它總是不放心,喜歡留一根藤條在太空艙內,守著它的軍徽,它悄悄溜出去享用雨露。有時候它還會搬家,自從巨無霸一般的植物們發現它們可以將全身的根系脫離地面后,喜歡搬家的植物越來越多,銅錢草也變得更大了,它打不過對方的時候總會搬著太空艙跑路,不過好在大家都是同類,不會趕盡殺絕。直到有一天,那顆銅錢草雄霸一方,所有植物都不敢去惹它的時候——白天,它開始待在白色的小花盆里面,透過太空艙透明的窗戶曬著太陽,摸摸一旁屬于它的徽章,懷念它遇見的那個叫——夏思遠的軍人。夜晚,它望著羅列在空中的月亮和星辰,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后來——后來它離開了地球,它有了名字——從今往后一萬年,你都要記住這個名字,他叫海星空,是第一顆可以化作人形的植物。銅錢草。夏思遠摸了摸海星空的頭,溫柔得不像話。在客廳等著夏思遠出來的月含羞,看見被夏思遠抱著出來的海星空,整顆草都懵逼了。一切都是幻覺!月含羞晃晃自己的枝頭,再看海星空依舊被夏思遠抱著懷里,夏思遠出了客廳,將海星空放在沙發上,立即拿了被子給草巨巨倒水,遞到海星空的手中,這行為儼然麗薩第二!所有人都面面相覷,這啥意思,啥節奏?!“月含羞,ares過來,到我房間來?!毕乃歼h一個精神力對月含羞和ares說道,兩顆草歪歪脖子,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一旁正在喝水的海星空,從花盆里跳了出來,迅速到了夏思遠的房間。月含羞和ares抱團在新買的太陽燈下。月含羞滿腹委屈地向剛走進大門的夏思遠抱怨道:“那個巨無霸草可兇了!哥們兒,你剛才不會是在房間收拾它,把它弄殘了吧?其實也不用那么殘暴的……”夏思遠摸了摸月含羞的嫩葉,無視一旁對著自己比心的ares,陽光灑落在他皮膚上,光影的交錯,給他鍍上一層金色。一個好聽的聲音響起,溫柔的說道:“月含羞,讓一讓海星空,好不好?”“讓??。?!”月含羞全身上下散發出一陣疑問——哥們兒你吃錯藥了?!月含羞哭唧唧怒嚎道:“讓那顆巨無霸草?你要我讓草巨巨,為什么?你看上它了?總有先來后到!我先到的!你嫌棄我了!qaq”夏思遠還沒說話,只見海星空已經從外面走了進來,關上門,對著月含羞挑釁道:“先來后到?呵呵,我比你早三千年就報道了,你跟我比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