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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繼續說:“她問我,她掉了頭發是不是比我爸更帥?我說,騙倒一大片無知少女了。她驕傲地說,那行,別忙活了?!?/br>“嘻嘻,伯母太可愛了?!蔽啮涡χf,但是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就是啊,這麼可愛的一個人,這麼樂觀的一個人?!蹦律俸疾恢圹E地哽咽了一下,緩了一下又繼續說:“但現實還是帶走她了。她閉眼前還眼巴巴地看著門,希望在黑暗覆住她的光明前能再看到那個人的樣子。但她的期盼沒能實現,那個人至此至終都沒來看過她一眼。在那個人眼里,自己垂死的妻子還比不上一間公司?!?/br>文鑫眨了眨眼,發現眼里擠出什麼來了,又伸手去抹。穆少杭似乎看懂了文鑫的動作,開口說:“喂?!?/br>文鑫聽穆少杭叫自己,連忙應他,但一時沒能控制自己的音調,弄得聲音效果有點怪。“你哭什麼?!蹦律俸加悬c好笑這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容易就哭了?“我沒哭,我……只是來情緒了!”文鑫連忙沈聲辯解。“大老爺們的,我是受害者我都沒哭?!蹦律俸嫁D個身,仰臥在床。文鑫不動,依然側著身留個背影給他。屋子里靜下來,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呼吸聲。“你那時那麼小,一個人承擔很累吧?肯定在被窩里哭了很多次了吧?我的阿乖被宰了我都哭了好久。何況你是至親?!蔽啮斡志従徴f到。“我是爺們兒,和你不同?!?/br>“爺們都是從小孩長過來的,任你怎麼爺們,在你是小孩的時候還是很不堪一擊,依你的性格,肯定都苦悶憋在心里,在外武裝自己,讓別人看得自己很強大,讓別人看起來自己沒受多大傷害,覺得那些軟弱的人都弱爆了。其實,你內心早就千瘡百孔了,你也想找個人吼出來,不是麼?”穆少杭靜靜聽著文鑫的話,也默默地看著他的背影。這個不過與他相識不足一個月的人,自己竟然和他吐露了多年以來難以啟齒的、隱藏心底最深處的事情。然而這個人卻一針見血地說出了自己的感覺。他究竟有多了解自己?自己又有多了解他?“雖然我不能感同身受地說什麼,也不知道你父親為什麼不去探望你母親。我作為一個外人沒資格說什麼,但是,在你康復的這段時間內,我會給你一個家的感覺。所以,別什麼事都自己憋著,拆掉包裹住自己的圍墻,好好感受這個世界的喜怒哀樂,感受家的感覺,別再繃著臉了。唯一見你笑的時候都是捉弄我得逞了,那樣的笑是病態的,你懂嗎?”穆少杭聽了文鑫的話,雙肩不住地抖,但後來抑制不住,還是大聲笑了出來。“好吧,既然你嫌棄,當我沒說,你繼續做你的面癱精英吧穆大少?!?/br>穆少杭大笑了幾聲,又說:“我不是嫌棄,我是高興。但我總覺得少了點什麼?!?/br>“少了什麼?山珍海味我沒能力?!?/br>“不不,那些東西也就那個味。我是說,差個老婆,一家團聚?!?/br>“那種東西大爺我也沒辦法附送。話說你條件這麼好也沒有女朋友麼?”“你覺得我條件很好嗎?”“比起我好多了吧!”文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說。“那是?!?/br>“嘿!給你點顏色你就璀璨了是吧?”文鑫生氣地轉過身,對上穆少杭因笑意而半瞇的眼。“我缺時間,缺時機。你呢?!蹦律俸家部粗啮斡悬c腫起來的眼。“我缺,什麼都缺。如果到時候了還沒補全的話,我就跟我爸媽混了?!蔽啮我荒槇远?。穆少杭瞇了眼,又保持仰臥的姿勢,笑著說:“睡吧?!?/br>“你今晚還要摟著我睡麼?”文鑫認真地說。“你給我閉嘴!”一提這件事穆少杭心里就有火。文鑫‘嘻嘻’地笑了幾聲,也翻過身睡去了。穆少杭覺得今晚睡得很輕松。他夢到了他mama,那個溫柔可愛的女人,漂亮,善解人意,做菜一流,他追著窈窕的背影跑著,突然背影停住了,猛地轉過來摘掉套在頭上的黑長直發,朝穆少杭一笑。怎麼是文鑫的臉?!穆少杭驚醒猛地坐起來,發現原來自己做噩夢了。低眼看了旁邊睡得正香的文鑫,伸手替他拉過踢掉的被子。連穆少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正溫柔地看著熟睡的人的臉,柔和得像一江春水。或許有些事情在悄悄改變著,質變的成果,正潛移默化地侵透著每一個人最柔軟的地方。只要那個地方依然跳動,那份感情就會隨著血液遍布全身,滋潤著五臟六腑。然後。改變一個人。作家的話:清明放假放個鬼??!坐車都去了大半天??!今天早上起來手手腳腳都不是我的一樣,,酸軟到,,,不過這三天回家什麼也沒干,當然也沒有把坑填了【揍】這三天我一天吃了一只雞??!【究竟對雞rou有多高的執念???!】☆、特級護工【18】偷吻與改變18由於昨晚動情地灑了幾滴淚,文鑫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眼睛都打不開了。本來眼睛就有點小……這下成一條線了。和歷史書上董仲舒的眼睛如出一轍。黃娟見文鑫的眼腫成這樣,叫他晚上睡前別喝太多水,然後給他拿了一袋冰,讓他坐下把眼敷一敷,之後又和文長景出門閑逛了。文鑫和穆少杭坐在院子的藤椅上,一個攤著身敷眼,一個拿著手機留意股市行情。穆少杭時不時用眼角瞥幾眼文鑫,看著他敷眼的呆樣子也偷偷樂上一樂,但又在他察覺之前收回視線。兩人之間也不說話,畫面前所未有的和諧,直到敲門聲打破了安靜。“啊,糟了,有人來拜年,爸媽出去散步了,偏偏這個時候……”文鑫拿下冰袋順手扔進藤椅旁的垃圾桶,然後站起來走去開門。“咦?咦?咦咦咦!”文鑫見到來人,笑得嘴都咧到耳朵了,引得穆少杭也好奇地探頭。“三金~新年好啊喂??!”林兆麟也不管手上大包小包就摟住文鑫,摟夠了又放開,一臉興奮地說:“聽量仔說你攤上個麻煩的病人,怎樣,還好吧?”文鑫一聽,一臉尷尬地轉頭看著藤椅上已經黑了臉的穆少杭,硬是扯出個笑臉說:“我覺得他人還挺好的?!?/br>“哎你少來,我聽量仔說你被折騰得快死了……”林兆麟走進院子,發現坐在藤椅上黑著臉的人,轉過頭問文鑫:“這位是……?”文鑫一臉沮喪地說:“他是……”“敝姓穆,是文鑫負責的病人,請多賜教。請問這位貴姓?”穆少杭搶在文鑫之前做了自我介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