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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過來,道,“沒有,我和張憂兒都是被那個學姐帶來的,學姐用鑰匙打開了檔案室的門,應該沒人先來?!?/br>“你們走的時候,把門關上了嗎?”祁易問道。“關……關上了?!毙炝至只卮鸬?。慕楊聞言,便直接走到了門邊,他半蹲下身子,將頭發上固定亂發的夾子取了下來,掰直之后倒騰了一下門鎖,道,“沒有被人為破壞的跡象,應該是用原鑰匙打開的?!?/br>祁易看著這一幕,嘆了口氣,果然覺得這一幕莫名的熟悉,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難道他曾經見過慕楊?不對啊,這么好看的女生,見過一面就難以忘記了。“應該還是那個學姐打開的,除非她鑰匙丟了,或者被殺了。對吧?”慕楊轉過頭看向徐林林,唇角微微揚起,不善道,“當然這一切的猜測都建立在……你確實說了實話上面?!?/br>“有人會去殺NPC嗎?”齊清開口問道,“我記得如果殺了NPC,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吧?!?/br>“雖然有些NPC并不無辜,但是也只能將他們交給死者去殺,比如那個老頭子?!逼钜酌嗣羌?,瞇縫了一下眼睛,道,“當然,也不排除有人已經喪心病狂了。還有四十五分鐘,現在這里亂成這個樣子,尋找起來難度不小?!?/br>徐林林踉蹌的往前走了幾步,按照記憶在一堆廢墟里尋找,最終站在了一個木架子旁邊,道,“就是這里,我們看完之后本來準備把文件帶出來,但是那個學姐突然回來了,我們只能匆匆把文件檔案塞到了這個木架子的書里,所以就算那個學姐要翻找,一時間也找不到的?!?/br>“做的不錯?!逼钜纂y得贊賞道,“也許那位NPC就是因為找不到檔案,才故意將這里弄成這樣,讓我們誤以為檔案已經被銷毀了?!?/br>徐林林在一堆文件檔案袋里,終于找到了喬璐的檔案袋,她將其拿了出來,遞給祁易,道,“就是這個了?!?/br>祁易接過來翻看了幾眼,目光停頓在“車禍身亡”四個字上面,看了眼落款日期,的確是三個月前。他輕輕摸索了一下檔案袋子和里面的紙張,又蹲下將其他檔案袋里的東西翻出來,對比了一下,才微微抿唇,道,“這份檔案是假的?!?/br>“假的?”齊清一愣,問道,“你怎么確定?”“里面的紙和其他檔案里的紙不一樣,最重要的是,下方的章明顯是新蓋上去的?!彼麑⑦@兩份檔案遞給了齊清,道,“你自己看看?!?/br>誠如祁易所說,齊清在仔細對比了之后,也點頭道,“的確,可是如果檔案是假的,那為什么線索也是這個?這不應該啊?!?/br>徐林林此時卻有些懷疑的看向了齊清,她開口道,“線索只有你一個人看到了,如果你給的是假線索呢?現在并不能確定鬼牌是男是女啊?!?/br>齊清冷笑了一聲,道,“你難道不知道卡牌世界的規矩嗎?卡牌只能自己看,不得以任何形式透露卡牌,如果你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那你我豈不是都要死?”徐林林囁嚅道,“話是這么說,但是線索還是只有你一個人看到了,假如你是鬼牌的話,你肯定不會告訴我們真正的線索是什么?!?/br>眼看兩人就要爭執起來了,眼眶通紅的朱樺卻忽然開口道,“要不找找周佳恒的檔案?也許周佳恒的檔案也在這里?!?/br>祁易早已蹲在里面翻找了,他搖頭道,“太難了,這里檔案太多,人群周佳恒如果是鬼牌,她可能已經把檔案給拿走了?!?/br>“你說,那個學姐NPC可不可能是周佳恒?”慕楊靠在墻壁旁,一手不動聲色個的按著腰側,道,“既然那對人販子NPC都能出現,再出現一個周佳恒NPC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不過這么一想,鬼牌的身份就更加撲朔迷離了?!?/br>“我真懷疑你就是鬼牌?!边呹栢托σ宦?,他道,“本來線索逐漸明確了,幾乎就要按照周佳恒就是鬼牌的路線去找,說不定很快就能得到答案,結果你忽然冒出了這么個結論,等于把之前所有猜測都給粉碎了?!?/br>“與其一頭扎進了死胡同里,還不如想想真相到底是什么?!蹦綏罾渲樆氐?,“再想想一開始的劇情提示,提到了五個人,喬璐,兩個人販子,喬璐的父母……總感覺少了一點什么?!?/br>“你們先找著吧,我先去上個廁所?!饼R清嘆了口氣,他路過朱樺的時候停頓了一下腳步,拍了拍朱樺的肩頭,道,“兄弟,節哀?!?/br>朱樺面無表情的看了眼他,一言不發。那張薄薄的人皮被朱樺卷了起來,極為珍惜的護在了懷中,生怕蹭破了一點點。******齊清上完廁所之后,剛剛將褲子給弄好,便聽到了身后的隔間“砰”的一聲,嚇得他一抖,差點就奪路而逃。“什……什么東西?誰在那?”齊清深吸了一口氣,警惕的看著隔間,準備如果有什么不對勁的事情,立刻就跑。隔間十分安靜,什么聲音都沒有,仿佛剛剛的聲音是一個錯覺。齊清想了想,轉頭打開水,準備洗一把手,眼角余光瞥視到鏡子一腳,忽而僵住了身子,愣怔的看著從隔間拐角緩緩流出的一灘紅色液體。齊清二話不說立刻轉頭往隔間走去,“砰砰”的用力拍打著隔間,喊道,“喂,里面有人嗎?喂!”里面什么聲音都沒有,只有老舊的換氣扇發出鈍重的摩擦聲。廁所外傳來了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祁易站在廁所門口,看到齊清正用力錘擊著門,停頓了一下,問道,“怎么了?”“里面有人受傷了,你看地上的血?!饼R清說道。“說不定是死了?!边呹柋П垩a充了一句。只有慕楊半靠在一旁,形狀好看的眸子里滿是沉靜,她對所看到的一切并不感到疑惑,如果仔細看去,便發現她不僅是平靜,甚至能稱得上悠閑。她冷眸看著齊清半跪在地上,趴伏著透過隔間的縫隙,看向里面,忽然嚇得往后跌倒,胸口劇烈起伏,道,“死……死了?!?/br>既然人死了,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邊陽走過去將這扇門猛地撞開,本來廁所隔間的門就不是很牢靠,隨便一撞便開了。“早知道人死了,我就直接撞門了?!饼R清嘆了口氣,道,“他剛剛好像一頭砸在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