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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他么無關,我就是喜歡他,也想他可以喜歡我,簡直卑微至極。我真的生氣了。晚上大概八點多的時候,沈牧那個大學同學裴清又來找他了,還帶著幾罐啤酒,兩個人他么在客廳暢談人生,我把臥室門偷偷開了一條縫,在偷聽他們的談話。可是就是很無聊的對話,一直在說專業和未來的事情,我在門口鋪了一個小地毯偷聽他們的對話,蓋了一床厚被子,暖和極了,結果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在床上。不小心又犯了主角才會犯的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命中注定抱上了床。吃早飯的時候,沈牧找了一堆數據,認真給我解釋了他的情況,說了一堆我聽不懂的術語,解釋了他為什么喜歡不上我。我心里聽得直翻白眼,看著他那張臉下飯,嘴上還是“嗯嗯”地答話——完全聽不懂。“你有在聽嗎?”沈牧問。“聽了,聽不懂?!蔽易炖镆Я艘豢谌髦?,說話有些不清楚。“所以,你的想法是?”沈牧放下手里的早餐。“還是喜歡你,抱歉了,不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的?!?/br>沈牧眼里露出一絲訝異的神色,若有所思地說:“這樣嗎?”過了一會兒,沈牧接到一個電話,好像還挺緊急的,早餐沒吃完就走了,走之前還一本正經地說:“我會仔細考慮這個事情的?!?/br>這又是什么意思?柳暗花明又一村?沈牧那天很晚才回來,看上去有些累。我一直以為沈牧是“機器人”,不會累的那種??蛷d的燈沒開,他在沙發上坐了很久。我當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極其狗腿地給他倒了一杯水,就像家里的女主人一樣:“沈牧,你回來啦?!?/br>沈牧仿佛陷入了苦惱之中,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看,也不說話,看上像是迷路了的小孩兒,有些迷茫。沈牧就這樣盯了我足足一分鐘,可我一點都不害怕。不是我輕浮,我以為他要和我說什么又不敢說,那這時候,無聲勝有聲。我要趁虛而入!我小心翼翼地坐到他面前,抱著他的脖子親了上去。沈牧的嘴唇有些涼涼的,舌頭很軟,我手慢慢往他臉上移動,雙手捧著他的臉看著他,很好親。沈牧很乖,有些驚訝地看著我,也不反抗。他眼睛很大,我見到他睜大的眼睛,感覺自己在玷污純潔無暇的小幼苗,內心突然生出些罪惡感,有點不好意思,用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還能感受到他的睫毛在我手心劃過,有點癢癢的。我這輩子剩下的膽子都花在親沈牧上面了,如果M大那群覬覦沈牧的小基佬知道后一定會罵我:放肆!總之那天晚上,我把我這輩子的幸福都壓在這個親親里了。“甜的,”沈牧突然笑起來,“你吃甜食了嗎?是冰淇淋還是其他的?”我也笑了起來,覺得他的樣子很可愛,干脆抱著他的脖子將他壓倒在了沙發上,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彼此。“不是,我喝了果汁?!蔽艺f。沈牧突然開始沉迷擁抱和親吻,兩只手扣我在懷里,主動親了親我的嘴唇,一臉恍然大悟地說:“原來是這樣?!?/br>動物會彼此愛撫表達愛意,沈牧也會這樣,他很癡迷皮膚觸碰的感覺,并將這種感覺說成是我。最開始我也不太懂他在說什么,后來有一天才突然明白,原來“我”在他的眼中就是“愛”的具象。于沈牧而言,和我的觸碰就是就是和愛的觸碰。過了一會兒,我們兩個人赤身裸體地在一張床上擁抱著,感受彼此身上的熱度。沈牧好奇地用手一寸一寸地感受我的每一個地方。我有些癢,將他的手指咬在嘴里,裝作很兇的樣子,含糊不清地說:“你這個人,還是不喜歡我嗎?”沈牧笑了,搖搖頭:“我也不也太清楚?!?/br>我聽見他的話后十分開心,心滿意足地抱著他睡著了——“不清楚”比“不是”更好,是個好兆頭。嘻嘻,我真的很容易滿足。這是小池第一次來我工作的地方,S大校園很大,不知道小池走了多久,臉被太陽曬得很紅。周圍有很多人,不過小池的眼睛只看著我一個人——很好,今天小池依然很喜歡我。我帶了幾個研究生,聽其中一個研究生說S大后山的姻緣石很靈,在想要不要帶著小池去一次。如果那個學生說的是實話,這在理論上可以減少小池將來離開我的機率。盡管我是唯物主義者,在大部分時候。為避免多余的麻煩,我在S大剛入職時就告訴了身邊的人我已婚的事實,并告知了他們我的伴侶是一位優秀的男性——我很喜歡他,很敬重他,除了他之外,我這一生不想、也不能夠和其他人一起生活。我的小范圍告知不知為何被傳開了,學校里每個認識我的人都知道了我的伴侶是一位很有魅力的男性——他們一定很羨慕我。我將小池帶到了辦公室,給了他一瓶凍過的果汁,將空調的溫度調到很低。小池喝著果汁饜足地躺在我懷里,看上去很舒服。“胳膊抬高一點點?!毙〕靥稍谖覒牙?,抬頭看著我,我忍不住親了親他的嘴唇,是甜的。“很好,就這個高度,我好累啊,想休息休息?!?/br>我無心束縛小池的自由,也不想阻礙小池的行動。只是覺得人在勞累狀況下會更加缺乏主動性。小池就是這樣的人,累了什么都不想做。去丹麥定居的事情還是算了吧,太遠了,去看一次小池要花很久的時間。從以前的經驗來看,看不到小池會嚴重影響我的工作效率。如果小池去了丹麥,我可能就會慢慢地停止工作。不工作的話,可能最后會被S大開除。被開除了,最后我可能會餓死。所以,看不到小池,我可能會死。和小池認識到現在,我們有過三次爭吵。第一次和小池吵架后,我和小池短暫地分開了一段時間。那時候小池大三,快要回國了,每天都在問我將來的打算。M大的導師希望我可以留在他的團隊,留在美國。我有自己的事業,為數不多讓我可以發揮自己作用的事業。這是我的存在價值。小池會回國,留在M大意味著我以后再也見不到他了。可是小池是個正常人,有自己的朋友和社交圈子。我是個無趣的人,除了小池就是實驗室,內心對小池還有著可恥的偏執和控制欲。小池年紀小,大學畢業只有22歲,他在以后可以遇到很多有趣的人。也許有一天,他會覺得喜歡我是個錯誤。我當時認為這時候分開,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