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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對我這么好過……我只是害怕,我不敢相信你,我害怕你又是在玩我……”“但是現在,我想給自己一個機會,去嘗試一下你說的‘你愛我’,到底是什么滋味?!?/br>“老師……”陸以燁的身體慢慢的放松了下來,他勾起嘴角,眼淚卻也隨著臉頰流了下來:“謝謝你,謝謝你……老師……”他那么想把顧亦泠重新追回來,他甚至都不敢去想有那么一天,而當這一天真正來臨的時候,就像走過了萬水千山,終于得償所愿。陸以燁的傷并不嚴重,在醫院休養了幾天就出院了。王宇的所作所為已經徹底觸及了陸以燁的逆鱗,而作為陸家的太子爺,有人膽敢在陸家的地盤上動手,就要做好承擔后果的準備。王宇因為故意殺人罪,越獄罪和故意傷害罪三條罪狀被起訴,重新送回了監獄里,而他能不能從監獄里活著出來,都是個問題。王家也因為這件事而破產,林母找到顧亦泠,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他冷血無情,也沒能換來顧亦泠的一點點同情。顧亦泠找了一份大學老師的工作。他不再像以前那樣,因為不善于跟人交流,而用土氣的裝扮偽裝自己。反而,他掀起了劉海,摘下了過時的黑框眼鏡,看起來干凈,爽朗,來新學校不過十幾天,就成了小有名氣的人氣教師,在學校里有一大堆的迷弟迷妹,使陸以燁恨的牙癢癢。在陸以燁的軟磨硬泡之下,顧亦泠又和他住在了一塊。那間海濱小區的房子里,到處都是他們xingai的痕跡,尤其是陽臺上的小型游泳池。在清澈的水中zuoai,夜晚的星光透過玻璃散落在對方的眼眸中,燥熱的身體在微涼的水中愈發敏感,耳邊就是呼嘯的風聲,城市的夜景近在咫尺,美妙的感覺無法述說。高考過后,陸以燁的成績出奇的好,來了顧亦泠工作的大學。學校里的很少有人知道兩個人的關系,因為顧亦泠不喜歡成為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不管這種談論是惡意的,還是善意的,他只想和陸以燁過平靜的生活,不想讓其他糟心的事情來打擾他們。男女主在高考后就出了國,陸以燁和他們也徹底斷了關系。在大學時,他就逐漸地接手了陸家,尤其是在他所謂的父親意外去世之后,他就徹底地接手了陸家,成為了道上令人聞風喪膽的新一屆陸家掌門人。陸以燁有時候會擔心,顧亦泠會不會也認為他是個冷酷無情的瘋子,但是在顧亦泠眼里,陸以燁一直是初見時那只活力滿滿的小獅子,總是眼巴巴的等待他來順毛呢。陸家和傅家不可避免地走向了對立面,只是這一次,衰敗的——是前世走向頂峰的傅家。辦公室里——“唉,林老師,你男朋友又來接你了?!?/br>顧亦泠一抬頭,就看見陸以燁半倚在門框上,正笑意盈盈的看著他。十年過去了,陸以燁也已經二十八歲了,但是歲月仿佛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只是將他打磨的更加耀眼。他已經畢了業好幾年,不常在學校里出現,知道他們兩事情的也就辦公室那幾個同事,顧亦泠也就不放在心上了。六年前,為了保護顧亦泠的安全,陸以燁頂著壓力準備將陸家洗白。而事實證明,他是對的,否則,在國家的嚴厲打擊下,陸家可能又會落到前世那種境況。現在的陸以燁,比起嗜血冷酷的黑道掌門人,更像是一個普通人,擁有普通人的生活和幸福。走到校門口,顧亦泠看著停在門口的單車,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道:“今天怎么騎單車過來了?!?/br>“不是你昨天說,有些懷念我大學時騎著單車帶你在校園里轉悠的日子嗎?”陸以燁騎在單車上,年輕俊朗的臉笑得朝氣蓬勃,倒真有幾份大學生的感覺,哪還有顧亦泠初見他時的偏執陰沉。顧亦泠被他的笑容晃了一下神,坐在單車后座,雙手環住他的腰。單車平穩的前進起來,夕陽的余暉灑落大地,涼爽的微風輕柔的拂過臉頰,吹起前座的男人額角的碎發。顧亦泠將頭輕輕的靠在陸以燁寬闊的后背上,靜靜地享受著幸福的空氣。蕓?心?團?隊?獨?家?整理第十四章勾引亂世軍閥14.1搖搖晃晃的轎子里,穿著一身大紅喜服的青年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低頭看了眼身上繁復的衣服,皺起了眉。窄小的轎子外面敲鑼打鼓,人聲鼎沸,一片喜慶之色,顯然是在婚禮當中;但是寄宿到這個身體之中,顧亦泠卻能感覺到,作為婚禮主角的原主,心里卻并不期待這場婚禮。這是一個類似于古地球華夏民國時期的亂世,軍閥混戰,國家四分五裂,到處都在打仗,到處都在死人,普通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唯一不同的則是這個時代斷袖之風盛行,娶男妻是一件極為普遍的事情,但是男妻因為不能生育,所以地位低下,大多數娶了男妻的人都會再娶一門或者幾門妾室來為自己開枝散葉。原主祁書鈺正是一名即將要嫁給反派寧沉止的男妻。按理來說,祁書鈺作為祁家的嫡系大少爺,留過洋,喝過洋墨水,將祁家的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條,是怎么也不會愿意作為一個男妻甘為人下的。但是壞就壞在祁書鈺的爹是個渣男,年輕的時候靠祁書鈺的母親發家,結果一有了錢就開始在外面瞎混,硬是把祁書鈺的母親氣出了病,很快就撒手人寰了。祁書鈺的母親還沒走多久,祁父就娶了繼室,生下了祁書鈺同父異母的弟弟祁少澤。祁少澤正是這個世界的其中一位命運之子。他雖然也算是個嫡子,但是繼室和原配畢竟有差,繼承家業也輪不到他,加之繼母從小在他耳邊灌輸對祁書鈺不好的話,他自然和這個哥哥關系好不到哪里去。有這樣的父親和繼母,祁書鈺在家中的待遇可想而知,但是幸好,祁母的娘家足夠強勢,祁書鈺大多數時候都和外祖父外祖母一起生活,倒是沒在祁家受過什么欺負。祁書鈺的能力出眾,祁父還沒到四十歲就被祁書鈺逼得退到二線,因此對這個兒子格外不滿。在一次城中軍閥舉辦的酒宴中,祁父酒后失言,得罪了一個軍閥統帥,回來后心急如焚,急得白了頭。繼室這時在祁父面前吹了耳旁風,病急亂投醫的祁父竟想出了把祁書鈺嫁給軍閥將領寧沉止來保全自己的法子。反派寧沉止是當今最炙手可熱的軍閥將領,不到三十歲,就獲得了上校軍銜,深受上面信任,卻至今仍未娶妻,就連個妾室也沒有。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