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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從柏——男四玄央對于不能看到在上個環節虐了一半人的大佬演女主,大家都覺得很遺憾,還好還能看男主和女主反串。除了兩個反串的,其他人都還好,至少一個性別,紛紛看熱鬧不嫌事大,在旁邊搖旗吶喊,鼓動兩個人PK。節目組給這個環節準備的服裝非常糙。一邊的陳良很耿直地點評:“仿佛套了個麻袋?!?/br>不過這粗糙的服裝挽救了賀舒陽。糙點好啊,糙點就分不出男女裝了。他上場前,主持人冬瓜還在一本正經地說:“舒陽,這是我們節目組根據電視劇仿制的,對,就是你覺得最好看的那套粉色的衣服,穿上之后是不是立馬就有信心和韻韻一較高下?!?/br>套著粉色麻袋的男主角悲憤欲死。后來網友在這里的留了一堆哈哈哈。悲憤欲絕的男主角就開始了他的表演,節目組特別促狹,把男女主要表演的場景安排成了一個,直接讓兩個人上手對戲。可以說非常喪心病狂了。這是蘇橫和柔蘿互相表明心意的場景。只見大大地舞臺中央,穿著粉色麻袋的“女主角”和穿著藍色麻袋的“男主角”相對而立,含情脈脈,開始互訴衷腸。在電視劇里,這個場景唯美又浪漫,桃花樹下的俊男美女,簡直讓人少女心砰砰跳,但現在嘛——看看舞臺邊緣笑成傻狗的一堆人就知道了。終于演完,言韻仿佛還沉浸在男主人設中不可自拔,走路自帶男主氣場。而“女主”賀舒陽已經生無可戀。后面的表演為了節省時間,也為了增加可看性都是挑的兩個人一組的場景。節目組看來也并不想過于搞事,沒把蕭琰和沈從柏湊成一組。但也好不到哪兒去,因為他們把蕭琰和黎璨湊成了一組。蕭琰上場前當然逃不了穿麻袋的命運,然而他特殊就特殊在,別人穿節目組的衣服,那就是一個麻袋,他穿節目組的衣服,卻不是這樣。鐘絕這個角色既不是妖魔也不通道術,他是一個對鬼怪傳說有著作死好奇的富二代,在劇情中充當男主角的資助者以及作死被男主角救的人,因此服裝都是現代的。但節目組的奇葩程度就在于,明明是現代服裝,他們居然都能讓人覺得是用窗簾布做出來的。不,窗簾布都比它高級。看那反光的布料,看那糟糕的版型,看那傷眼的顏色。地攤上十塊錢一件的衣服都比這好看多了。能做得這么丑,也是難為節目組。然后穿著這么丑的衣服登臺的蕭琰得到了底下觀眾妹子一致尖叫。燈光為了迎合表演暗了下來,只有他登臺的地方亮起了橘黃色的一小束。蕭琰的頭發半長,眉目深邃,他膚色很白,在這樣的燈光下泛著玉質的冷感,那套可笑的絳紅色衣服,穿在他身上卻如同經年的古物。而穿著它的人是民間傳奇話本中的神秘莫測的妖鬼。這種錯覺也就持續到蕭琰開始演。劇情里女二嘉嘉和男二鐘絕是一對。但蕭琰并沒有興趣在綜藝播放后給小報寫東西的材料,于是他和黎璨全程不在一個頻道。就比如——黎璨:“鐘絕,你怎么可以這樣?”蕭琰:“……嗯?我哪樣?”這段臺詞在電視劇里鐘絕應該用吊兒郎當的挑逗語氣說,聽起來就如同風流浪子在調情,自帶曖昧氣場。然而蕭琰念臺詞的時候聲音沉緩,一字一頓,磁性不磁性另說,反正他面前的黎璨沒有被電到。蕭琰的容貌實在俊美,在舞臺燈光下迷離深邃,擁有一切讓女人怦然心動的魅力,黎璨在剛上臺的時候心口還真撞了撞。然而被這樣一雙沒什么溫度的眼睛看著,從蕭琰口中出來的臺詞,每個字又都仿佛有沉重的壓力,那點兒心跳很快消失無蹤。底下觀眾沒和她感同身受。在觀眾看來這是特意安排的,為了節目效果特意這樣做的。這樣想也不算錯,前面幾組表演都走的搞笑逗逼風,一看就不是正經在演戲。有看得笑嘻嘻的女孩子對旁邊的朋友說:“我們先生果然是母胎單身狗,他這哪里是在演和人一對呀,簡直像大佬在審問小可憐犯人?!?/br>她這種說法迅速得到了朋友的贊同:“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應該心疼女二號,但我還是想說不解風情地好!我們先生不需要戀愛這種東西,嘻嘻?!?/br>一看就是蕭琰的女友粉。走完這個環節綜藝圓滿結束,陳導邀請主持人和劇組一起吃飯。“我這兒晚上還有點兒事,沒法跟陳導一起去了?!鼻炎雍苓z憾的樣子。陳導擺擺手說沒事下次有機會再請,一行人就打算離開了,出門的時候從轉角拐出來一個人,錯身的時候手上拿的杯子往蕭琰方向倒。蕭琰十多年戎馬鍛煉出的謹慎讓他千鈞一發之際避了開,但仍舊被濺濕了褲腳。江皓沒有這么快的反應能力,白襯衫上染了一大團咖啡。咖啡的主人摘下墨鏡,道歉道得很不走心:“不好意思,剛剛沒看清楚?!?/br>這人長得唇紅齒白,是時下流行的奶油小生長相,很受粉絲喜愛,但這樣的長相端著高傲做派的時候,也很能激起人心里的怒火。賀舒陽拍了拍江皓的肩膀:“小江,走吧?!?/br>江皓也知道這里不是鬧起來的地方,所有人都看著,擠出了一個笑:“沒關系?!本妥吡?。上了車,有小助理好奇地問言韻。言韻也不藏私:“剛剛那是誰你們知道嗎?”小助理:“知道呀,最近勢頭很猛的當紅炸子雞?!?/br>言韻:“那你好好想想最近他演的哪部電視劇正在播?”小助理沒想起來,蕭琰接了話:“是”“對?!比缓笱皂嵕蜎]繼續說下去了。吃完飯回程的車上,負責幫蕭琰關注媒體和網絡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