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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講外星的風情,以及遭受他無意間襲來的“糖衣炮彈”。在一個大齡單身青年面前笑得那么甜蜜,不是暴擊又是什么!謝爾德憤憤然切斷通訊,然而等他平復過來重新撥號的時候,對面卻再也沒有動靜。顯然是被他家那口子劫回窩里了。“欺負人?!倍⒅媲翱彰C5钠聊?,謝爾德默默調出ID為“傻大個”的對話框,無視積壓了幾十條的未讀信息,直接拖到最下面,冷淡地回復:哦。……………………——又不回信息!等著!今晚就去收拾你!——哦。謝爾德心想:躁狂癥大概是他這輩子都沒辦法攻克的病題。醫研所的洲際專機停在門口,謝爾德拎著行李箱回到位于頂層的宿舍,一邊放水一邊整理房間。他的東西不多,平時也有定期清理雜物,因此很快就收拾好了。閑適地泡了個澡,洗去長途出行的風塵與忙碌,謝爾德瞥了眼時間,見還早,于是慢悠悠地掀開被子,躺到床上。一會兒估計又要被折騰到半夜,他要趁早補補眠。算起來,和科瑞恩糾纏在一起也有大半年了。從一次酒后的意外開始,中間經歷過不少爭執,當然,他們本來也聊不到一塊。但到眼下這種起碼能在床上和諧相處半天的狀態,中間彼此都做出了不少退讓。至少在面對科瑞恩的時候,謝爾德能勉強收起毒舌,不主動和他爭吵??迫鸲饔谢匾鈦y情迷地把舌頭伸過去之后,還驚訝了一下:居然是甜的。而科瑞恩也不輕易沖他大吼大叫了。他現在一般都身體力行地下場“教訓”。這不,謝爾德感覺睡沒多久,身體的顛簸就把他晃醒了:“嗯?”迷迷瞪瞪地睜眼,只見身上覆了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手里正捏著一團未及丟開的布團。那是他的褲子。屋里沒有開燈,從窗邊投入的稀薄光線來看,夜幕才剛剛降臨??迫鸲饕娝蚜?,隨手把扒下來的褲子丟到床下,大掌攥住他兩節腳踝往上一抬,謝爾德腰部以下的肢體頓時懸空,臀部被他吊著“啪啪”甩了兩巴掌。……靠。謝爾德氣得要命,話到嘴邊卻帶開一抹冷笑,語氣也是熟悉的譏諷:“變態?!?/br>對此,科瑞恩已經自動免疫了,興致勃勃地解開皮帶,金屬拉鏈劃出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響:“變態馬上就要cao你了?!?/br>話雖如此,他現在可不敢急沖沖就往里插,要弄出血了,篤定又會被他冷言冷語地硌硬一通。熟絡地從床頭柜里摸出一管潤滑,科瑞恩把謝爾德翻過去,抬高屁股,細長的管子一下就探入了那個緊縮的小口。悶聲一擠,逼仄的腸道就涼了,黏膩的液體滋溜往里滑,像科瑞恩稱職的幫兇,毫不留情地逼他就范。科瑞恩輕易就往里探入了一根手指,臉上帶著知人甚深的表情:謝爾德就是這樣,難伺候得很。高興了自己就濕得不行,要不樂意,這副嬌氣的身體半天才能打開。眼下這種只用了半管潤滑就能順利插進三根手指的狀態,科瑞恩將它定義為“半推半就”。也是謝爾德對他慣有的態度。guitou破開xue口的瞬間,謝爾德悶哼一聲,腰部不爭氣地陷了下去,胯骨被撞進柔軟的被褥里,前端滲出的清液打濕被單:“哈啊?!?/br>而隨著身后進犯的動作,更多晶亮的液體從交合處擠壓出來,淌過會陰、囊袋,相繼順著曖昧的路徑浸透棉絮,黏嗒嗒地裹著謝爾德秀挺的性器。暢快地頂弄半晌,科瑞恩把他撈了起來,扣著柔韌的腰身,閑庭信步似的往前闖。容納著他的那處濕軟、緊致,滿足了男人對銷魂蝕骨的所有幻想。在謝爾德之前科瑞恩沒有過旁的經驗,因此無從比較。但盡管如此,他也覺得不會再有比這更誘人的所在了。以至他明知謝爾德有時難搞得要命,卻還是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門來。俗稱“犯賤”。科瑞恩扣緊手中那截腰,兇狠地猛沖一陣,聽到謝爾德被他作弄出哭腔來了才心滿意足地射給他。沒戴套,滿滿當當的jingye黏膩地澆注在腸道里,被那幽深的處所通通吸食干凈。“真能吃?!笨迫鸲鞲袊@一句,又得寸進尺地揉弄對方汗涔涔的肚皮,摸到一片隱約的突起,他知道那是自己的yinjing。謝爾德太瘦了,光是在里面呆著不動都能把他頂起來。“多吃點?!彪y得真心實意的勸慰,接在剛剛那句后面霎時變了味。謝爾德一直默不作聲地平復高潮的余韻,在科瑞恩扳著他轉回來時也只不耐地斜眼睨他??迫鸲饕粺o所覺地躺下,輕松拎著謝爾德放到身上,始終深埋著的硬物再次勃起,在他落下的瞬間精準刺向那塊軟rou:“唔……!”不耐的神色收了起來,漸漸軟化,謝爾德不想面對科瑞恩,手腳酥麻地想換個方向。不料科瑞恩就是想看著他的臉,看他淪陷在情欲里的樣子,看他向自己露出撒嬌的表情。他想征服謝爾德!謝爾德被他死死扣在身上動彈不得,這下“新仇舊怨”一齊涌上心頭,導致他隨手抄起枕頭就往科瑞恩臉上摁:憋不死你。科瑞恩沒有即時反抗,拉開謝爾德的手就像喝水一樣簡單,而充沛的肺活量讓他即使在運動中也能屏息幾分鐘。在此之前,謝爾德估計早就被他干翻了。所以配合他玩玩也無所謂。謝爾德當然知道哪怕自己用上全力也無法對科瑞恩構成絲毫威脅,他就是氣不過。悶了一會兒,謝爾德松了勁,在枕頭上和面似的搓了兩下。顴骨讓他摁得生疼,科瑞恩這才忍不住掀開枕頭,惡狠狠地蹬他:“你……”卻在見到謝爾德臉上的紅潮時話鋒一轉,語氣緩和了些,“謀殺親夫啊?!?/br>謝爾德愣了愣,然后嘲弄地笑:“就你?”被他嘲得臉上掛不住,事實上,科瑞恩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怎么了,竟然說出那樣不過腦子的話來。謝爾德從來沒把他當回事,這他是清楚的。所以會不甘、不滿,妄圖更進一步。只是為自己爭一口氣,沒有其他。但眼下他的心里還真不是滋味。利落地挺身起來,扛著謝爾德兩條大白腿,把他懸空釘往身下,有力的腰胯打樁似的聳動,下流的葷話直直噴在耳邊:“怎么,難道不是大jiba老公在cao你?”陌生的字眼轟地炸響,謝爾德只覺被雷劈了,吶吶地,張著嘴說不出話。科瑞恩半點不臉紅,軍團里的男人私底下可沒少開黃腔,這都算是無足掛齒的小兒科了。當然,除了澤西。謝爾德自小和他一起長大,大概和成長環境有關,感覺他們骨子里都很保守,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