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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放得很慢,但依然能從中得到快感,不算特別掃興。再加上他滴了幾滴眼淚之后就伏下身來緊貼著人撒嬌似的磨,眼尾暈開的濕意通通擦到澤西臉上:“我不喜歡他們,只喜歡你……你呢?是不是也嫌棄我,覺得我很奇怪?”一個身材樣貌絕佳的男人親密地摟著自己,充滿誘惑力的嗓音直往耳朵里鉆,身下也和他緊密交合在一處,帶給他無上的享受。重重影響下,似乎很難說出拒絕的話,就連澤西這樣冷漠的人也不禁有些心軟:“不奇怪……”不。分明就覺得他再奇怪不過。原來你也有無奈妥協的時候。加爾文隱約窺見了澤西自嘲的笑容,他覺得自己應該再努力一把,于是變換了插入的角度,輕車熟路地朝深處那塊軟rou戳去:“你的敏感點在這里……很深,除了我沒有人能碰到?!?/br>澤西身體不可避免地抽了一下,修長的脖頸高高揚起,唇邊溢出一聲短暫的促音,火熱的性器朝著那里不住地戳刺著,攪得他心緒大亂,好不容易尋回的一絲清明瞬間消散,化作亟待被填滿的渴望,跟隨男人的擺弄晃動起腰肢。“我們是契合的,”加爾文讓他倚靠在床頭,自己則跪在大開的腿間自下而上插進去,“和我在一起吧……澤西,和我在一起?!?/br>誰在乎朋友那種愚蠢的東西。他只要他的小sao貨就夠了。澤西被他完全頂了起來,雙手無法撐到床面,只能不甘地攀著他的脖子,重力讓體內的性器進得極深,仿佛直插進靈魂深處,讓他丟失了最基本的思考能力,只知道憑感覺搖頭。“為什么不呢?”加爾文半真半假地哀求道,“我只有你了……你想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好不好?和我在一起……”低姿態的祈求聲不絕于耳,似乎沒有得到想要的回應就會說到天荒地老。澤西不堪其擾,忽然抬手卡上他脖子,虎口壓著咽喉微微施力,哪怕在放浪形骸中,它依然充滿威脅的力量:“閉嘴?!?/br>加爾文呼吸一窒,手下卻扣著澤西的腰用力往下一摁:“唔!”可惜,頸上的牽掣并沒有因為快意而放松力度,反而卡得更緊。“來啊,動手……”加爾文艱難地說,“死在你身上……值。哈……”見他似乎又犯病了,澤西即刻把手松開,生怕被他感染似的。但實情是他確實拿這個神經病沒有辦法,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如何把人招惹上的,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開。意識到這樣下去著實沒完沒了,澤西將人一把推倒,穩穩坐在他身上,利落地說:“十秒內讓我射出來……就答應你?!?/br>加爾文難得因為驚訝而瞪大眼睛,等他徹底消化了這個消息時,澤西已經在倒數了:“八……七……”“這還不簡單!”信誓旦旦的語氣打斷他的話,加爾文甚至沒有變換動作,壓著他的腰跨就往上頂,速度一下子提了上去,完全不給他緩沖的機會。挺翹的臀rou和結實的大腿碰撞到一起,由于前所未有的劇烈撞擊而拍打出接連不斷的脆響,硬脹的guitou杵著濕滑的軟rou“咕滋咕滋”地搗,莖身上纏繞的青筋擦過敏感的腸壁,似乎要在里頭點火似的,澤西弓著背想從他身上逃開,以求躲過這陣瀕死的體驗,短短幾秒就像幾年那么長,他直覺自己快堅持不住了。認真算來,加爾文占了不少便宜,原本兩人就已經隱隱到了發泄的邊緣,就差臨門一腳了,在這種時候加速就算圣人也會冒火,更何況是第一次經歷性事,又饑渴了許久的澤西。“啊——”十秒未到,包裹著男人的緊致腸道就突地一縮,澤西忍不住射了出來,一股接著一股,很濃,看得出他平時確實很少發泄。在這過程中,后xue的驟縮未見停止,隨著前端的解放逐步絞緊,加爾文依舊一刻不停地cao弄,直到澤西徹底射完才頂到深處,對著那塊軟rou噴射出來。澤西幾乎是強撐著才沒有軟倒在男人身上。而加爾文則沾了沾他射到身上的濁液,伸到唇邊一舔,暗示道:“怎么樣,親愛的?”cao。澤西第一時間不是計較打賭輸了這件事。他想再來一次。第三十二章清晨,稀薄的陽光透過半開的窗紗從陽臺流淌進來,讓室內紛亂的景象一覽無遺。被丟到地上顯示故障的干發器,七零八落的照明燈,皺巴巴的浴巾、衣褲,沾著不明干涸物的衛生紙……無不昭顯出此間主人昨夜究竟經歷了怎樣一場酣戰。盡管不久前才剛睡下,身體和精神都十分疲憊,準時的生物鐘依然按時把澤西喚醒。他的睡姿很規矩,睡前什么樣,醒來之后還是什么樣,懷抱著他的男人也是如此,從始至終都把他攔腰揉在身前。因此他微微一動,男人也跟著睜開眼:“醒了?”低沉沙啞的男聲自身后響起,澤西瞬間就回想起昨晚的糜亂與荒唐,事已至此,他自然不會矯情什么。但這并不代表他對著男人會有好臉色。捏起腰上壓了他整晚的手費力甩到一旁,接著一言不發地坐起來,拖著酸軟不堪的身體走進浴室。就連剛進入軍校面對高強度的訓練時都沒這么累過。加爾文撐著頭兀自欣賞了一陣澤西性感的背影,接著才舍得起身“清掃戰場”。他尚未從驚喜中回過神,整個人亢奮得不行,不同于澤西的勉強,身手矯健得仿佛下一秒就要飛起來了。零亂的雜物清理完,加爾文無賴地闖進浴室。想著門鎖對他而言形同虛設,澤西根本沒有白費工夫,隨手半掩上門就沖起澡來。加爾文靜靜守在門邊,大概是習慣性窺視,光看著他都覺得無比滿足。這倒讓澤西大感意外,原以為他會死皮賴臉地纏上來……果然真夠奇怪的。雖然對方似乎已經幫他清理過了,但澤西還是里里外外又沖了一次。正當加爾文目光灼灼地盯著他探向身后的手時,冷不丁聽見一句:“你沒病吧?”“嗯?”加爾文滿臉無辜,心道:我還什么都沒做呢。澤西從干爽的甬道中抽回手,目光飛快地掃了他胯間一眼。這一眼的暗示已經足夠明顯了,加爾文弄明白他的意思,無辜之余還帶了絲委屈:“我只和你做過?!?/br>這話不算完全騙人,加爾文這輩子只進入過澤西一個人的身體,盡管之前……那也是同樣的肌rou組織和分子結構。聞言澤西動作頓了頓,那不是第一次該有的技術,可他的表情確實不像說謊。“真的,”加爾文扯出一抹無恥的笑,“我天賦異稟?!?/br>“……”澤西調轉出水口,用熱水澆了他一臉。“嘶……”加爾文裝模作樣地跳起來,趁機跨進浴缸里,“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