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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翻身后的木椅,又是一陣巨響。 他的手下,“……” 馮生回過神來,疼得大叫,“扶我,還不快滾過來扶本少爺?!?/br> 太可怕了。 這女人是干嘛的。 她的身手簡直比武館的館主還可怕。 第2961章 不乖先生又逃婚23 傍晚,天色漸漸暗沉。 街上有人看到,馮生帶著他的手下灰溜溜地從關家的裁縫店離開。 走時每個人的臉上都有或深或淺的傷口。 這是出什么事了? 沒多久,容裳關了門坐上黃包車離開。 有人議論,“這馮少爺指不定是糾結關大小姐不成反被打了?!?/br> 可是…… “不應該啊,關小姐那么柔弱的一個人,她打得過這么多人嗎?” “打不打得過我不知道,但你看看這些人的臉?!?/br> “行了行了,也不關我們的事?!?/br> …… 不知幾點。 容裳去旅館找他的時候,沈長陵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去時他一臉著急。 問她,“怎么這么晚,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剛才他看到馮生那伙人了。 “那個馮什么的,他有去找你嗎?” “有啊?!比萆岩贿叞岩路贿^去,一邊問他,“你是看到他人了嗎?” “嗯?!鄙蜷L陵點頭,完了他一想起,面色一下又慌張起來,“那你沒事吧?” 那么多人…… “沒事啊?!?/br> 說到這個還挺好笑的,“我拿椅子砸得他頭破血流的,他都不敢再來惹我了?!?/br> 說起這事的時候女人的眼里一直有笑意。 亮亮的,很漂亮。 沈長陵不知不覺跟著她的思緒走,“是嗎?那你還挺厲害的?!?/br> “那可不?!?/br> “好了?!钡皖^看一眼手上的衣服,沈長陵問她,“多少錢?” 容裳啥也沒說,就說了,“你請我吃頓飯就行了?!?/br> 吃飯,這不是難事。 可是錢,也得還啊。 她又沒說,沈長陵自己想了想,從荷包里拿了兩塊大洋放到她手心里去。 說,“我也不太懂補這個要多少錢,不知道這樣夠不夠?!?/br> 誒。 這傻小子。 “多了多了?!?/br> 多一百倍都不止。 “拿回去吧,你就是有錢也不是這么花的?!?/br> 可別現在大手大腳把錢都花光了,等將來她嫁給他,他已經破產了啊。 “沒事,給你?!?/br> 反正他有錢。 夜里兩人去飽吃了一頓。 吃完飯說是要去橋上吹風。 可那會,路過的行人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城北沈家的小少爺沈長陵不見了?!?/br> 一旁,男人瞳孔一縮。 還真是有被嚇到。 光顧著看,當時容裳有回頭去看,他也沒注意到。 等她問,“這沈家的少爺干嘛要跑啊,是因為別人給他訂的親事嗎?” 她不過是自說自話。 沈長陵卻以為她在問他。 回過神來,他搖搖頭,“我也不清楚?!?/br> 容裳當時從他臉上看出異樣來。 還問他,“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他再搖頭,“沒有,可能是熱的吧?!?/br> 人就是這樣,你越怕什么越來什么。 夜里,沈長陵將她送到關家門口就回去了。 到旅館的時候看到沈家的客戶正在前臺辦理入住手續。 他嚇了一跳,忙用手里的折扇遮擋自己。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等里頭的人帶他上樓以后。 沈長陵這才匆匆忙忙走了進去。 可是夜里,他徹夜未眠。 一閉上眼睛,他滿腦子都是關家,關大小姐的身影。 沈長陵現在很怕,很怕沈家的人找上門來。 他真的……不想回去。 第2962章 不乖先生又逃婚24 到天快亮那會他閉上眼睛瞇了一會,好不容易睡著了。 卻做了噩夢,夢到沈管家帶著人將他五花大綁帶回了沈家。 然后,他被迫娶了那素未謀面的女人。 成親那日,關大小姐在客人席位看著他與其他女人拜天地。 畫面一轉,她和馮生牽著手在沈家的門前坐上黃包車。 他猛地驚醒,丟下新娘子追了出去。 可是,那黃包車漸行漸遠。 不管他在后頭怎么追,就是追不上。 …… “關抒情,關抒情!” 夢里喊著她的名字,沈長陵夢外猛地被嚇醒。 窗外斑駁的太陽光線撒進來。 他坐了起來,滿額頭都是汗水。 呼,呼。 寂靜的空間里,男人喘著粗氣。 他很怕,夢里的真實感撲面而來,他連呼吸都覺得窒息。 起來洗漱,后面他連飯都沒吃就出門了。 清晨,關家。 容裳和管家說完話,提著手袋從院里走了出來。 到門口,丫鬟和她打了招呼。 她微微頷首,走了。 誰知道,剛走出去幾步。 迎面一個瘦瘦高高的男人沖了上來。 猛地,將她摟入懷里。 要不是聞到那股熟悉的香味,默默將手收了回去。 就這一下,男人一定當場倒地。 大門口,丫鬟啊了一聲。 有被嚇到,她捂嘴,“大小姐?!?/br> 容裳一下回頭看過去,和那丫鬟說,“你先進去吧?!?/br> “可是……” “進去!”語氣冷硬幾分。 她不敢不聽,“我知道了?!?/br> 轉身,進去了。 四下無人,容裳回過頭才用手在他的后背上拍了拍,“怎么了?” “一大早的你冒冒失失的,是出了什么事?” “我……” 有些事,沈長陵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解釋。 此時他兩只手緊緊抱著她不放,臉也埋進她的頸窩里。 夏天,兩人很快出了一身汗。 是真的很熱啊。 容裳想要避開。 可是看他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又不忍心把他丟在這。 “走吧,我們邊走邊聊?!?/br> “……”沒反應。 “先生?”容裳垂眸,剛好看他雙肩抖動了一下。 這是……干嘛? “先生你怎么了?” “叫我阿陵?!?/br> 他總是先生先生地叫。 怪生疏的。 男人霸道不容置疑的話語傳來。 容裳馬上改口,“阿陵,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他還是有話說不出,“沒什么?!?/br> 從她肩上抬起頭來。 容裳看著他,見他眼圈發紅。 好像要哭了的樣子。 她又無奈又覺得好笑,“干嘛啊,這么大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