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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懂事。 怪她要是早前一口答應華夫人說的現在結婚不就行了。 非得整這么多幺蛾子出來。 說什么還不想結婚,她是把自己當大明星了吧。 容裳才不管。 她倒是覺得現在也挺好的。 最起碼她和華西辰相處的時間多了起來。 錢嘛,總歸是賺不完的。 就算華西辰現在沒有了工作,可她有這個能力養活他們兩張嘴。 倒是不用別人來嚼舌根。 不過,外面的人都說歐陽瘋了。 她倒是挺好奇的,有一天晚上和華南玥提起要去精神病院看看歐陽。 他卻不讓,說他現在變成瘋子,她這會去看他,受傷了怎么辦。 容裳不管,沖他撒嬌。 男人抵不過,還是帶她去了。 踏入精神病院的那一剎,耳邊嬉笑聲,瘋言瘋語,痛苦的嚎叫聲陣陣傳入她耳中。 漸漸進入夏天的夜晚,容裳還是感覺到一陣寒顫。 她心想著,歐陽早前要是沒瘋的話,住進精神病院以后,他就是不瘋也得瘋吧。 想來,倒是有些同情他。 容裳是在半個小時在一件單獨的病房里看到他的。 當時他正兒八經坐在木椅上,對著前面的小圓鏡子梳頭發。 容裳和華南玥牽著手走進去的時候。 男人聽到聲響,他抬起頭來,突然對著容裳露出一個陰測測的笑容。 那一剎,她感應到被她鎖在柜子里的血靈珠蠢蠢欲動。 就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引導著它,讓它出來一樣。 容裳皺眉,她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歐陽?!?/br> 看到他臉上的表情這般陰森詭異。 華南玥下意識將容裳護在身后。 然而就在靠近他的那一剎,他突然雙手按在桌上,起身,沖他們發狂的叫了一聲。 ??! 叫聲以后便是笑聲。 連華南玥都被嚇到了。 他心想著,更何況是她呢。 牽著她的手抓得緊緊的。 華南玥一臉警惕。 在歐陽身后的窗戶,窗門大開著,風吹得外面的樹葉沙沙響。 華南玥剛要出聲。 面前的男人坐下了。 他說,“我知道你是誰?!?/br> 第2729章 報告,少爺又精分了220 “能被主神選中,你還真是幸運啊?!?/br> 男人輕飄飄幾句話傳來。 容裳當場愣住。 華南玥一下瞇起狹長的眼眸,似懂非懂。 他回過頭來,看著她問,“七顏,他在說什么?” 說話的機會被歐陽搶先占領,他跟華南玥說,“你還不知道吧?!?/br> “你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不過是虛擬的世界。 你周圍的人是假的,在你身上發生的事情也是假的?!?/br> “而你身后這個女人,她也是從外面的現實生活進來,你于她而言,不過是一項任務?!?/br> “等所有任務完成,虛擬世界徹底瓦解,到時候你就知道我現在說的是什么了?!?/br> 他在笑。 可他的眼睛是空洞的。 容裳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知道這么多? 以及,他到底是真瘋假瘋? 華南玥還是聽不懂。 他沉著臉,只知道她會害怕便把她的手抓得緊緊的。 “歐陽,我們今天來這不是來聽你說這些瘋言瘋語的?!?/br> 他跟容裳說,“我們回去吧?!?/br> 早就跟她說這種地方還是少來的好。 她非是不聽。 當然,在見到歐陽聽完他說的這些話以后,容裳的心動搖了。 她點頭,說,“好,回去?!?/br> 才轉過身,身后的窗口突然刮來一陣冷風。 歐陽又一次站了起來,他大笑,“容裳,你知道此刻站在你身旁的這個男人,他的父親是誰嗎?” 震驚! 真的,她現實的名字從男人的嘴里說出來。 令她震驚不已。 她甚至在心里大喊系統出來,“這是怎么回事?他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系統貌似還有些怕那個男人。 它瑟瑟發抖,說什么,【這人怎么又來了?!?/br> “他是誰?” 男人似乎知道她和系統之間的對話,那邊小心肝還沒回答,他已經說了,“我是誰,我想你以后會知道的?!?/br> “……” 回到現實,華南玥問她,“容裳是誰?” 這個名字很熟悉。 幾乎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那一剎,男人的腦子里忽而閃過很多細碎的畫面。 速度快的他怎么也捕捉不到。 腦仁疼,華南玥抓著她的手慢慢滑落。 那一瞬容裳抬起頭望著他,他正扶著自己的腦袋,一臉痛苦。 “南玥,你怎么了?” 哈哈哈哈。 前面歐陽放肆的笑聲傳來。 容裳皺眉,目光陰鷙冷漠,“你到底是誰?!” “我誰也不是?!蹦腥饲繁獾淖炷槼霈F在她面前。 速度很快。 容裳看到的時候已經揮起拳頭要打他。 咣的一下,打是打中了。 可是倒下的卻是真正的歐陽。 他暈了過去。 剛才的聲音卻還在上空回旋著。 “下一個世界我會出來跟你們見面的?!?/br> “主神大人吶,你說我要是能在你清醒之前毀了你,這三千世界豈不就成了我的地盤了?!?/br> 哈哈哈哈…… 笑聲逐漸遠去。 華南玥漆黑的眸光閃動。 容裳此刻有些擔心他的狀態。 她伸手搭在他的手臂上,目光擔憂,“南玥?!?/br> 男人指尖一動,他停頓幾秒,緩緩抬起頭來。 四目相對的剎那,他再次重復一次,“容裳……” 兩個字剛剛落下,咚! 男人眼前一黑,直接暈倒過去。 第2730章 報告,少爺又精分了221 “容裳,容裳……” 一整夜,男人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那一刻容裳躺在他身側,情緒復雜難辨。 心里不清楚,他為何對這個名字這般糾結。 心想著,在現實世界中,他們貌似也不認識吧? 而到了后半夜,他莫名發了高燒。 容裳又是給他倒水又是給他準備退燒貼的。 折騰一晚上,睡都沒得睡。 清晨很快到來。 六點那會,容裳重新在他身側躺下。 很快,她睡著了。 夢中她來到一個地方,在那里,她見到想見的人。 時隔多年,男人那張臉還是沒有一點變化。 他依然穿著生前他最喜歡的白色襯衣白色西褲。 手里拿著一把大剪刀站在花圃面前對著底下的花草修修剪剪。 午后,陽光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