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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他同意這門親事了。 沈老爺開始懷疑,這事是他做錯了嗎? 南國飯館。 沈老爺望著窗外的夜景,心有萬千感概。 想想,那個時候他要娶沈流年的mama時,他的母親也是百般阻撓。 可他,一心堅持自己所愛,家人不同意,他二話不說帶著她到外面住酒店,租房子。 那段時間,日子雖苦,可身邊有她陪著,每一天都是幸福的。 “鐘夏啊,我們這次約你出來,主要是想跟你談談你和流年的婚事?!?/br> 身旁,妻子的聲音拉回他的思緒。 沈老爺從窗口收回視線,某一瞬,他好像想通了。 看著容裳,他原本陰沉的面色緩和不少。 手端起桌上的咖啡,沈老爺喝了一口。 聽著容裳用詫異的語氣說,“婚事?” 他放下杯子,點頭,“是啊,婚事?!?/br> “不知道你和我們家流年有什么打算?” 明星啊,大多數都以事業為主,不想這么快就結婚生子。 今晚這一餐,一來是雙方見一下面,談一談,二來,他們也是想了解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要是她說,她現在還不想結婚。 那這事,沈老爺想可能就談不攏了。 容裳一對上沈老爺的眼睛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她淡淡收回目光,咧嘴,微微一笑。 “我都好,我聽流年的?!?/br> 一句話,將所有的主導權都交到沈流年手上。 第2263章 最佳跟蹤狂168 沈夫人倒是松了一口氣。 她就怕她會說現在還不想結婚。 喜上眉梢,沈夫人往前湊近幾分。 她笑著看著容裳,有些迫切,“那,找個時間,雙方父母見一見吧?” 沈老爺皺眉了。 他扭頭看了她一眼,手在下面比了一個手勢。 示意她別這么著急。 這像什么話。 沈夫人不急不行啊。 她知道,沈老爺現在是因為鐘夏肚子里的“孩子”才答應讓他們結婚。 現在把婚禮辦了倒還好,往后生米煮成熟飯。 要是沒結,再等幾個月,那會她的肚子還是這樣,豈不是露出破綻了。 可他都這么說了。 沈夫人也不能逼太緊了。 “行吧,這事我們從長計議?!?/br> 回家的時候,沈夫人送了她一只手鐲,說是給她的見面禮。 容裳不好意思拿她的東西,拒絕了幾次。 最后推脫不掉,也只能收下了。 十一點,她回到鐘家。 到門口時問了保鏢,他們說鐘父今天一整天都沒出來過。 容裳再問,“那客廳呢,你們看他出來吃飯了沒有?” 保鏢還是搖頭,說沒看到。 容裳一聽,面色變了變。 她忙沖進別墅,直奔鐘父的房間。 結果,到了他的房間,空空的,四周靜悄悄一片。 找不到鐘父。 容裳有些擔心。 她心想著,會不會是去鐘如房里看看了。 還特意上樓去找。 這一找就把別墅幾層樓都找了一個遍。 還是沒找到。 到這時,容裳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沈流年打電話進來時她想也沒想就給掛了。 然后給鐘父打了電話。 撥通幾個,里頭一直提醒電話已關機。 看來,這是兇多吉少了。 把門口的保鏢都叫進來,容裳吩咐他們都到別墅附近找一找。 往好一點想,也許鐘父是在家里憋得慌出去散步了。 把人都派出去以后。 容裳再回到鐘父的房間,就見那窗口敞開著。 是了,他一定是偷偷跑出去了。 眉頭緊皺,容裳還是有些擔心。 這段時間黃老板一直沒什么動靜,他要是在這時間點擄走鐘父,也不是不可能。 站在窗口。 容裳眼睛一瞇。 四周,有手機鈴聲,有隔壁鄰居的說話聲,也有公路上車子開動的聲音。 很多,聲音雜亂。 她認真聽著。 終于…… 聽到鐘父的聲音。 他在喊,在叫。 說什么,“來啊,你殺了我啊?!?/br> “電話我是不會打的,你休想欺負我的女兒?!?/br> “??!” …… 破舊的宅子里,容裳看到,鐘父被綁起來了。 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不知是誰在鞭打他,傷痕一條一條,鮮紅的血染紅他身上的白色短袖。 他看起來很糟糕。 不行,她得趕緊去救他。 沈流年一直打電話過來。 容裳著急出門,沒空去接。 她一直掛,對方一直打。 無奈,只能發了條簡短的短信給他。 【有事,晚點聯系?!?/br> 【什么事?】對方很快回她。 她看了一眼,沒理。 出門時一通電話打進來,容裳看了一眼,是陌生的電話。 想到鐘父剛剛一直在說的話。 容裳趕緊接起。 很快,她聽到了……黃老板的聲音。 第2264章 最佳跟蹤狂169 對方上來就在笑。 陰陽怪氣的。 容裳不跟他廢話。 她冷著臉,某一瞬,仔細聽了還能聽到鐘父的慘叫聲。 “你想干嘛?” “干嘛?我想干嘛你還不知道嗎?” 呵。 “我沒有你要的錄像帶?!?/br> “沒有?”黃老板一聽就笑了,“丫頭,你鬧我呢?” 那些記者可都是他的人。 除了他們,也就她一個知道他那天晚上會去找鐘如算賬了。 自己家的親姐,黃老板不信她就那么無動于衷。 想到鐘夏的父親還在他后頭,黃老板心生一計。 他突然說,“我都幫你除掉你jiejie了,你還錄像做什么?要錢嗎?” 你說什么? 你在跟誰打電話? 幫你除掉你jiejie,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黃老板的聲音剛落,容裳聽到了,鐘父在后頭激動的聲音。 那一瞬她面色一變。 知道了,他想挑撥她和鐘父的關系。 可是,這事確實不假。 鐘如和許煙的事確實是她泄露出去的。 鐘父還不知道。 如果他知道了,以他的性子,恐怕,是要跟她斷絕父女關系了。 沉著臉,容裳再重復一句,“我真的沒有錄像?!?/br> 如果她有,她早就承認了。 何必等到這時。 她也不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 說了不是就不是。 黃老板怎么可能相信她的話呢。 電話中,他的語氣很強硬。 “鐘夏,要么把錄像帶交出來,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