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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著她,心跳跳的是那么的快。 他乖乖站著,頭頂金色的光芒撒下來,男人長長的眼睫好像刷了厚厚的一層睫毛膏,很美。 容裳瞇著眼笑著看著他,“見過啊?!?/br> 他不過是隨口一問,她卻認真回答了。 “我們見過面,也認識?!?/br> 一晃眼也過去好久了吧。 都有十多個世界了。 眼神恍惚了一下,容裳收了手,卻被他一把握住了。 “我娶你?!彼蝗灰荒樥J真。 容裳眉梢一挑,看著他的時候,好像一眼萬年。 其實,不光是他有這種感覺。 她也有,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 “小語喬笙,你們還在后面嘀咕什么,快上車了?!?/br> 白mama的聲音拉回她的思緒。 容裳回過神來,眼前的男人正瞇著眼笑得一臉溫柔。 “上車吧?!?/br> …… 下午兩點,容裳回到幸福小院。 那會街坊鄰居見她們回來了,個個湊上前來八卦。 有的人以為她跟南喬笙分了,母女倆被趕出南家了,不懷好意的人都一臉幸災樂禍。 白mama不理會,容裳就更不可能管了。 她回了房睡到傍晚五六點,醒來的時候天都黑了。 外面下起了大雨,小木窗被風吹得嘭嘭直響。 這里,還真是比不上南家一分一毫。 下了雨,到處透著氵顯冷的氣息。 容裳穿上外套起了身。 不知為何,那一刻死去的人忽然在她的眼前浮現。 這當中,最讓她看不透的當屬尤畫的死了。 她不知道那天晚上房里的人發生了什么。 只是看南喬笙當時的模樣,他想殺尤畫,好像一點猶豫都沒有。 就是事后,他都半點沒有提及到尤畫這個人。 第1520章 天使在左,惡魔向右154 這會門外有腳步聲傳來。 白mama早已做好了飯喊她出去。 容裳在屋里應了一聲,準備出門的時候,不經意間的一瞥。 她忽然發現那天她關上的抽屜有一點點被人打開的痕跡。 眉頭一皺,容裳眼下還不確定是不是自己感覺錯了。 她側身走上去,手一拉。 嘩。 原本上了鎖的抽屜,這會居然一拉就開。 那一剎容裳面色一變。 想到抽屜被人打開過,她連忙拿起里頭的日記本。 沒有錯,那人確實看了她的日記本。 因為她在上面撿到一根短發。 會是誰? 這些天這屋里也沒人住,容裳最先排除了白mama。 可要是別人的話,都進屋里頭了,什么都不拿就看她的日記,這正常嗎? 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手里拿著日記本,容裳沉思著。 幾秒后,只見她低下頭在上面聞了聞。 然后,她又一次翻到最后一頁,看著上面寫著自己收到短信威脅,很恐懼很害怕。 恍惚間,那人在她耳邊說的話又一次響起。 【我會保護你?!?/br> 【任何傷害你的人,我不會讓她好過?!?/br> 那個時候,在南家他忽然說起這番話容裳還覺得挺詫異的。 也不知道他的用意是什么。 但是現在,她想……她明白了。 原來,南喬笙早就來過這里,也看過原主的日記了。 他一定是覺得她被尤畫威脅了。 所以,那天晚上他才毫不猶豫對尤畫下了手。 可是……容裳合上日記本。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是什么時候跑來這里的? 他來這里做什么? 他是一早已經知道她抽屜里有這日記本了嗎? 多個問號打下。 在幾天后,南喬笙從城北開車過來看她的時候,容裳也提過這個問題了。 當然,她不是正面問的。 只是忽然提起尤畫的死,問他,尤畫真是非死不可嗎? 那個時候,男人的眼神有一秒鐘的閃躲。 容裳看到了,記在心里。 也是這樣,后面他說的話,她都不相信。 夜晚,天色暗沉。 路口的燈光敞亮,兩人牽著手并肩而行。 迎面陣陣冷風吹來時,容裳在沉默片刻后終于開口問他,“你是不是有回來過?” “什么?” 腳步,停頓。 容裳側首看著他,剛好對上男人幽深漆黑的目光。 她笑了,雖然眼里還透著一抹幽光,“喬笙,你知道我在說什么?!?/br> 他知道的。 她堅信。 那會他握著她的手,指尖一縮。 容裳就知道,真的是他。 “你看過我的日記了吧?” 回頭,容裳看著他們的倒影。 身側的男人在看她,她卻沒有回頭。 不知多久,他的聲音才緩緩傳來,“是,我看過了?!?/br> “什么時候?” “初二?!?/br> 初二? 容裳眉梢一挑,那不是尤畫帶人闖入的時候嗎? “我怎么不知道?” 那天他不是一直都跟她待在一起的嗎? 難道…… “你騙我?” 她一語中的,“你跟我說要去地下室,實際上你是偷偷跑來我家?” 也不去問怎么進去的,類似這樣的廢話了。 他身份不一般,殺了人都能悄無聲息。 更別提房門上那區區一把鎖了。 第1521章 天使在左,惡魔向右155 “我也覺得很奇怪?!?/br> 南喬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皺一皺眉頭,手一摸口袋,容裳看他從里頭拿了東西出來。 再仔細一看,居然是血靈珠。 挑眉,容裳目光戲謔,“這是干嘛?” “我知道這是你家的傳家寶,可再重要也不用連散步都帶出來吧?!?/br> 她在笑,步伐不停。 身邊的人卻愣了神。 容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遲遲沒有等到他的回應,她這才停下腳步側首看了過去。 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等男人回過神來,容裳眉梢一挑,“你怎么了?” “有什么話直說?!?/br> 如果剛剛說的話是在跟他鬧著玩,那么現在,容裳已經隱隱能猜到,他接下來要說的可能是跟血靈珠有關。 她的預感向來準。 南喬笙確實要說這事。 只是,他覺得有些荒唐。 “你知道嗎,這東西居然能顯像?!?/br> 說出這話,容裳都能感覺到他心里有多么震驚。 這個位面,他沒有任何關于血靈珠的記憶,也沒有任何關于過去的記憶。 對他來說,這一顆破珠子能顯像,那就是一件荒唐的事。 他說,本來他也沒想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