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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流下。 容裳擰了一下眉頭,幽暗的空間里,她大闊步走了過去。 片刻,男人怔怔地看著她拉過他的手,又將他手里攥緊的匕首給拿了出來。 “做什——” 話,并未說完,一陣猛力襲來,眼前的男人已經用力地抱了上來。 只一個動作,讓她差點喘不過氣。 “云衣,云衣……” 受傷的手劇烈顫抖著,華長軒緩緩抬了起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一會他又收了回去。 不,太臟了。 “你來看我了,你終于來看我了?!?/br> 沙啞的嗓音從喉嚨底發出,在這一刻,他的聲線是顫抖的,聲音卻是深情的。 自容裳離開帝國以后,華長軒長期失眠,此時他深邃的眸底早已布滿了紅血絲。 可他抱著她,容裳看不到。 只是,他抱得這么緊,那手里頭的血早已染紅了她身上素色的衣裳。 容裳不介意,只是……她掙脫著從他的懷里離開。 那一瞬,懷里一空,華長軒心如死寂。 他抿緊了蒼白的嘴唇,后退兩步。 手,卻在這時被她拉住。 華長軒有些恍惚地抬起頭來,她已經拉著他朝著前面走了去。 片刻,他看著她替他包扎傷口時專注的神情。 精致的眉宇一皺,他直接別開臉故作冷漠。 第1012章 雙生,君上請排隊95 他似乎有很多話要說,可是看著她,他張了張嘴,好一會卻說不出什么。 不多時,容裳已經幫他包扎好了傷口。 她松手,華長軒的眉頭皺得更緊。 他冷冷“呵”了一聲。 容裳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 “恨我嗎?”她問。 華長軒收回手,他垂下了眼眸,沒有說話。 雖然他臉上的表情很是冷漠,可容裳還是感受到了,他的心很疼,要不然,今晚他不會待在她過去待過的地方自\/殘。 嘆息一聲,容裳直接在榻下的地板上坐下。 華長軒不受控制地瞥了她一眼,置于身側的手稍稍收了緊。 幽暗一片的云和宮內,他到底還是在她身側坐了下來。 “不恨?!?/br> 為什么恨? 因為她選擇了華長歌? 不,他怎么舍得恨她。 華長軒雙膝曲起,他抱著膝蓋,猩紅的目光看著前方,當中還透著些許疲憊。 “陪我說說話好嗎?” 這三個多月以來,他每天都是行尸走rou般地活著。 白天上朝,晚上……他對著空空的四面墻,那一瞬,心臟好似被人拍碎般的生疼。 原以為時間可以讓他淡忘這一切。 可他錯了。 他日復一日,思念加劇。 “好?!?/br> 溫和好聽的聲音拉回他的思緒,華長軒回了頭看向她。 目光,在看到她前面的肚子時驀然一頓。 一抹憂傷快速從眸底劃過,華長軒終是掩下了刺痛的眸光,他微微提唇,唇角帶著苦澀的笑意。 他也沒問她是從哪來的。 因為這些,對于此刻的他來說已然變得不重要了。 …… 容裳來見他的這天晚上,華長軒說了好多好多的話。 可關于他這段時間過得有多么的煎熬,他只字未提。 既然一切已成定局,說了又如何?只會徒增她內心的煩惱罷了。 只是,和她在一起的時光過的總是那么的快。 不知不覺,外頭的天空漸起魚肚白。 華長軒突然害怕此時此刻只是一個夢。 他再度側首看過去,對上容裳投過來的目光時。 心動,他還是忍不住的再次抱住了她。 “你還會來嗎?” 就算不跟他在一起…… 偶爾也來看看他可以嗎? 男人的目光帶著幾分祈求。 容裳雖看不到,卻也感覺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見不得那個男人像現在這般的卑微,狼狽。 容裳垂眸,置于身側的手緩緩抬了起來。 不多時,她的手落在他的后背輕輕拍了拍,故作安撫。 “我會來的?!彼@么回應。 華長軒笑了。 雖然,他知道她說這句話不過是為了哄哄現在的他。 “云衣,我要你知道,不管何時何地,不管你身處何方……” 停頓。 他沒有再說下去。 可容裳還是聽到了,他在心里說:我會一直愛著你。 * 天亮,一束陽光從窗口透進來。 一身白衣的男子躺在榻上,那恬靜的睡顏看著,他明顯是已經睡著了。 也不知道他夢見了什么,此時那微紅的薄唇提了提起,一抹溫和的笑容在嘴邊形成。 周邊。 風,輕輕飄過。 云和宮內,女人已經離開。 不知過了多久,華長軒從夢中驚醒。 他叫著“云衣”這個名字霍的從榻上坐了起來。 第1013章 叮,校霸上線!1 周邊一片死寂,華長軒漆黑的眸光一頓。 那一瞬,他的心驟然下沉。 果然,那只是一個夢。 心尖狠狠抽動了一下,生疼得很。 華長軒死死蹙著眉頭,才忍住了眼眶里即將流下的淚珠。 只是,等他稍稍反應過來。 感覺到手里頭有什么不一樣的時候,華長軒連忙抬起了手。 那一刻,被白色布條包裹著的手出現在他的視線里。 華長軒想到了什么,一下又傻呵呵地笑了出來。 “不是夢?!?/br> 她來了。 她真的來了。 她來見他了。 她還說,等下次再來見他。 華長軒笑。 是真的,都是真的對不對? 可這一瞬也不知道為什么,笑著笑著,眼眶里guntang的淚水卻順著眼角滑落下來。 * 那一天,帝國陽光明媚。 云國卻下了好大的雨。 容裳回到住處的時候找不到華長歌。 耳邊的雨聲“嘩嘩”的響著。 她看著眼前空蕩蕩的屋子擰起了眉頭。 華長歌……他去哪了。 容裳從屋里出來,她下了樓,來到客棧的時候卻聽見店小二說:“老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一大早的起來后就一直站在門口?!?/br> “外面的雨那么大……” 容裳一聽,眉梢一挑,她連忙跑了出去。 終于,她在門口見到了他。 此時他低著頭站在客棧門口的右側,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雨淋得濕透。 可他卻好像不知道一樣,一直站著被雨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擰起眉頭,容裳走了過去,“你站在這里做什么?” 她突然出聲,華長歌下意識脫口而出,“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