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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發釵給我放下?!?/br> 過往在朝堂上的威嚴和霸氣,而今到了這個女人面前全都蕩然無存,甚至,華長歌的心底苦澀到不行。 什么時候,他華長歌想要一個女人還得霸王硬上弓了。 心底忍不住想笑,偏偏眸底還覆上一層冷漠的冰霜,此時容裳看著眼前離她不是特別遠的華長歌說道,“你現在往后退!” “你要是敢上前一步,我立即就死給你看?!?/br> 要知道,以往要是有誰敢對帝國的君上用這么不敬的語氣說話,早都拉出去砍頭了。 可現在,容裳就是有這個任性的資本。 “好,我現在就退下,你不要亂來!” 不知什么時候,他在她面前連“本王”這個自稱也丟掉了,直接用一個“我”,一個“你”交流。 只為了讓他們彼此之間的距離更近一步。 云和宮里,四周的燭臺早已點上了紅色的燭光。 在那一晃一晃的光影當中,華長歌一邊緊張兮兮的看著她手里的發釵,一邊往后退開了幾步。 “放下!” 如果不是怕她真的下了手,這會華長歌還真想跑過去一把搶掉她手里頭的東西。 太危險了。 看來以后要讓她離這些危險的東西遠一點了。 聽清他心中的想法,容裳眉梢一挑,眸中染上幾分興味。 這像話嗎? 連發釵都不讓她用。 不過,既然他已經退后,容裳也是象征性的將發釵移開了一兩寸。 就是這戲演上癮也停不下來了。 “現在轉過身?!?/br> 她繼續命令他。 而華長歌就像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似的,她說什么他就聽什么。 那模樣簡直像極了忠犬。 如此大的反差也是很萌了。 而這會,他“嗯”了一聲,接著他一邊觀察著她一邊轉了身。 不多時,男人低沉帶著幾分慌張的聲音再度傳來,“你要什么我都照你說的去做了,現在聽話,不要干這么危險的事?!?/br> …… 今夜,華長歌是真的被她嚇破了膽。 以至于到后來他被容裳趕出云和宮的時候還叫了幾個宮女進去。 生怕容裳不守承諾,在他走開以后還做出什么傷害自己的事情來。 * 夜深,繁星璀璨,一輪明月高掛于夜空。 在那半開著的窗門,清風時不時飄進來。 華長歌離開以后,云和宮徹底靜了下來。 而容裳扔下發釵換上干凈的衣服后便懶洋洋地躺下去休息了。 那模樣,好像這里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生過什么似的。 對此,目睹了全過程的系統,【……】 第943章 雙生,君上請排隊26 云衣不喜歡他,甚至是打從心底抗拒他。 這樣的認知讓華長歌很是挫敗。 那日他離開云和宮后召見了憐妃,目的是想讓她過去勸勸云衣,給她做做思想工作。 這憐妃在宮中是出了名的溫柔賢淑,大方得體,讓她去勸云衣也是再適合不過的人選了。 可話是這么說,等到了第二天晚上,這憐妃都還沒行動呢,華長歌又召見了容裳。 亭子里,柔和的月光撒下。 華長歌穿著玄色錦袍,挺拔完美的身影坐在石桌后面,此時他手握毛筆,也不知是在石桌面上的紙上畫什么。 “娘娘,奴婢先行告退?!?/br> 容裳過去的時候,是她身邊那宮女的聲音將華長歌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等她抬起頭看過去,華長歌正抬起頭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目光深沉,漆黑的眸光中,灼熱的氣息時不時閃現。 想起昨夜她“以死相逼”,容裳提唇慢悠悠笑了笑。 等走過去行了禮,容裳站著看著他道:“君上這么晚了還有興致在這畫畫?” 慢里斯條地往石桌上看了去。 只見那畫上,一雙格外傳神勾人的桃花眼分外明顯。 這不是…… 挑眉,容裳瞥了華長歌一眼。 他剛好看過來,這會瀲滟的薄唇輕啟,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小心翼翼的將畫像移到一旁去。 “坐吧?!?/br> “謝君上?!?/br> 容裳坐下,一道強烈的目光時不時從對面投過來。 容裳微微垂眸,問,“這畫……君上是何時畫的?” 瞧著那畫像上的眼睛,墨水早已干涸,只有他剛剛添上去的輪廓還透著絲絲盈潤的墨跡。 容裳猜測,這雙眼睛應該不是今晚上才畫出來的。 難道……昨晚? 可惜這時,男人低沉磁性的聲線打斷她所有的猜測,“幾日前?!?/br> 容裳一下抬起頭,一抹詫異快速從眸中劃過,“幾日前?” 那會她不是還沒嫁到帝國來嗎? 果然,她是猜對了嗎? 主神大人又有了記憶? 她有些錯愕,她好像在深思。 華長歌細細觀察著她的反應。 在不知不覺間他眸中帶笑,嘴角勾起淺淡的弧度,“你覺得像嗎?” 其實他畫的還沒有到自己滿意的程度。 如果說夢里的女人有十二分的美,那他充其量也不過是將她大概的神韻畫了出來罷了。 容裳微微頷首,故作不知情,“君上這畫上畫的可是臣妾?” “除了你,還有誰?”華長歌秒回,語氣分外的霸氣。 除了你,還有誰能叫他這般牽腸掛肚。 可容裳“哦”了一聲,模樣看來是吊兒郎當的。 華長歌見著,不免擰起了眉頭。 別開臉,他看著池塘里的荷花若有所思地說道,“你還是第一個敢這么對本王的?!?/br> 足夠無情,足夠冷漠。 “臣妾不敢?!?/br> 不敢? 華長歌看了她一眼,眉梢一挑,他道:“你要真是心口一致就好了?!?/br> 也不知道是誰昨晚拿著發釵抵死不從的。 想著,華長歌冷淡地吐槽一句,“搞不好哪天本王的屋頂讓你拆了,你還敢笑嘻嘻說你不敢?!?/br> 第944章 雙生,君上請排隊27 呃。 她是這樣的嗎? 容裳垂下眼眸故作溫和地笑了笑,“君上這話可真是折煞臣妾了?!?/br> 瞧著那石桌上還擺放著一些糕點和一壺酒,容裳伸手過去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湊到嘴邊喝了下去。 “臣妾就是再瘋也不敢拆君上的屋頂?!?/br> 頂多也就踢他下床。 華長歌嗤了一聲,明顯不信。 容裳慢悠悠看了他一眼,不再說什么,她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酒于她,解渴。 她連著喝了三杯。 柔和的光線落下,女人纖細的脖頸白皙漂亮。 華長歌看著,眸光不由熾熱了幾分。 唇角勾起,他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