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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哪根筋不對,也不去撕人,也不去反嘲罵人,就抓住曾經踩過他罵過他的人,每天按著飯點去人家微博下面打卡,留一句‘啪|啪|啪啪……好聽’走人。完美地詮釋了人類的本質是復讀機這件事。鬧了好幾天,這都成了娛樂圈一景了。宴燈現在的微博粉絲數量已經超過了八百萬,上漲勢頭慢了下來,但是這可都是實打實的真粉,活躍度簡直高的可怕。而且,宴燈在關注了粉絲們以后,才發現自己的粉絲們居然都是特別可愛的人,其中很多人都超級有才華。什么剪視頻,翻唱,配音,都屬于基本cao作。有些人畫的同人圖,簡直靈氣滿滿,讓宴燈都忍不住存了兩張,用作手機桌面。哦,數量最大的則屬于表情包大隊,這群人簡直就是魔鬼,截了他的各種動圖,配上字用來斗圖。那次他加進一個粉絲群里,正好碰到這群人在斗圖,他就看見自己各種翻白眼,皺鼻子,塑料假笑等等照片在群里飛來飛去,硬生生飛出了刀光劍影的感覺來。隨手點開一個活躍度最高的群,宴燈又開啟自己一天的窺屏時間。唔,這個齜牙咧嘴的表情是哪兒來的?額,好像是畢青被沈嘉樹坑了,在送給他的小蛋糕里摻了十倍的檸檬汁,一口下去,畢青眼淚都快下來了。配上一句;等我念完這句咒語,就變身把你們都殺了??瓷先フ娴某壣车癜?,存起來存起來,以后跟謝哥斗圖用。這是什么?宴燈順著姑娘們咦嘿嘿嗷呵呵的語氣詞,找到了一個存在群文件里的文包。喲,這是有人給他寫的彩虹屁,還是同人?厲害了,看看看看。,名字很文藝啊,那就應該不是彩虹屁,而是傷感的影評了?半個小時候,宴燈一臉空白地放下了手機。他瞪著頭頂的行李艙,眼神幾乎是死的。滿腦子都是‘沈嘉樹一把抓住畢青的腳踝,將他拖到床上,瞪著紅通通的眼睛,呢喃道:你要走了,心不給我,總得給我留點別的念想吧。說完就……’‘畢青,說,愛我嗎?回答我??!求你回答我,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好不好?’‘呵呵,如果你說不,我就讓你一輩子都下不了床!’‘……唔,哈啊,別,嘉樹,你別……啊哈……’最可怕的是,這篇文的文筆那是相當的精湛,而且在描寫沈嘉樹和畢青的外貌時,純粹是按照他倆在劇里的樣子來的,代入感不要太足!他慢慢抬起手,捂住自己開始發熱的臉,深深覺得自己溜進粉絲群窺屏就是個錯誤。這尼瑪都是一群什么粉絲啊,寫的什么東西??!我之前對你們的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錯誤?說好一群多才多藝溫暖可愛的小仙女呢?為什么小仙女們會寫這樣的同人文,會喜歡這樣的同人文?你們崩人設了,知道嗎?怪不得那天直播的時候,他問姑娘們要不要加他進群的時候,小仙女們紛紛表示,愛豆應該離粉絲的生活遠一點。合著你們的粉絲生活里,都充斥著這種東西嗎,那是得讓愛豆離遠一點。幸虧我心理素質好,全當另類藝術看待了。這要是換個心理承受力稍微差點的愛豆看了,還不得嚇的馬上給你們全部舉報了???宴燈趕忙把自己手機里下載的這篇文章給刪掉,在心中一萬分慶幸,幸虧自己沒有第一時間把這玩意兒分享給謝哥。他簡直不敢想象,要是謝哥沒睡著,他肯定要把這東西分享給謝哥倆人一起看,等看完以后,那會是何等可怕的尷尬場面啊。睡吧睡吧,睡醒就趕緊把這事兒忘了吧。一覺睡醒,謝辭聲只覺得自己好像做了個超級放松的馬殺雞似的,之前積累的疲憊一掃而光,精神十分充沛。“宴燈,你怎么了?”一扭頭,他就看到宴燈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滿臉的喪氣。“沒什么,就是做了個噩夢?!?/br>超級噩夢的好嘛,那特么什么魔鬼啊,搞得他在夢里模模糊糊地觀摩了一場接一場不可描述的畫面,醒來以后還發現自己有點尷尬,念了幾十遍心經,才好不容易冷靜下來。謝辭聲一聽他做噩夢了,趕緊伸手環抱住宴燈,輕輕地拍哄著:“沒事沒事,噩夢都是假的,都是反的?!?/br>被這么一抱,宴燈差點忍不住條件反射把人推出去了,他有點僵硬地假笑著說:“嗯,我知道了。哎,謝哥,飛機要下降了,你快坐好,把安全帶系上?!?/br>謝辭聲覺得宴燈有點古怪,直覺宴燈有什么事兒在瞞著他,心好像被什么擰了一把,酸澀地疼了起來。他有些自嘲地松開宴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暗中勸慰自己:宴燈是個大人了,這么大年紀的孩子有點小秘密是很正常的,你十八|九歲的時候,不也是什么都不愿意跟大哥說了么?能理解是一回事,可感情能不能接受又是另一回事。等到下了飛機,甄蓁和方盛就發現這倆人之間的氛圍有點怪怪的。說鬧別扭了吧?也不像,謝哥這不是第一時間接過了宴燈最大件的行李嗎?宴燈也追著替謝哥拉扯睡皺了的衣角,還是很親昵的相處模式嘛。但是,你要說什么都沒有吧?也不對,這倆人視線交流變得有點少,說話也是你說東,我說西,好像不在一個服務器似的。宴燈對人的視線很敏|感,他順著身上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甄蓁一臉擔憂地看著他和謝辭聲。心思稍微一轉,就明白這姑娘在擔心什么。這么一想,他也有點好笑。不就是突然看了一篇同人文而已,自己有必要搞的這么神經兮兮的嗎?看了比較那啥的內容,然后做了夢,自己正值青春年少,這事兒簡直再正常不過了好吧?矯情兮兮的,真是有病。他抬起手拍了自己腦門一巴掌,然后追著謝辭聲,上前伸手攬住對方的肩膀,低聲道:“謝哥,你在美國上學的時候是在麻省對吧?舊金山你來過嗎,熟悉不?”被這么一親近,謝辭聲之前那股子莫名的怨念和郁氣瞬間就消散無蹤了。他抿著嘴笑了起來,點點頭,“在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