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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陳辭的分身像劍鋒入鞘,后xue被撐成陳辭性器的模樣。后邊水實在太多,性器泡進汩汩的溫泉,被溫暖地包裹。Alpha噴薄的情欲被omega包容安慰,陳辭披上一層綿軟的奶味信息素,拱在周勻肩膀上放肆地啃噬,嘴里黏黏糊糊地喊哥哥好棒,下身絲毫不含糊地兇狠動作著。室內的中央空調失了效一般,房間里擠滿鋪天蓋地的信息素,溫度上升,午后灼灼的熱氣彌漫。匆忙間沒有完全拉上的遮光窗簾仿佛切割了時間,一半落進白日的昏沉,一半鋪灑透過玻璃的陽光。分不清到底是誰的汗液體液交融,交纏的rou體濕濕地泛著光陳辭連續地頂弄數下,突然全部抽出,然后側身又盡數沒入,鼻尖在后頸腺體處來回蹭弄,嗅到葡萄酒的香。性器開始危險地脹大,周勻驚慌地瞪圓眼睛,omega的生殖腔竟依舊妥帖地包裹住性器前端。alpha終于成結,陳辭從身到心充溢了難以言喻的快樂,心滿意足地泄出大量的jingye,在漫長的射精中咬破腺體,血的腥味和酒的濃郁在口腔里彌漫開。陳辭不顧下體的結,轉過身體,撐在上方居高臨下注視周勻。哥哥臉頰上有干后結塊的jingye,有汗水,有淚水,嘴唇被吮得紅腫,破皮的地方滲出血更艷,眼睛哭得濕潤,只有他的倒影。向來得體的臉被他欺負得亂七八糟,布滿被玩弄的情欲。他舔過唇上沾的血,輕聲地說著濃烈的情意:“哥哥,我好愛你啊?!?/br>汗滴沿著他的下巴滴落在周勻臉上,滑進眼睛里。周勻無力地閉上眼,聲音輕的幾乎聽不清。“小壞蛋?!?/br>11成的結死死地堵住出口,jingye滿滿當當地灌滿,Alpha射的太多,周勻后邊發脹,埋在體內的性器存在感實在太強。成結以后發情期暫告段落,意識漸漸回籠,遲來的羞恥心淹沒周勻,竟然被小了自己五歲的弟弟cao進去生殖腔標記,秘而不宣的愛意也隨著發情期暴露。周勻難得鴕鳥心態不想接受事實,抬手軟綿綿地抽了陳辭一巴掌,力氣太小,陳辭連臉都沒偏,但意思達到了:“救助站就是這樣教你做義工的么?”“救助站只教我幫助別人,又沒人教我怎么……”陳辭與他對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語氣遲疑,“哥,我是因為你才去救助站做義工的?!?/br>他追著周勻腳步走,去義工站目的不純,不只是義工積分多,更多的是想起當年周勻曾經擔任義工,想到他和多少omega親密地接觸,心里實在醋,總覺個個Omega都對周勻別有心思,便想親自去看看當年周勻都干了什么。可救助站要的是alpha,自己下身也分分明明地進去了omega獨有的生殖腔。兩人之間安靜幾秒,周勻抬手掩住眼拒絕對視,有些自暴自棄地嘲:“你不問問怎么回事?身邊十幾年的alpha突然變成Omega,像個怪物?!?/br>“為什么要問?”陳辭不可能不想知道,但也不可能去挖哥哥的痛處,便很理所當然地說,“哥哥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我想要的又不是一個alpha或者omega,我想要的是哥哥這個人?!?/br>情話動人,愛意纏綿,陳辭認真的眼神如有實質,透過手心挑得周勻眼睫毛抖了抖。陳辭得不到回應,便伸出舌頭去舔周勻的眼睫毛,男孩的愛濕漉漉地舔在周勻身上。直到陳辭湊在周勻胸膛,嘴里叼著乳尖,舌頭在頂端不停的撥弄,聲音含糊地傳出來:“以后有奶了,哥哥只能給我喝好不好,我才是哥哥的寶寶對不對?!?/br>“寶寶”兩個字脫口而出,陳辭先是一愣,然后想起一出是一出,松開嘴刻意湊近他耳朵,壓低聲音碎碎念假模假樣地回憶童年。熱氣噴灑在耳廓,聽得周勻臉都要燒起來,還小的時候周勻一口一個弟弟,但哄他的時候只叫寶寶,睡前要親一口再說寶寶晚安,教訓的時候說寶寶不可以這樣,生氣了要說寶寶原諒哥哥好嗎,反倒是長大的陳辭不許周勻再叫,才漸漸喊多了小辭。“小周哥哥,”陳辭叫著小時候的稱呼,手在周勻胸膛上揉弄,不要臉地撒嬌,“我幫你把奶揉開,喂我喝好不好?”周勻受不了地掃開他的手,被逼的開口:“陳辭你說的什么胡話,怎么會有……奶?!?/br>最后一個字低低的,陳辭知道哥哥又羞了,他順從地挪開手,向下摸去:“剛剛哥哥吞了這么多精,該懷上了吧,懷孕以后就有奶了?!?/br>手指在結合處摩挲,yingying的指甲掛在軟rou上,摸到縫隙處周勻猛地察覺他的意圖,不可思議地斥道:“發情期燒昏頭了你!怎么……怎么可能還進得去!”陳辭收回手:“上邊不讓,下邊也不讓,哥哥讓我手放哪?”12他話里委屈,周勻寵他寵慣了,竟真覺得是自己太過分,猶豫幾秒牽起陳辭的手,和他十指相扣,舉到唇邊,在指關節上碎碎地吻,忽地低落道:“小辭……我可能,不能懷孕?!?/br>說完他就閉了眼,抬手環住陳辭脖子,被標記后的omega不自覺地展露對alpha的依賴,陳辭啄吻在他臉頰:“哥哥,這件事不重要?!?/br>周勻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些什么,可陳辭軟而熱的唇慢慢吻到唇角,然后覆上Omega的嘴唇,這個吻緩慢悠長,陳辭將信息素運用的太到位,香甜的牛奶味讓人舒緩放松,alpha的氣味讓人安心,將身下人安撫的妥帖。他專注地盯著周勻的眼,看那雙漂亮的眼睛漸漸似一汪起霧的湖。發情期連清醒都來的那樣短暫,一個眼神一個親吻就足以再次勾起交纏與欲望。“哥哥,不許多想,”陳辭的手指再次輕按在結合處,“床上只要想我就好了?!?/br>周勻閉上眼,將自己再次交付,一切都推脫給本能,便讓他放縱這一回。落地窗外的景變了又變,床上交纏的人影晃了又晃,從灼灼的午后到日暮,陽光從刺眼的明亮到柔和的昏沉,皺皺巴巴的床單被體液弄臟,枕頭墊在腰下又被踢下床去。陳辭抱起意識迷離的周勻,隔著薄紗的窗簾把他按在窗戶上。他兩手架起腿彎,周勻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下體的連接點上,他支吾著呻吟太深了,盡數被陳辭用唇堵回口中。窗外落日余暉遍灑,參差的城市大廈間露出巨大的紅日,薄紗后人影綽綽,木質地板倒映出晃動的影。陳辭抓著周勻cao了一整個下午才成結射精,周勻早不知被他cao射了多少回,這次性器只是抖了抖,最終只是很緩地流出些液體。陳辭抱小孩似的摟住他,下體緊密地合在一起。“哥哥,腿夾緊?!?/br>周勻腿都發軟,勾在他腰上沒一會兒就往下掉,陳辭有些無奈地掐了把他屁股:“哥,以后別老是泡實驗室了,多跟我去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