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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立刻哽在了喉嚨里。roudong飽脹到了極點,混合著酸痛的快感像急劇旋轉的漩渦,從被過分壓迫的腺體一波一波涌出,瞬間席卷整個下身。好幾秒后,李寄才從這湍流中勉強抽出了一分神智:“唔??!啊……不,等等!主人!”“噓?!敝艽厩宕嗟嘏牧伺睦罴牡膫饶?,將手指攪進了半張著的嘴,“叫點好聽的?!?/br>周澤享用著格外緊致的rouxue,慢條斯理地抽送,用手指刮掉擠出xue口的半白汁液,黏黏膩膩地揉在顫抖的臀rou上,“別光顧著撅個屁股,主動扭啊?!?/br>先生和主人提了兩個要求,全是強人所難。李寄嗚咽著仰起頭,既說不出話,也不敢動——光被插著已經受不了了,周澤稍一動都是最殘酷的yin刑。他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回應,腰胯就被男人的手用力握住了。接著,身后的人加快了動作。“哈??!啊啊……”兩根粗大的性器在濕軟不堪的roudong里逞兇。即使只有一個人動,摩擦的快感也在成倍的擠壓中無限放大。李寄聽到男人們低沉的喘息與喟嘆,他很想說點什么,被手指插弄的嘴里卻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很快,又有人問他:“阿寄,屁股里的感覺這么好么?”李寄不明所以,周淳捏著他的下頜,領著他低頭,眼神戲謔。搖晃的視線里,被尿道棒插著的roubang直直挺著,愈發興致高昂,guitou上盡是滲出的yin水,甚至滴在了周淳身上。后xue里的刺激太強烈,李寄幾乎注意不到前頭的動靜,此刻看見,頓時面紅耳赤,自覺坐實了“貪吃yin蕩”的評價。“冷落它了?!敝艽敬瓜率直?,在俏生生立著的乳尖上隨手一揉,繼而兩指攀上了那根玩意兒,夾著晃了晃,“周澤再快點,高潮了就讓阿寄射?!?/br>“……嗚啊——”猛然激烈起來的抽插激起了yin靡的水聲,柔軟的臀瓣被一下一下撞得亂晃。嘴里已沒了男人手指的阻礙,卻仍然吐不出像樣的話來。濕滑的汁液糊得臀溝泥濘不堪,兩根性器被濕熱的腸壁包裹著,因為過于粗大而找不到一絲縫隙。劇烈摩擦時,guitou上的rou棱會抵著軟rou咯吱咯吱地碾過去,彼此擠壓,快感像硫酸一樣滲透到熱脹的身體里。周淳并不需要怎么動,就插在里頭,李寄被cao時身體的搖晃已經足夠舒服。而周澤掌控了全部的節奏,他時快時慢地抽送,數次撤到只剩前端被淺淺含著,再一鼓作氣埋入最深處,不出幾下已經逼得李寄雙眼一片模糊。“啊啊……啊,要……要壞了……”李寄無力地大大敞開雙腿,被完全cao開的rouxue在可怕的cao弄中近乎痙攣地抽動著??旄胁宦犑箚镜貋y躥,酥麻地躥過每一個敏感點,終在下腹聚成粘稠的一大團。“不會壞的?!?/br>這話說得敷衍了事,還有人在火上澆油——roubang被握在手里撥弄,接著鈴口傳來熱辣的刺激,尿道棒淺淺地抽動了一下。“嗚不……??!”眼淚很快溢出眼角,刺激強烈到一定地步,李寄根本分不清這樣的快感與平常的高潮有多大區別。他覺得自己像一座火山,那些呻吟和顫抖不過是冒出的煙,只能散去些許熱度,而身體內還有滿腔熱燙的巖漿在翻滾,急不可耐地盼望著徹底的噴發。他們在依次親吻他。唇舌交纏,無比親密。那些巖漿在身體深處完成了最后一次沸騰。李寄靠在周澤環里,無法自抑地戰栗,高潮分不清是從后xue還是yinjing引發的,又或者兩者都有,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根尿道棒將整個過程延長了,以至于現在他都還沉溺在灼熱的yin靡情欲里。“很好,阿寄?!敝艽疚⑽⒋⒅?,一手捂住了李寄的嘴,接著捻著那根可惡的硅膠棒,抽了出來。“唔唔!”尖叫在男人掌下全化做了崩潰的嗚咽。細細軟軟的透明棒身牽連著一線粘稠的液體,大股大股的jingye緩慢地涌出紅潤的鈴口,失禁般淌了一大灘。極度刺激中,李寄失神地啜泣著,他聽不清耳邊是誰在說話,也聽不清他們說了什么。直到累壞了的身體被裹挾著清香的熱水重新包圍,李寄才在墜入昏睡前勉強清醒了一瞬,聽見最后有誰笑著說:“阿寄會一直記得今天吧,至少吃到柚子的時候?!?/br>第62章李寄醒來的時候,天完全黑著。全身肌rou都在隱隱作痛,濃重的酸軟從骨頭縫里鉆出來,八爪魚似地糾纏著整個身體,催得人不愿睜眼。李寄意識模糊地蹭了蹭枕頭,從熱烘烘的被子里勉強掙出一條手臂來,習慣性地去摸索床頭的手機。手機沒摸到,半途被截住了。“再睡一會兒?!?/br>手指被拉過去,碰到了溫熱的嘴唇。李寄撐開半邊眼皮,在黑黢黢的室內勉強看清了周澤的側臉。但聲音來自他耳后,李寄略一動,才發覺后背貼著男人的胸膛,赤裸的肌膚彼此摩挲,十分舒服。久睡后,周淳的嗓音帶著低啞,憊懶地問:“幾點了?”周澤躺在李寄右邊,也不松開他的手,偏頭撈來手機,捉著李寄的食指戳了下home鍵,半瞇著眼看:“七點四十三?!?/br>一蓬冷光映亮周澤的臉。李寄清醒過來,忍不住翻身,立刻發出難受的呻吟——略一動,腰腿處就酸痛不堪,像被車碾了。兩只手一左一右落在身上,揉捏cao勞過度的肌rou。李寄趴在床上,甕聲甕氣地說:“該吃晚飯了?!?/br>按摩的手同時一頓,李寄下意識擺動胳膊肘催促,周澤和周淳卻低聲笑起來。李寄:“?”周淳:“已經是早上了?!?/br>周澤摸了遙控器,窗簾無聲無息地分開一掌縫隙,熹微晨光灑在地毯上。周澤:“昨天不是喂你吃的了嗎,怎么還惦記著晚飯?”李寄耳朵紅了,周澤奇道:“想什么呢,我是說喂你粥喝,忘了?”昨天做完實在累得不輕,被洗吧洗吧撈出浴室,剛沾床眼皮就睜不開了。半睡半醒的,誰記得中途還給喂了吃的。李寄惱羞成怒地把臉埋在枕頭里,半晌才回憶起一點生滾牛rou粥的味兒。好像挺鮮的,李寄舔了舔嘴唇,又餓了。胃里頭覺出空虛,緊跟著身體的感官一一蘇醒,情欲飽嘗后的饜足和酸軟一道襲上來,李寄終于醒過神來,開始尷尬了。他的尷尬向來寫在臉上,縱使埋著頭,周澤和周淳仍同時覺察出來,很沒道理地……硬了。但這么短時間內,李寄的身體很難再應付兩個男人。周澤看得心癢,無奈忍了,抬頭瞥見他哥胯下的被子,面無表情地做了個口型:“禽獸?!?/br>對這種五十步嘲百步的行為,周淳懶得搭理,大大方方地摁著李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