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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就會以照片或視頻的形式,發到各路人馬手上。周澤面無表情地走向等候的汽車,隨手一拍他哥的肩膀:“報告全擺在你書房了,我受夠你那幾個‘軍師’了,我罷工了?!?/br>“軍師”之一莊思思小姐耳朵一動,偏過頭來:“二少這兩個月進步飛快呢,真要接班也不成問題喲?!?/br>周澤目不斜視:“不、用、了?!?/br>春日的暖風拂過發梢,周淳愜意地瞇起眼,調侃道:“周澤受不了每天只見阿寄幾個小時吧,打小的毛病,非得時時刻刻黏一塊?!?/br>周澤不理他,莊思思看著自己boss的表情,沒來由地感到一絲寒意:“大……大少,您倒是好像很期待回歸忙碌的工作啊……”“啊,是吧?!敝艽军c頭,反手撫過李寄的手指,“整天和阿寄玩是很有趣,不過玩我的對手們也很有趣。周澤只能體會其一,可惜?!?/br>周澤繼續不理他。周淳被攙扶著坐進了寬敞的車廂后座。有手下過來收起輪椅,李寄彬彬有禮地朝他點頭致謝,松開一直攥著的輪椅椅架,手心里汗濕一片。他抿著嘴唇,兩手插在風衣口袋里,在原地站了兩秒,直到周澤攬住他的肩:“上車?!?/br>周澤敏銳地察覺到臂彎里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忍不住勾起嘴角:“忍不住了?”是的!李寄被推著上車,咬牙切齒地把額頭貼上車窗。身體極度敏感的情況下,僅僅是被男人摟抱,他也差點忍不住呻吟。從病房到醫院門口,天知道他是怎么走過來的。那一串震動不休的橡膠球一個不少,全被含在屁股里,雪上加霜的則是作為“沒按時做完訓練”的懲罰——足有二十多厘米長的尿道棒,軟軟的硅膠看起來十分無害,用在自個兒身上才知道厲害。李寄被命令自己動手。在足夠的潤滑劑幫助下,插入并沒有多困難,深入的前端觸碰到前列腺時甚至非常舒服。但很快,進入的長度達到了一定數值,鈴口仍耷拉著一截硅膠棒,李寄卻不得不停下手,向主人求饒。周澤完全不松口,看他磨蹭片刻,親自動手捏住了刑具的末端。李寄無法抵抗,眼睜睜看著那可惡的玩意兒盡數沒入,膀胱口微微發熱,一種詭異的酸脹感立刻襲向全身。窄小柔嫩的尿道被完全堵住了,再沒有一絲液體能漏出來。李寄只覺得漲得受不了,時刻有種失禁般的錯覺。更讓人難堪的,是性欲和排泄被完全控制的感覺。直到周澤幫他系好褲子,李寄還半天回不過神來。冰涼的車窗玻璃稍稍減緩了臉上的熱度,李寄呼出一口氣,在車輛起步的晃動中勉力保持冷靜。周淳和周澤今天都很過分,大概是因為情緒變化。外人或許難以察覺,李寄卻能輕易發現——一個馬上要“工作”,一個馬上能“休假”,這對兄弟頗為興奮。他們高興是好事兒,但要把這份高興發泄在他身上,李寄心情復雜。唯一不想承認的是,驚懼之中竟然還有些許期待。思及此,過多的羞恥感完全淹沒了他。周澤的興致的確高昂,汽車剛開出去,他便抽掉了李寄的風衣腰帶。前后座之間的隔板完全阻隔了外人的視線,周澤毫無顧忌地扯下李寄的褲腰,露出他沒有內褲遮掩的下體。接著,周澤把人拖到了膝上,強迫李寄分開雙腿,方便他或者周淳用手揉搓把玩任何地方。皮革緊緊地包裹著yinjing和rou囊,只露出一個紅潤的頭部,頂著黑色的傘狀尿道棒末端,十分惹眼。周澤握住那一大團玩意兒,嘲道:“被插著也能硬成這樣。訓練做不好,倒是有臉發情?!?/br>周淳變本加厲,用指腹捏著尿道棒淺淺抽插,在李寄崩潰的呻吟中接話:“我得幫阿寄說句話,最近的訓練阿寄還是很認真的?!?/br>周澤:“說明阿寄很期待?!?/br>“唔唔,沒有……”roubang從芯子里透出難言的酸脹舒爽,李寄微微弓起腰,想要反駁。但他剛剛側過頭,便被噙住了嘴唇。男人們的親吻纏綿溫柔,男人們的手卻極其過分。被堵塞著的roubang經不起折騰,吃得滿滿的屁股壓在周澤緊實的大腿上也很辛苦。接下來的車程,李寄渾渾噩噩,對回家后的日子唯余滿腦子哀嘆。第60章今天風和日麗,陽光燦爛。院子里那棵巨大的銀杏樹掛著一簇一簇鮮綠的嫩葉,一群胖乎乎的喜鵲圍在樹下啄食,嘰嘰喳喳地叫。一行轎車從院前經過,小鳥們便呼啦一聲全飛走了。保鏢們拉開車門,把輪椅搬過來。李寄先行下車,握著輪椅的把手,轉了個角度,再回頭去扶周淳。他的動作干凈利落,扶人的手臂沉穩有力,除了耳根上一絲未褪的紅暈,沒有一點異常。周宅沉寂多時,終于迎回了它的主人們。李寄剛推著周淳進屋,連姨就十分激動地迎上來,一邊指揮兩個女傭把帶回來的衣服全拿去洗,一邊催促大少爺上樓洗澡。“我還煮了柚子水,就在浴室里放著,拿來沖沖?!?/br>“不用?什么叫不用,我的少爺誒,帶著這股子消毒水味兒,多糟心??!”“哎呀!住了這么久的院,一定要去去晦氣的!”面對完全不當一回事的少爺們,連姨非常著急,不住絮絮叨叨。最終,周淳表示了妥協,打發莊思思去處理公務,他們三個先上樓歇會兒。連姨很不信任地跟著去,忙前忙后地準備好浴巾浴袍,叮囑李寄周澤要扶好周淳,直到聽見浴室門里頭響起了水聲,才終于心滿意足地走了。她才不知道,浴室門里的情形,和她設想的一點也不一樣。“還挺好聞?!敝軡蓴嚵藬囋「桌锏臒崴?,掬了一捧湊到李寄鼻子前。柚子的清香撲面而來,接著這一捧柚子水淅淅瀝瀝地澆在了李寄胸前,熱燙地沿著肌rou線條滾了下去。李寄渾身的燥熱再度被喚醒。說是要讓周淳洗澡,唯獨李寄脫了個精光,皮革貞cao帶摘下來叼在嘴里,跪在地上被柚子水從頭澆了個遍。接著,周澤又拿來浴花,擠了沐浴露往李寄身上抹。細膩的泡沫滑過小腹,浴花略為粗糙的紗網籠著rutou不斷打轉,逗得乳尖俏生生地挺起來。李寄忍著不往后躲,roubang直愣愣地翹著:“嗯嗯……”周澤:“去晦氣這種事,應該里里外外都好好洗一遍吧?!?/br>李寄抬眼,藏著一點埋怨——到底該給誰去晦氣?周澤沒接收到他的目光,倒是周淳瞥見了,輕輕笑了笑:“屁股和膀胱里也要洗嗎?”李寄:“!”聽到這話的一剎那,青年全身肌rou都繃緊了,周澤用浴花擦拭著手下的rou體,嘲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