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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手指接觸到軟軟的橡膠,李寄發出了驚惶的吸氣聲。周淳笑著說:“灌800ml,用你的身體好好判斷?!?/br>在正式公調前,他們早已做好準備。灌腸進行過很多次,一是讓李寄的身體熟悉和適應,二是便于掌握他的極限。李寄當時的能承受的量,大概只到1200ml。再多一點,他就很難再配合完成其他命令。周澤起先認為灌500ml就可以了,但周淳覺得下手太輕,容易被人懷疑。最后議定在800ml,這個容量會讓李寄很難受,但不致于無法忍耐。李寄的頭動了動,黑色的膠帶纏得嚴嚴實實,他不可能看得見量杯上的刻度。周淳蹲下身,指背有一搭沒一搭地剮蹭軟垂的yinnang,時不時捏著軟管轉動,漫不經心地說:“認為可以了就停下。喂多了,5ml一鞭子。喂少了,1ml一鞭子?!?/br>周淳收回手,走到量杯前:“聽懂了嗎?”周淳的語氣毫無破綻,根本不像演戲,而是真正的調教。李寄的yinjing硬到了極點,他將手心的汗水在地板上蹭掉,重新握住吸水球,勉強答道:“是的,主人?!?/br>所有工具都是周淳準備的,與練習中用的別無二致。800ml,需要用這個吸水球按40次。按照劇本,李寄要按42次,讓周淳有鞭打他的機會,又不致于鞭數太多。然而演習和實戰絕對不一樣。周淳看著李寄再次握緊的手,心中跟著一緊。太用力了,這樣按滿42次,絕對會超過一升。“別吃得這么急,小狗?!敝艽境芭?,“矜持一點?!?/br>李寄正咬牙對抗水流涌入腸道的奇怪感覺,聞言一愣。但他很快領悟了周淳的意思,放慢速度,開始更仔細地控制手勁。太難判斷了,李寄心想。他練了許多遍,能把最后結果圈在820ml到860ml以內,可眼下精神高度緊張,手指幾乎痙攣,一路按下去,甚至差點數錯了數。大量液體在腸道里涌動著,越來越漲,擠進灌腸液的壓力明顯變大。李寄額上開始滲出汗水,喉嚨里也溢出忍耐的低吟。沒有一絲贅rou的小腹略微出現一點弧度。周淳眼角一跳,余光掃過量杯,剩余的灌腸液已不到600ml。他將目光移向臺下。一圈人安靜坐著,時不時有人難耐地變換坐姿,李家派來的人眼錯不錯地盯著臺上。周淳收回目光,終究沒有開口說話。“主人……唔……”李寄的聲音喚回了周淳的注意力。青年輕微顫抖著,屁股明顯在很用力地夾緊,軟管繞著大腿后側垂在地上,就像乖順的尾巴。李寄松開手里的橡膠球:“主人,奴隸覺得可以了……”腳邊的黑發已然濕了,黑膠帶后只露出光潔的額頭和小半張清俊的臉。李寄的英氣大多靠著他的鼻梁和眼睛,這會兒擋了個干凈,竟讓人覺得可憐。周淳瞥了眼量杯,皮鞋勾起李寄的側臉,帶著笑意說:“小狗的屁股很能吃,喂進去了960ml?!?/br>李寄頓時抖了一下,他抿著唇,半晌才說:“對不起,主人……奴隸太沒用了?!?/br>“三十二鞭?!敝艽靖┥?,拽住李寄的頭發,用力把人拉起來,“我沒算錯吧?”姿勢驟然改變,滿腹灌腸液在腸道壓力和重力的雙重作用下,翻涌喧囂起來,急迫地尋求著出口。李寄猝不及防地發出呻吟,臀部肌rou繃緊到極點,鎖住飽脹液體的同時,緊緊含咬住了灌腸器的金屬頭,白色半透明的軟管隨之扭動著,只剩尾端拖在地上。“給我夾緊了?!敝艽緶愒诶罴亩?,輕描淡寫地說,手下卻毫不留情,一口氣拔出了灌腸器。李寄屁股里的液體不可避免地溢出了些許。青年發出短促的喊聲,緊接著變成粗重的喘息。他用盡所有毅力忍耐著腹中的水,下身不受控地抽動了兩下。周淳飛快地看了眼李寄的大腿,溢出的一縷清澈液體正緩緩流下。接近一升的灌腸液,還要接受三十多下鞭打,李寄不可能靠自己憋住。“沒用的東西?!敝艽纠淅涞卣f,回身拿來肛塞,迅速地給李寄塞了進去。碩大的肛塞強硬地分開臀瓣,堵住了所有水流。疼痛也好,難受也好,都沒有兀自忍耐來得痛苦。李寄霎時放松了身體,雙腿不住發軟,幾乎站不住。“站不住就跪好了?!敝艽舅砷_手,重新拿起那條軟鞭,鞭柄抵著肛塞的把手用力頂了頂。在李寄忍受不住的呻吟顫抖中,周淳環視臺下,冷漠地開口:“懲罰要開始了?!?/br>第21章下腹被大量液體墜得難受,李寄跪下的動作緩慢而艱難。銀亮的橢球形金屬物被夾在結實圓翹的臀瓣中間,將白皙光滑的臀丘微微撐開,壓出一點凹陷,十分誘人。周淳垂眼看去,抬腳踩住了肛塞握柄。李寄頓時發出急促的呻吟,腿根顫抖著收緊。“跪好?!敝艽灸_下用力,軟鞭不輕不重地抽打在青年的大腿內側,“教你的姿勢呢?”兩道粉色痕跡一左一右浮現出來,李寄抿緊嘴唇,膝蓋朝著兩側移動,手臂伸直,脊背撐出平直漂亮的線條。“嘖?!敝艽緹o奈地嘆氣,“是這樣教你的?”軟鞭攜勁風而下,“啪”的一聲重重抽在李寄的背上。李寄發出短促的痛哼,隨著抽打凹下腰,臀部自然而然地隨之翹高。“不夠?!敝艽痉词钟质且槐?,堅硬的鞋底一下一下用力踩著肛塞。沉甸甸的肛塞在肛口來回深入,帶動滿腹汁液晃蕩起來,翻江倒海。“啊??!”李寄手臂一陣發軟,強撐著沒趴倒。肚子里好難受,好想排泄。腸道無法自控地排擠著肛塞,生理本能讓他弓起腰,但這顯然與男人的命令背道而馳。“什么時候擺好姿勢,什么時候開始計數?!敝艽灸_下不停,鞭子擊在右側臀尖,把飽滿的臀rou打得陷下去又重重彈起,迅速腫起紅痕。男人的語氣不咸不淡,甚至帶著愜意:“小狗,存心找打嗎?”“唔!不……唔不是的!”另一邊屁股上也被鞭稍痛吻,李寄驀地抽氣,緊緊咬住下唇,努力塌下腰去。腰線拉出驚人的弧度,屁股翹到了最高點,塞得滿滿的屁眼獻祭一般挺出來,任由男人玩弄。周淳終于滿意地放下了腳,軟鞭再次落下時也沒了力道,似有若無地拂過垂在李寄腿間的兩枚囊丸。那根筆直翹起的yinjing非但沒有軟,反而在連番折騰中激動得淌水了。“真sao?!敝艽緩澭罅税延矟q的guitou,在李寄壓抑的呻吟中抹了一手的黏液。“嘗嘗?”周淳微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