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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寄垂眼望去,那條領帶軟趴趴的,正掉在椅座上一攤濕跡里,那是他戴著口塞時不受控制的口水。這場景太yin蕩了,強烈的羞恥感讓李寄忍不住移開眼睛,頭皮卻立即一疼。周淳扯著李寄汗濕的短發,強迫他將視線朝著正下方:“犯錯的小狗,不應該好好道歉嗎?”李寄:“對……對不起?!?/br>“啪!”屁股上的巴掌加重了,肌膚上泛起淡淡的粉色。周澤揉捏著彈性十足的臀rou,不滿道:“只是這樣?”李寄從沒被兩個人同時調教過,被掌控支配的感覺成倍增長,一股sao動從喉嚨里灌到下半身,從指間開始泛起癢意,恨不得伸手去痛痛快快地撓一把。他握緊拳頭,羞恥不堪地說:“我會替主人洗干凈?!?/br>周淳又摁著他的頭,讓他去看掉落在雙腿間的那根按摩棒:“別忘了你弄掉的玩具,沾了一地水兒?!?/br>李寄注視著地板上的東西,臉都快燒起來了,喘息著回答:“是的,先生?!?/br>右臀上得到兩記獎賞似的輕拍,身后的人俯下身,一一解開了捆綁著他的繩結。身體獲得自由,周淳拽著李寄的頭發讓他站起來,把椅子撇到一邊,走向放著調教物品的衣柜。周澤則從李寄身邊繞過,徑直走到床尾坐下。李寄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目光在兩個男人之間游移,感到十二萬分的尷尬,差點想抬手遮擋身體。直到一條馬鞭從身后搭上了他的肩。周淳:“一個多月前,我把你移交給你現在的主人?!?/br>李寄下意識地想轉身,馬鞭卻立刻敲了他一記,示意繼續面朝周澤。馬鞭筆直漆黑,皮質的長方形鞭頭十分柔韌,緩緩地在結實的肌rou上摩挲,李寄緊張地吞咽了兩下,目光與周澤相觸又移開。“但我們有一個重要的環節沒有進行?!瘪R鞭敲打著李寄的后腰。周淳的聲音總是帶著慵懶的意味,容易誘人沉淪,忘乎所以,“那就是展示你在一年的調教里,都學了點兒什么?!?/br>李寄震驚的望著對面的周澤,又想要去確認周淳的表情,他略帶慌亂地說:“不,你們是想、唔!”“最基本的規矩也不會遵守?誰給你質疑的權力?”馬鞭重重地抽在李寄的屁股上,在左側臀瓣留下一道紅痕。周淳的語調始終慵懶緩慢,卻無端讓人感到懼怕。“用詞、態度、姿勢?!?/br>周淳一手揣在兜里,一手握著鞭柄,每說一個詞,就揮動一次馬鞭,在緊繃的臀rou上留下兩個漂亮的交叉。“真令人失望?!?/br>男人的鞭打和命令熟悉又陌生,精準地挑動李寄的神經。周澤有如實質的目光更令人難堪,李寄的膝蓋不自覺地發軟,發出一聲嗚咽。“??!”馬鞭的鞭稍準確地卡入臀縫,在流出潤滑劑的泥濘roudong洞口一抹而過。李寄驚喘出聲,黑亮的鞭頭已經遞到了眼前,上頭全是粘稠的液體。周淳發出一聲嗤笑,滿含不屑:“發sao了?”李寄下意識地別開頭,然而他剛一動,帶著煙草味的手指便一把擰住了他的下頜。“如何回答問題?”周淳緊貼在李寄身后,用力掰著他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近在眼前的鞭子,“在我面前,你還敢遲疑?”周淳湊在李寄耳邊,面無表情地說:“舌頭伸出來?!?/br>李寄悚然,從眼角去看靠在他肩頭的男人。他的眼神明顯取悅了周淳,男人露出微笑,在李寄臉頰上親了一口:“又慢。最后一次犯錯的機會,你最好快點想起我的全部規矩。否則,今天的展示就要變懲罰了?!?/br>沾滿液體的皮革幾乎挨著嘴唇,李寄低低喘息著開口:“對不起,先生?!?/br>周淳:“舌頭,嗯?”李寄強迫自己忘記周澤的注視,忽略這前所未有的羞恥境遇。他伸出舌頭,把周淳遞到他嘴邊的鞭稍一點一點舔干凈。周淳:“為什么這么濕?欠cao?”李寄垂下眼,精神上被羞辱,身體卻異常興奮起來。他眼看著自己的yinjing在貞cao帶的禁錮里蠢蠢欲動,顫抖著回答:“是的,先生?!?/br>“別忘了這是展示,不要總想著發情?!敝艽舅砷_他的下巴,退后一步,馬鞭拍擊著飽滿的臀瓣,語氣里幾乎透著無奈,“看看你的站姿,還有這個濕透的屁股?!?/br>李寄不知所措,被堵塞著的尿道口卻漏出來足夠興奮時才會有的前列腺液。周淳終于繞到了他面前,高大的身形擋住了坐在床尾的周澤,名貴的領帶、襯衣、馬甲、西褲一絲不亂,袖口包裹得嚴嚴實實,手里的馬鞭指向地面。男人輕輕揚起下巴:“跪下吧,沒用的奴隸?!?/br>第11章周淳的話就像一個開關,徹底將李寄的身份切換。李寄和周淳的關系,和他與周澤的不同。作為李家向周家提供的“合作保證”,在十歲被送到周家當“人質”開始,李寄便和同歲的周澤一起生活學習——當然,雖然也被叫做“寄少”,但他實際上有點像古代的伴讀,學習的內容更多,包括嚴格的格斗訓練,和周家的下屬、仆人的地位也不那么分明。不過,李寄從不把這些區別對待放在心上,仍然和周澤成為了足夠好友。與幼弟不同,周淳從小被當做繼承人培養。李寄來時,周淳已經十八歲,少年老成、心狠手辣,早已開始跟在父親身邊做事,于李寄來說,不過是每天早晚會見到、隔三差五一起吃飯的大哥哥。直到周淳和周澤的父親去世,周淳坐上家主之位,和兩個半大少年的相處才日漸多起來。這種區別被帶進了調教模式里——完全重合的生活,使得周澤對李寄的調教能傾向于全天候;而周淳太忙碌,與李寄同處的時間不多,他往往會給出一個確切的信號,讓李寄進入被支配的狀態。這個信號可以是一個手勢、一樣道具,或者是一句命令。比如這句“跪下吧,沒用的奴隸?!?/br>有第三個人在的場景太不尋常,赤條條地站著實在尷尬,跪下了反而感覺正常,開始變得放松。李寄半垂著眼,視線落在周澤身前,盡管仍對這種觀看的目光感到不適應,但他已經能夠進入狀態、集中注意力,身體開始因為周淳輕微的動作和隨意的話語而迅速產生反應。周淳輕撫著馬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該用什么樣的姿勢,向觀眾展示你yin蕩的身體?”李寄面朝周澤,正用最尋常的姿勢分腿跪立著,聞言遲疑了兩秒。馬鞭立刻化作迅疾的黑影,唰地一聲,精準地抽中左胸上紅腫的rutou,將可憐的rou粒擊得彈動了一下,越發腫起,快要破皮流血似的。電擊一般的銳痛讓李寄痛呼出聲,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