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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床,將小弟摟在懷里,軟聲細語哄了許久,才止住了邱淵的眼淚。邱衡盯著懷里沉睡的小弟,陷入沉思。他一門心思想要豐厚自己的羽翼,卻忽略了邱淵成長的重要時期。是他,沒有盡到做兄長的責任。第二天天一亮,邱衡就要回臨玉樓了,他連早膳都沒用。邱淵站在門口目送他,欲言又止,邱衡笑瞇瞇地撓了撓小家伙的下巴,叮囑他保護好自己,等十六歲了就接他出來與自己同住。邱淵很興奮,局促地攥緊了衣服,輕聲說好。他很少出府,這次卻是送二哥走了好遠,才戀戀不舍地歸家。邱衡有心事,抄近道回了樓里,路上不少商販還在出早市,他零星地聽到不少閑言碎語。說昨夜的馬蹄聲不絕于耳,怕不是遠去賑災的靖南王一行人回了京。陸鷙回京?邱衡有些失神,這么一算,才發覺那人此行去了很久??蓺w京無定,若是回來,應是會知會自己一聲的吧。他心里繞著小九九,多少有些不快。臨玉樓外沒見到祁泱的身影,他的眉頭一松,嘴角終是顯了笑意。小泱泱那么恪守成規的性子是不會輕易缺勤,想必又是沈鳳鶴那小兔崽子按捺不住,將人折騰壞了。他的腦海里瞬間就浮想聯翩,為二人連姿勢都選好了。周二還是周三就寫完了,先發了微博。想著寫篇彩蛋一起發,結果一直沒來得及寫,拖到了現在還是沒寫。emmm,怎么說,之前看到說寫文只有開頭五分鐘有樂趣,這是真的,至少對于我,余下的樂趣便是你們帶給我的。我也真的很喜歡小讀者的剖析、見解、評論,為愛發電太累了。若不是快到絕美劇情了,我是真的不想更的。晚安。久等了。☆、4243邱衡有些失神,這么一算,才發覺那人此行去了很久??蓺w京無定,若是回來,應是會知會自己一聲的吧。他心里繞著小九九,多少有些不快。臨玉樓外沒見到祁泱的身影,他的眉頭一松,嘴角終是顯了笑意。小泱泱那么恪守成規的性子是不會輕易缺勤,想必又是沈鳳鶴那小兔崽子按捺不住,將人折騰壞了。他的腦海里瞬間就浮想聯翩,為二人連姿勢都選好了。*************************邱衡抿了抿唇,強壓著喜色,回頭見了人定是要好好討笑一番,想到小泱泱滿面羞紅的招人模樣,就喜歡得緊。大廳里沒見到秦九的影子,他順手呼嚕了一下門童的小腦瓜,問人沒有見到秦九。“早、早上還見到九哥了…”小門童紅著臉支支吾吾,不敢看他,小門童和邱淵的年紀差不多大,迫于生計不得已才來臨玉樓打下手。他比邱淵的個子要高些許,邱衡看著小孩兒面色紅潤,比自家小弟的病態蒼白好多了。他想把邱淵接到自己身邊住的心思更甚了??伤偛荒馨研〖一锿R玉樓里帶吧,這件事還是要從長計議,僅僅是娘親那關,就要鬧個底朝天了。邱衡嘆了口氣,他總覺得今天身邊少了什么。一大早起來,腳就習慣性地去蹭那團毛茸茸的小貓咪,結果撲了空才想來已經把臭伊伊丟回王府了。小jian商心情愈發抑郁,想著等祁泱來了一起去把貓順回來。昨夜睡得不怎么安生。淵兒睡相不好,他沒少夜起給人掖被角,時不時小家伙還橫過來一只手臂,可把他折騰壞了。耐著性子給人捋直塞被窩里,這小家伙睡相這么差,真不知是隨了誰。二十歲還經常掉床的小jian商如是想。邱衡打著呵欠向三樓的房間里走去,剛扶上走廊的把手,他就嗅到了血腥味。三樓沒有他的吩咐是不許有人的,他頓時警鈴大作。邱衡瞬間瞇起美眸,警惕地豎起耳朵,放輕腳步順著血味兒仔細地排查每一間屋。他聽到秦九的聲音,摻著叫罵聲,還有求饒的哭喊,聲音由高昂轉至細微,帶著害怕的顫音。邱衡突然如臨大敵,不出所料,血腥味兒和壓抑地叫喊聲都是他自己的臥室發出來的。他突然如鯁在喉,屏息凝神,心口像是被錘子敲打,他的指尖微微顫抖,干脆利落地一腳踹開了緊閉的房門。屋內的三人同時向他這個方向看來。邱衡抱著胳膊,怔了一瞬,兀地笑出聲來,聲音低沉魅惑裹著絲絲危險。這倒可好,他剛剛還想著念著的三個人,一同出現在了面前。他的腳邊,滾落著一截手臂,指尖還蜷縮著抖動。那是一只粗糙的大手,虎口有一道延長到腕口的長疤。邱衡勾了勾唇,狀似隨意地將它踩在腳底碾壓,血水濺在他的靴上,他嫌惡地蹙眉,一腳踢開。他自是認得,那是誰的手。他的心腹,秦九屈躺在地上,他的小臂被砍斷了,碗大的血口,露出白骨血rou,身上濺滿了血珠,正面目猙獰地掐著自己被砍斷胳膊。他余光里看見邱衡的動作,眼里閃過屈辱,唔唔地叫著,他的嘴里咬著劍,說不出話來。邱衡從懷里摸出扇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手心。他抬眸對上那潭深淵,像是漩渦要將他卷入,那個總是亂他心曲的男人,正一手執劍肅立在他的面前。陸鷙的劍尖壓著秦九的舌根,一雙銀靴踩在他的腰胯,簡單粗暴地堵住了秦九的污言穢語。他的視線不避不躲,直直地對上邱衡的目光。他意外地在小jian商的眼里看到了不滿與怪罪,這是男人意想不到的。他快馬加鞭前日便趕回了京城,僅休息了半日就來尋人了。陸鷙以為,至少會有歡喜。可是沒有,小美人冷眼瞧他,眉目間盡是不悅。“劍,拿開?!?/br>邱衡不耐煩地,一腳踢開了被秦九咬著的劍,鋒利地劍尖瞬間劃破了他的嘴角與臉頰,一指長的血口輕易地撥動了秦九的神經。他不受桎梏,痛苦地哀嚎,另一只健全的手顫顫巍巍地摸上臉。“主、主子…爺!…”他手腳并用,笨拙地爬到邱衡的腳邊,一把抱住小jian商的腿,血水染了滿臉,蹭花了邱衡的青衫。他哆嗦著手,磕著頭崩潰地哭喊著要主子相信他的衷心。邱衡瞇了瞇眼,覺得秦九頗有種不打自招的感覺。他在屋內環視了一圈,視線穩當地落在了書桌旁邊的密道,案上的鎮紙偏離了原有的方位,密道開了口。里面的圖紙散落了一地,是他之前為了釣陸鷙特意塞進去的春宮圖,圖畫精美寫實,色彩搭配得當,一眼就能認出著滿面潮紅正在自褻的男子是當朝的靖南王。邱衡不著痕跡地勾了勾唇,再看向陸鷙的眼里就帶了幾分促狹。腳邊的人還在不住地磕頭,他垂眸看了一眼秦九,抬起靴尖勾起秦九的下巴,那張臉涕泗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