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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br>云枝問:“他怎么了?”“鬼知道呢?!卑讞t打了個哈欠。這次發布會和走秀大獲成功,接下來兩年的發展不會差,把握好機遇還可以把品牌的知名度推上新的高度。所有人都很高興,互相敬酒道喜。這局結束沒有散伙,他們訂好了下一局,打算玩到通宵。云枝和沈錦旬把車留在這里,坐在白棲遲新買的保姆車上,被喊來的代駕送過去。到了地方,云枝恍惚地看著黑夜中格外顯眼的招牌,對同事們找的地方感到不可思議。云枝說:“好玩的會所遍地都是,怎么偏偏找到了我的老東家!”沈錦旬道:“你這樣算不算衣錦還鄉???”“膝蓋還在犯疼,這一下午被你拉著折騰了那么久,我連一集網課都沒看完,哪里值得得意?”云枝抓狂地想要家暴,被白棲遲打斷。他醉眼朦朧地握緊了車鑰匙:“你們嘀嘀咕咕聊什么呢!”被這對小情侶左右各架了一只胳膊,他跌跌撞撞地去往KTV包廂。好多高管的清醒程度沒比白棲遲好多少,開了幾瓶啤酒唱了歌,酒勁愈發上頭,和沈錦旬講話都沒大沒小起來。被一口一個“帥哥”地叫著,沈錦旬沒在意這些,用掌心輕柔地揉著云枝跪久了的膝蓋,假裝聽不到其他人的干擾。有人說:“我聽你的表、表姑說!當著一大堆親戚的面,你被云那誰誰說成私有物了!”“云枝?!彼?。公司里來的人多,安排的人干脆將整個會所包了下來,大家愛去哪里消遣,就去哪里消遣。這里坐著的都是和沈錦旬接觸較多的管理層人員,在本市有些人脈,或多或少聽到了有關于這件事的議論。他們打起了精神,詢問是真是假。酒精作用下,那個人慢了半拍,在嬉笑聲中,醉醺醺地完整說了一遍:“你被云枝說成私有物了?!?/br>“嗯,我確實是他的?!鄙蝈\旬應著。被油嘴滑舌地起哄著,云枝雖然明白大家沒有惡意,但臉皮薄,著實招架不住。見白棲遲出去接樓朔的電話,他也找了個借口溜出去喘氣。白棲遲意識不清地說著:“喂喂喂?是警察叔叔嗎?”云枝哭笑不得,取過他的手機,道:“白哥他喝多了?!?/br>“就知道他這次肯定又會喝多?!睒撬返臍庀⒉环€,艱難地說著,“我在會所外面,能不能來接我一下?”感覺樓朔的嗓門很輕,貌似是特意壓著音量說話的,他蹙起了眉頭,一邊往外面走,一邊疑惑。耳邊有倒吸涼氣的聲音,他問:“你受傷了?”與此同時,他也看到了角落里的樓朔。見高大的吸血鬼全身隱沒在黑暗中,急促地喘著,云枝打開了手電筒。在秀場上光鮮亮麗的模特此刻渾身是血。第57章拆掉包裹住指尖的白紗布,里面的情形不再是血淋淋的一片,宴煥伸直了手指,被薛風疏涂上了藥水。薛風疏問:“樓憑給你喝的那瓶藥,有什么味道嗎?”宴煥搖了搖頭,再努力回憶了下,說:“很甜,說不清什么味道?!?/br>雖然他這幾天恢復得比之前快,身上只剩下沒有褪掉的痂,可以讓人松一口氣。但那款藥物的疑點太多,有沒有尚未被發現的副作用,以及不可逆的影響,這些都是未知的,教人不能徹底放下心來。尤其是樓憑灌藥的時候說十天就能恢復如初,然而以宴煥的實際情況來說,有著稍許出入。證明技術并不成熟,把這個直接給宴煥用,完全是在亂來。薛風疏謹慎地想著,抬頭看見宴煥在開開心心地吃炸雞,一點心事都沒有。因為失去了獠牙,咬起食物來不太方便,但興致高昂地將雞翅啃得干干凈凈,還大口大口喝可樂。“少吃點重油重鹽的垃圾食品,對健康沒好處?!毖︼L疏道。這么說完,他要沒收宴煥抱著的翅桶。宴煥叼著雞翅根,為了護住食物,胳膊亂揮地阻止薛風疏。調養過后的身體不再虛弱,也提的上勁,險些把常年待在實驗室里的人類給折散架。薛風疏被這股力氣推得向后趔趄了幾步,扶住了桌子才不至于摔跤。感覺被欺騙了同情心,他詫異地說:“你不是講你不會打架?”自己不是弱不禁風的體格,比宴煥高大了半個頭。動起手來即便打不過自家那個常年練空手道的弟弟,在人群中也絕對不算差。可是就這架勢,要是他和宴煥較起真來,指不定誰揍誰呢。宴煥無辜道:“真的不會呀,我只是力氣比你大了點?!?/br>他如風卷殘云般吃掉了最后一對雞翅,吮吸了下沾著油水的手指:“那些吸血鬼太厲害了,我根本沒辦法掙扎?!?/br>“這么強嗎?一點都反抗不了?”薛風疏的心口有點疼,感覺被宴煥弄出內傷了。宴煥認真地說:“別說反抗了,我完全在一個勁挨揍?!?/br>·樓朔沒有找到樓憑所說的晏家小公子,但發現了幾個突然來到本市的吸血鬼。人口流動應該向他匯報,可是他們沒有,并且有意避著自己。要不是常年賣血液替代劑的店主和他講,最近多賣了好幾份,他根本不知道他們悄無聲息地過來了。然后他起了疑心,有意在店面附近蹲點,沒出三天,那些吸血鬼再度來購買替代劑。對尋常吸血鬼的需求量來說,他們買的太少了。樓朔沒有聲張,跟蹤了他們幾天。而他們不像是來旅游的,更像是定居,總出沒在大學城附近的住宅區。每天漫無目的地在城市里亂晃,樓朔猜測他們也是來找宴煥的。到了今天,他們突然直奔某個巷子口。樓朔下意識覺得事情不簡單,就和白棲遲請了個假,一直追在那些吸血鬼后面。他看到了樓憑,與此同時,樓憑還帶了一群人類。鮮血在他們這里是禁用品,眼前的吸血鬼卻肆無忌憚地咬住了人類。對接得很熟練,顯然是長期這么做的。樓憑道:“你們還沒找到宴煥?下周再找不到,都他媽的自愿去當標本吧,一群扶不起的廢物?!?/br>樓朔聽兄長大大咧咧地罵著,瞧見有個吸血鬼失控了。其他血族結束了吸咬,人們也開始給自己消毒包扎。而那只吸血鬼死死地不肯放開手中的人類,那人因為失血過多,陷入昏厥。沒有考慮太多,樓朔插了手。聽到這里,云枝問:“你就被打成了這樣?”樓朔道:“什么意思,我在血族里已經算能打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