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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回房弄吧?!?/br>陳遇珩沉沉的看著他,語氣帶點兒不容拒絕的意思,“躺著吧,你自己揉不方便?!?/br>陳秋咬了下牙,再拒絕就說不太過去了,只好慢吞吞的猶猶豫豫的趟下去,陳遇珩也蜷縮著腳坐到了床上,一手掀開了陳秋的衣服,陳秋的皮膚裸露出來,他不安的瑟縮了下,求助的看著陳遇珩,聲音弱弱的,“你輕一點兒?!?/br>陳遇珩的目光落在陳秋白/皙的腹部上,又對上陳秋的視線,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的陳秋讓他想起在實驗室肢解的小動物,可能會掙扎,但只要他拿手按住就能夠為所欲為。想做什么都可以。陳遇珩的呼吸莫名的急促了些,他很好的控制住,把藥油倒到手心搓熱了,然后覆蓋到陳秋的傷口上,感受到手下的身體微微發著抖,指尖都因為興奮而有點發麻。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肢解小白鼠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心情,興奮得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陳秋直直的躺著,察覺到陳遇珩發熱的手心在自己腹部上揉著,起先還有些莫名的羞赧和緊張,但陳遇珩的手法很輕柔,過了初始的痛感后,傷口變得熱熱麻麻的,很是舒服,他逐漸放松下來,眼神都放空了點。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只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好像往上了點,擦過他的胸前,陳秋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嚶嚀,那手又很快回歸到他原本應該在的位置,可剛才的觸感太過鮮明,陳秋尷尬不已,正想開口問好了沒有,陳遇珩的手已經離開了,繼而說道,“哥哥可以起來了?!?/br>陳秋撐著手肘坐起身子,不太好意思的看著陳遇珩,陳遇珩倒是一片清明,面對他的眼神疑惑的嗯了聲,他這樣坦坦蕩蕩,陳秋的尷尬也很快煙消云散,想來剛剛陳遇珩也不是故意的,還是別提了。“謝謝?!标惽锇岩路?,對陳遇珩露出個淺淺的笑容。陳遇珩翻身下床,歪了下腦袋,他做這個動作完全不覺得幼稚,看起來帥氣又可愛,“我們是兄弟,謝謝這么客套的話以后哥哥就別說了?!?/br>陳秋眼睛越亮,重重的點了點頭。處理好傷口,陳遇珩又告訴陳秋一些注意事項,讓他回去拿傷口不要碰水。陳秋連連說是,目光落在醫藥箱上,問道,“能把藥油給我嗎?”陳遇珩理所當然的說,“哥哥想擦藥直接來我房間就行,不然我去哥哥房間也可以?!?/br>“???”陳秋怔住,“這樣太麻煩了,以后我還是自己......”他話未落,陳遇珩的眼神微冷,打斷陳秋的話,“我都讓哥哥不要這么客氣了?!?/br>陳秋半句話噎在嘴里,他覺得陳遇珩好像在生氣,但氣什么他又猜不出來,想來是自己的生疏惹得陳遇珩不快,他心里過意不去,想了想便點頭,“好,我知道了?!?/br>陳遇珩這才又重展笑臉,把陳秋送出了房間。陳步世沒回家,倒是張婷回來了,樓梯口撞見陳秋從陳遇珩房門走出來,表情難得帶了點欣慰,“養你這么大,可算有點用處了,你爸跟我說里面那個有點問題時,我還擔心有麻煩呢,現在看起來也沒什么毛病啊。你自己醒目點,和他打好關系,這可是陳家的祖宗,誰都動不得?!?/br>張婷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根本就沒有給陳秋開口的機會,陳秋看著她往樓下走,抬起了自己的手臂,含在喉嚨口的一句我受傷了到底沒能說出來。浴室的水流嘩啦啦的響著,少年精瘦的軀體在水中若隱若現,陳遇珩一把將自己額前的頭發撩上去,掛著水珠從花灑下走出去站到了鏡子前,鏡子里折射出一張精致的臉,唯有一雙眼睛陰鷙得像是從地獄里走出來,他平復了會呼吸,垂眸看自己方才撫摸過那柔軟光滑軀體的手,胸口激起千層浪,腦海浮現起一張懵懵懂懂的臉,耳邊似乎又傳來一聲輕弱的嚶嚀。就那么情不自禁的,情不自禁的摸上去的,想要更多,不夠。果然,他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婊/子生的兒子也是會勾/引人的婊/子。第8章因著昨天的事情,次日陳秋到學校都有些惴惴不安,陳遇珩一直安慰他沒事的,他心里的緊張才消除了些,到教室門口,陳秋不大敢進去,陳遇珩也不避嫌,握著他的手腕往里走。陳秋下意識往路謙的位置看了一眼,路謙還沒有來學校,他松了口氣的同時發現陳遇珩坐的位置就在路謙的前面,不免訝異的去看陳遇珩,陳遇珩瞬間看穿他的想法,苦笑一下,像是在說自己也沒辦法。連陳遇珩都拿路謙沒辦法,他又能怎么樣呢?陳秋黯然失落的想。陳遇珩在下課的時候出去了,跟陳秋說要將昨天的事情匯報給老師,陳秋本來想跟著去,他自己一個人在教室實在沒有安全感,偶爾還能感受到背后的灼灼的目光,讓他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我得先去實驗室找一下老師,哥哥去的話,可能會不方便?!?/br>陳秋想起那只青蛙標本,只好打消了跟著去的念頭。沒過多久,老師就把路謙喊了出去,陳秋悄悄的松口氣,肩膀上卻驟然多了道力度,惡狠狠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告老師了?”陳秋嚇得大氣不敢出,連頭也不敢抬,囁嚅道,“是你有錯在先?!?/br>路謙冷笑了一下,把中指勾起來敲了敲陳秋的頭,“很好?!?/br>好在哪里陳秋可不知道,他只是覺得既然老師出面了,路謙作為學生應該不會再來找他麻煩,不禁回頭對著陳遇珩露出個開心的笑容,陳遇珩對他眨眨眼,像是在宣告勝利。陳秋發覺自己越來越喜歡陳遇珩這個弟弟了,要是沒有陳遇珩,恐怕他連在這所學校待下去都困難。很快又到了放學,陳遇珩依舊是要去實驗室的,他似乎對生物情有獨鐘,陳秋甚至想以后搞不好就從事這方面的科研了。與陳遇珩分別后,陳秋潛意識認為路謙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就安心的準備離校,卻在拐角處突然被人堵住了去路,他嚇得往后退了一步,背貼上一道溫熱的胸膛,路謙陰惻惻的聲音在耳邊回蕩,“小秋,要去哪里呀?”天臺向來都是處理事情的好地方,更是欺凌者最愛的場所,陳秋一路被他們圍著,被迫走到了最頂樓,幾次想要開口向身邊的同學求救,可身邊的路謙卻跟座大山一樣跟著,他無從開口。被推到天臺時,陳秋踉蹌了好幾下才站穩,轉過頭眼睜睜看著門被關了,一顆心猛地往下沉,他迅速往后退了兩步,看著路謙,“老師已經知道了,你們不能......”他話沒有說完,被路謙諷刺的笑容打斷,“老師又怎么樣,今天不過請我去辦公室吃了兩塊餅干就讓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