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隸服務公司】(21-25)
我的心里頓時一激靈完了!肯定說露餡了!這下死定了! 想到這,我以為她馬上就要開槍,于是不由的扭了一下頭。 沒想到這個摩托美人并沒有開槍,只是表情變得更冷了。 她依然拿著槍,秀眉緊皺,恨恨盯著我說:「陸先生,你當我不知道嗎?什 么章程?不就是那肖蕾讓你盡情蹂躪了她一次嗎?您要知道,她原來跟我一樣, 是性奴公司的性服務員。 跟你們霓裳舞場不同,性奴公司的性服務員可以跟任何男人zuoai,哪怕他是 個渾身污垢,散發臭氣的乞丐,她們也會溫順的開向他分開自己的大腿。 讓你發泄對于肖蕾來說就跟吃飯一樣自然。您被她騙了! 還有考核!……肖蕾不就是用嘴接喝了您的一泡尿嗎?那就算考核通過了? 要是這么容易,好!我現在就脫光衣服,躺在您的腳下。 我裸身上的任何部分,不管是頭發、臉頰、rufang,還是下陰的肛門和yindao, 只要您看上了,都可以直接在尿在上面。我全力配合,保證您滿意。 要是不過癮,你還可以叫其他男人來助陣,尿完之后本姑娘還可以任你們yin 辱一翻,要是本姑娘皺一下眉頭,我聶云兩個字就倒著寫。 不過我有個條件,那就是你yin辱完我后,要授予我你們霓裳舞場的真 性玩偶資格,怎么樣?」 聽到這摩托美人說了這么多,我終于聽明白了一些事情:,這個摩托美 人叫聶云,原本是性奴隸服務公司的一名性服務員,現在因為某些原因急于跳槽 加入「霓裳舞場」 第二,而「霓裳舞場」里的性服務員被稱為「真性玩偶」,招聘方式為向其 他性服務公司挖角或者社會招募,而且有名額限制。 第三,聶云倩跟肖蕾同時競爭一個「真性玩偶」資格,但是顯然聶冰倩已經 處在失敗的邊沿。否則不會這么瘋狂。 第四,這個陸先生在「霓裳舞場」里是個有地位的人,掌管著用人渠道,否 則這個聶云倩不會來找他。 陸先生……? 其實在聽到聶云倩次喊我陸先生的時候,我的腦海里就浮現出了一個名 字——陸明。 我敢百分之九十的肯定,聶云倩嘴里的這個陸先生,就是徐風要我配合肖蕾 搞定的警察局局長陸明。 看來這個陸大局長真的跟濱海的風情業有莫大關系,而我要跟這么個有權有 勢,而又黑白通吃的人打交道……唉,事情真的大條了。 聶云倩見我皺著眉頭瞎琢磨,而沒有及時回答她,于是秀眉一皺,冷然道; 「陸先生!你在想什么?你到底答不答應我?!?/br> 聶云倩的聲音刺入我的耳朵,我終于想起來我還處在死亡的邊沿徘徊,連忙 振奮精神,集中精力應付眼前這個玉羅剎。 我抬起頭向聶云那被緊身摩托服包裹著的美妙身材來回掃了兩眼。 忽然心生一計,于是我定了定神,微微一笑,小心的說道:「聶小姐,你真 的無論怎樣都要當我們霓裳舞場的真性玩偶嗎?」 聶云倩一聽愣了一下,然后舉著槍媚然一笑,說道:「當然,陸先生,我是 真心想跟你們合作的,您放心,只要您給我這個資格,我會用我的身體證明你們 的選擇沒錯?!?/br> 說完,聶云嫵媚的一笑,伸手拽著自己摩托服脖領的拉鏈,將摩托服拉下了 一段。 頓時,她胸前那白皙柔嫩的乳溝全露了出來。原來她里面什么也沒穿,只有 一片雪白的肌膚。 雖然槍頂著我的腦袋,但是看到這個美景,我還是不由的咽了一口吐沫。 我發現聶云倩這身緊身黑色摩托服只有一條長拉鏈,從脖領一直拉到小腹。 這就意味著,只要把這拉鏈拉到盡頭,她這身摩托服便可以輕易脫下,露出 白皙嬌嫩的身體,變成一絲不掛的裸體美人。 看來這聶云倩早就打定主意,準備向我這「陸先生」獻身,否則不會穿這么 性感而又方便脫下的衣服。 想到這我心里有底了,于是微微一笑,望著這個美人說道:「好!聶小姐, 我給你這個機會,不過我要先考驗一下你的忍耐力和性技巧?!?/br> 這是按照日記上的那個男人考驗肖蕾時說的話,想來應該沒什么問題,而這 也是我逃生計劃的一部分。 果然,聶云倩聞言媚然一笑,一挺嬌軀,緩緩的舉起了手槍,自信而嬌媚的 說道:「當然可以,我來著就是讓您見識本姑娘的實力的,我保證讓您睡過我之 后,對我的身體終身難忘,好,您先等一下?!?/br> 說完,聶云倩轉身從地上拿起摩托頭盔,從里面掏出一個DV機,擺在了小 電視的旁邊。 這個頭盔還真是大容量,出了槍還能裝個DV機,真不知她是怎么戴著它來 的。 我望著正在擺弄DV機的聶云倩好奇的說道:「聶小姐,你拿DV機出來干 什么?難道你還要把我們纏綿的畫面拿出去賣?」 聶云倩聞言微微一笑,淡然道:「放心吧,我不會那么做的,我只是以防萬 一,萬一您要是上過我之后又不履行諾言,我就把這盤帶子寄給你們霓裳舞場 的人看。 別忘了,我現在可還是性奴隸服務公司的人,要是他們看到你這個仲裁人, 竟然跟你們的商業勁敵——性奴隸服務公司的女人纏綿……」 說到這,聶云倩轉過頭來的對我媚然一笑,詭詐的說道:「陸先生,這吃里 爬外的后果,您應該比我清楚」 說完,嘿嘿一笑,便轉過頭去繼續擺弄DV機了。 原來這個路先生是「霓裳舞場」的仲裁人…… 我對這個陸先生的了解因聶云的一句話又加深了一步。 而聶云所說的后果我當然不知道也不害怕,因為我根本就不是「霓裳舞場」 的人,而是跟她一樣都是性奴隸服務公司的人。 唉……望著眼前這個正欣喜若狂的擺弄DV機,急不可耐的向我這個「陸先 生」獻身的美人,我真是哭笑不得。 真不知要是事后她知道被我白yin辱了一番,會不會氣憤的立刻舉槍崩了我。 對!打死也不能暴露身份,再說她也是性服務員,想來也不會在乎被我上一 次。 就在我這樣自我安慰的時候,聶冰倩已經裝好了DV機。 點開的拍攝按鈕,聶冰倩扭轉嬌軀,對我媚然一笑,邁開玉步緩緩的走到我 面前優雅的站好。 她左手握槍,將槍口向天,另外一只手捏住乳溝間的拉著摩托服的拉鏈,一 邊緩緩的拉了下來,將自己衣內的雪白肌膚越來越多的展現在我的面前,一邊伸 出櫻舌,對我媚然一笑的誘惑道:「陸先生,都準備好了,我們可以開始了,你 想先跟我玩些什么呢?rujiao?足交?肛交?還是想先在我身上射一發然后再說。 無論您提出什么要求,我都會配合您」 看著她胸脯前露出越來越多誘人的白嫩肌膚,再加上她放蕩的話語。 說實在的,我真有點欲血沸騰,恨不得立刻撲上去。 但是我很快便冷靜下來了,我知道,現在不是失去理智的時候。 因為這個聶云倩雖然這么說,可是她卻依然沒有放下手中的槍,可見她對我 還是不放心。 對!絕對要冷靜!要想抱女人的話有的是機會,與其在這冒著危險跟這個女 羅剎zuoai,還不如回去yin辱溫順的紀芳嵐。 起碼在我yin辱紀芳嵐時,她不會一槍把我崩了。而這個聶云倩就不好說了「 別著急,按計劃來……」 我在心里把這句話默念了幾遍,終于讓自己的內心完全冷靜下來了。 而這時,聶云倩已經將摩托服的拉鏈拉到了小腹底端,幾根黑色的陰毛已經 透過拉鏈露了出來,正向我想象的那樣,聶云倩果然在摩托服里什么也沒穿。 就在聶云倩拽著自己的摩托服的領口想脫下來的時候,忽然她望著自己潔白 誘人的乳溝愣了一下。 然后她低頭思索了一下,轉頭拽著衣領對我媚然一笑,說道:「陸先生,你 是希望上穿著摩托服的我呢?還是想我脫光衣服,一絲不掛的迎接您的yin辱?!?/br> 我一聽這話立刻知道這個聶云倩果然是個有經驗的性服務員,她知道先試探 一下我的興趣,好對癥下藥,看來她為得到這個「真性玩偶」的資格真是煞費苦 心啊。 而她這種欲望越強烈,對我來說就越有力。 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氣,對她說道:「穿著衣服吧,你這樣很迷人!而且聶小 姐,我還要跟你說一件事,那就是我這個人喜歡將女人捆起來然后yin辱,這會讓 我非常有征服感,你愿意配合我嗎?」 聶云倩聞言眼睛一亮,自信的笑道:「這有什么難的,日本的繩奴十八縛, 還有歐美的鐵鏈鎖陰,我都嘗試過,您等著,我去找繩子?!?/br> 說完,聶云倩本能的轉身開始在屋里找尋起繩子來,我一見她行動起來了, 頓時心里一陣暗喜。 我的計劃終于實現了一半。 可是好景不長,終于在墻角找到一捆尼龍繩的聶云倩轉身欣喜的向我走了過 來。 可就在她將繩子遞給我的一瞬間,而我也正心里暗喜的伸手去接的時候。聶 云卻修眉一翹,好像猛然意識到了什么,忽然將繩子收了回去。 然后她寒著俏臉,舉起槍對準我的腦門,滿臉狐疑的對我說道:「陸先生, 將我綁起來yin辱真的是你的興趣嗎?你不會是為了想要逃跑才這么做的吧?!?/br> 我一聽,頓時驚出一身冷汗,我沒想到這聶云倩這么機警,一下子就看出了 我的意圖。 雖然她猜對了,但是我絕對不能說,于是我連忙口齒不清的解釋道:「聶小 姐,你……你誤會了,我、我真的是個SM繩縛愛好者,你先把槍收起來,走了 火就、就不好了?!?/br> 雖然我如是說,但是聶云倩的臉上依然是疑云一片,過了一會兒,她將信將 疑的搖了搖頭,望著我肯定的說道:「不對!陸先生,別忘了,我可是性奴公司 的天魅十二星之一,以前也服侍過幾個喜歡繩縛的客人,他們是不折不扣的虐待 狂,在他們眼里,女人的身體就是個沒生命的玩具。 每次他們把我的身體捆起來凌辱我的時候,都會將我折騰的遍體鱗傷。 他們yin辱女人時眼睛里所迸發出來的殘暴目光和征服欲望是所有其他客人所 無法比擬的,您的眼睛里雖然也有一絲瘋狂的欲望,但是遠沒有達到那些人的程 度,所以說,我猜您、您是在撒謊……」 雖然聶云倩已估計我在撒謊,但是在說那句「您在撒謊」時明顯底氣不足。 這表明她的內心還有一絲猶豫,不確定我是不是真的撒謊,想來應該是我眼 中那一絲微弱的瘋狂欲望讓她難以判定我到底是不是個真正的繩縛虐待狂。 有了這一絲猶豫就夠了,我連忙深吸一口氣,向她「理直氣壯」的說道:「 聶小姐,我沒撒謊!真的!因為我是最近才體驗到繩縛女人的快感,但還是個生 手,所以眼中的神色可能還不太殘暴吧,但我真的是一個虐待狂,您千萬別誤會 了?!?/br> 主動承認自己是個虐待狂,這真讓我不由的心生羞愧之感,不過為了生存, 只好如此了。 雖然我這么說了,但是聶云倩似乎還不太相信。 她舉槍望著我思索了一會兒,點了點頭,似乎做了什么決定。 緊接著,只見聶云倩峨眉一皺,伸出雙手忽然拽著自己的摩托服的衣領向左 右用力一拉。便瞬間將胸前的遮蔽物扯了開來。 立時間,我的眼前出現一對豐滿白皙、充滿彈性的椒乳,只見粉紅色的rutou 帶著白嫩的rufang上下彈跳著,就像兩顆快要落地的白色水蜜桃。 我見到這個景象頓時愣住了,她不是要穿著衣服讓我上嗎?為什么又把自己 的衣服扯開了? 不過這個問題我沒敢問,因為槍在她手里,我還是低調一點好。 聶云倩扯開自己的衣襟后便開始將它從身上推了下去——豐滿嬌嫩的雙乳, 白嫩光滑的小腹、毛發稀疏的下陰,修長迷人的美腿。 隨著她身上摩托服的逐漸落下,她潔白無暇,婀娜多姿的嬌美身體越來越多 的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她果然是想把自己扒光。 不一會兒,摩托服便被她脫到了腳腕,然后她抬起套著高筒靴的小腿一甩, 便將摩托服踢到了角落里。 于是,聶云倩此刻成了一個渾身上下除了腳上的高筒靴之外一絲不掛的裸體 美人。 雖然命在旦夕,但是我依然忍不住在她那勾魂攝魄的白嫩豐滿的雙乳,潔白 修長的美腿和誘人的下陰上來回掃了幾眼。 就是這幾眼,讓我褲內的陽具傲然勃起,雖然我心里告誡自己這不是有縱欲 的時候,但是卻依然忍不住。 赤裸的聶云倩拿起地上的尼龍繩,然后冷冷的說道:「對不起,陸先生,我 知道您喜歡yin辱穿著衣服的我,不過我們兩個還沒建立互信關系,所以我先把衣 服脫光了,因為我要做個試驗,以驗證你所說的話?!?/br> 說完,聶云倩便將手里的尼龍繩扔到了我的懷里。然后裸著嬌軀舉著手槍, 一彎腰,便裸著嬌軀坐到了地上。 在沒等我說話的時候她就緩緩的向后倒了下去,將自己那白嫩誘人的玉體, 橫陳到在了地板上。 顯然jingye遍地的客廳地板并沒有造成她的不快。 聶云裸躺下之后,屈起那雙潔白修長的美腿緩緩的向我分開,將她女人下體 那隱秘的部分毫無保留的展現到了我的面前。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不過這個景色真的非常的不錯。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聶云倩躺在地上,分著雪腿,一邊揉著自己那粉嫩的陰 唇,一邊拿著手槍對我說道:「好了,陸先生,你現在拿那卷尼龍繩,過來用股 繩縛的方式將我的下體捆起來?!?/br> 我當時的目光都沉浸在她胯間的美景之中,一時沒反應過來。 聽她這么說,于是訥訥的回了一句:「好美……???什么?你說什么縛?」 躺在地上,向我分著雪腿的聶云倩聞言也是一愣,然后滿臉疑惑的說道:「 股繩縛???一種通過捆綁女人下體,使女人的下陰恥辱展露在空氣中的一種SM 基礎繩技啊,你不是說你是SM繩縛愛好者嗎?不會連這個最基本的yin辱類繩技都 不知道吧?」 說完,聶云倩眼中懷疑的神色越發的濃重了。 我一聽終于清醒過來,知道大事不好,連忙撒謊:「知道!知道!當然知道 了,不就是股繩縛嘛,太簡單了,我經常用它凌虐女人的?!?/br> 聶云倩聞言又將信將疑的望了我一眼,將嬌美得裸體重新躺到了地板上,然 后用手扶著自己雪白的大腿根對我說道:「既然知道,那就快過來捆我吧,我會 配合您的,只要您能夠將我的下體用股繩縛捆好,我就相信您說的話是真的?!?/br> 我聞言連忙說好,急不可耐的拿起尼龍繩,起身便跪到了聶云倩的分著的兩 條雪腿間,扶住了她一只雪白的大腿根部。 聶云倩見我來到她身下,配合的分開雪腿,夾住了我的腰部,并將下陰向我 的懷里挺了挺,好方便我實行股繩縛,但是卻沒有放下手中的槍。 望著身下兩腿間這個粉嫩的,足以讓任何男人神魂顛倒的蜜xue,我的心頭卻 一陣苦惱。 天哪!我哪會什么股繩縛??! 以前yin辱紀芳嵐或者單玉環的時候,都是拿紅繩將她們的手腕和腳腕隨便的 捆在一起,或者直接將她們的四肢綁在床角。 只要不讓她們的大腿合起來,我的陽具可以直接進入她們的體內,然后就可 以在她們身上為所欲為了。 誰有時間,有興趣去研究這些日本鬼子整出來的邪門歪道。 可是現在不同,這個女人手里有槍,我要是不整出個「股繩縛」來,說不定 這個女人真的會開槍,那我就完了,可是我真的不會什么股繩縛啊。 正在這個時候,感覺到我久久沒有動作的聶云倩抬起頭來,發現我盯著她的 yinchun發呆,于是疑惑的說道:「陸先生,你怎么了?怎么還不動手?」 我聞言驚醒過來,連忙隨口答道:「啊,聶小姐的下身真漂亮,看得我熱血 沸騰的?!?/br> 聶冰倩聽到我的贊嘆愣了一下,驕傲的媚然一笑,一邊抬起穿著高筒靴的玉 足,用大腿根部雪白嫩rou輕輕的摩擦著我的腰際,一邊誘惑我道:「嘻嘻,陸先 生,謝謝夸獎,您喜歡就好,您放心,只要您成功的將我的下體用股繩縛捆綁起 來,那么我們的互信關系便成立了。 如果我獲得了真性玩偶的資格,加入了霓裳舞場,那我不就是你的 下級了嗎?據說你們霓裳舞場上級對下級擁有絕對權力,到時候你說想要我的身 體,我敢不給你嗎? 其中當然也包括我的下身,到時候您就肆意yin辱它了,抽插,鞭打,甚至在 里面尿尿都可以,總之我一定會配合你,讓你滿意,怎么樣?快來吧?!?/br> 我聞言心里苦笑,還說以后呢,就是現在這關我都過不去。 股繩縛!這鬼東西我上哪知道去。 我望著眼前這個向我張開的蜜xue,心里生出一陣沮喪——怎么辦?要不我把 她按在地上強jian她一回,說不定這輩子再也沒辦法抱女人了,再說,這么美麗的 yinchun,不干一次實在太…… 干一次???! 腦海里想到這個詞,我頓時渾身一激靈,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了我的腦海 里。 對,就是這個辦法!雖然有點冒險,但是總比捆綁她失敗被他殺了好。 想到這,我一咬牙,伸手到褲子上前端,拉開了的拉鏈,然后將里面的內褲 向下一拽,騰的一聲,我褲子里那條早已堅硬如鐵的陽具便甩了出來,拍到了聶 云倩的yinchun上。 聶云倩感覺到了yinchun上的炙熱,再次抬起頭來,發現我竟然將陽具從褲子里 拽了出來,并且在拍打她的yinchun,楞了一下,媚然笑道:「怎么了?陸先生?忍 不住了?想先跟我來一次真格的嗎?」 我聞言嘿嘿一笑,說道:「當然,聶小姐你的身體實在太誘人了,我實在忍 不住了?!?/br> 聶云倩聞言呵呵一笑,然后自然的躺了回去,一邊用yinchun摩擦我的陽具,一 邊閉著眼睛,春情蕩漾的說道:「可以,不過陸先生,您進入我身體前要先濕潤 一下,否則我沒辦法配合你,因為我們性服務員有一個特殊的體質,那就是我們 的yindao在沒有濕潤的情況下,如果突然被男根刺入的話,我們會……」 說到這,聶云倩似乎驚覺到了什么,猛地睜開了鳳目,驚慌的抬起頭望著我 說:「不對!你不是要上我,你是要……」 「撲哧——」 發現她已驚覺我的目的,我哪還遲疑,一把握住陽具向她分開的粉嫩yinchun里 猛的一挺,撲哧一聲,便將陽具直接挺到了她溫軟的yindao深處…… 「啊——!」 下陰被我這么深深一刺,聶云倩杏目一瞪,頓時尖叫了一聲。 緊接著只見她雪白赤裸的嬌軀猛的痙攣了兩下,啪嗒一聲,便張開雪白的四 肢,癱在了地上,嬌軀就仿佛被電擊中一樣,渾身麻痹一動都不能動。 一見她這個樣子,我頓時欣喜若狂。 太好了!成功了!我果然猜的沒錯! 癱在地上的聶云倩咬著銀牙,用力抬起拿著手槍的玉臂想做最后的掙扎。 可是手才離地二、三厘米,便又無力的甩了回去。 見最后的抗爭無效了,赤裸躺在我身下的聶云倩咬著銀牙,既恨且驚的望著 我質問道:「混蛋!你、你不是陸先生!他、他不可能知道我們性服務員的特殊 體質,你、你到底是誰???!」 我當然知道她所說的性奴隸服務員特殊體質是什么。 記得昨晚跟紀芳嵐她們開無遮大會的時候,大少爺便用這種方法制服了在她 懷里掙扎的單玉環。 據當時單玉環的話再加上現在這個聶云倩所說的來看,似乎凡是在公司里工 作的性服務員都有一種特殊的體質。 那就是在跟男人親熱的時候,如果yindao再沒濕潤的情況下便被男人的陽具刺 入的話,她們的身體便會進入暫時的渾身麻痹。 這似乎是她們的通例,本來我還不太相信,沒想到竟然是真的,而且今天還 救了我的命。 我望著身下的赤裸的聶云倩嘿嘿一笑,時間將她手里的手槍奪了過來, 揣進了兜里,然后輕輕的拉著她的玉臂將它的嬌軀扶坐了起來,然后說道:「對 不起,肖小姐,我沒想過要騙你,更沒想要傷害你。只是剛才你沒給我申辯的機 會。 實話跟你說,我現在也是性奴隸服務公司的員工,既然肖小姐不想在公司干 了,想另謀高就是你的自由。 但是聶小姐,對于你這種針對肖小姐的,近乎瘋狂的同行競爭方式,我實在 難以茍同,我的話已至此,你走吧,你的事情我不會跟公司說的?!?/br> 聶云倩癱軟的嬌軀,靜靜的聽我把話講完了,然后面無表情盯著我思索了一 會兒,嘴角一撇:「哈、哈哈!——」 聶云倩躺在地上忽然花枝招展的笑了起來,她笑的非常劇烈,連嬌軀都笑的 直發抖。 她的笑聲把我搞的心里直發毛,于是不由得舉起了手槍對準了她:「你、你 笑什么???!」 聶云倩似乎根本不在意我的手槍威脅,聽到我的問話收回了笑聲。 緊接著她用鳳目盯著我端詳了半天,然后頗有深意的望著我點了點頭,正想 對我說話的時候——「倩兒?!姓張的小子?!你們在干嘛?」 一陣熟悉的男低音從我們的背后傳來,打斷了聶云的話。 我聞言按著聶云的裸肩轉頭一看。 發現一個身材肥胖,臉上帶著一個大口罩的男人大站在門口,愣愣的看著我 們。 我看見這個男人也愣了一下,這個身材和剛才的聲音很熟悉,我好像在哪聽 過。 但還沒等我想起來,我身下的聶云就已經替我解開了謎底。 只見我身下的聶云見到來人微微一笑,說道:「啊,是老徐??!怎么這么半 天才到?我跟這位張先生都玩半天了?!?/br> 對了!這個帶大口罩的胖男人是徐風!我說怎么看著這么熟悉!而且我身下 的這個女人竟然就是倩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風沒回答聶云的話,而是上下掃了一眼地上她的裸體,愣愣的說道:「倩 兒,你說你要打的先回來,我還以為有什么要緊事,鬧了半天就是跟這姓張的小 子在這胡混嗎?你還有沒有點紀律性?!?/br> 癱在地上四肢大開的倩兒峨眉一皺,不忿道:「哼……我根本就沒有胡混, 公司選這小子配合肖蕾姐工作我不放心,我怕他拖肖蕾姐后腿,所以要親自考核 他?!?/br> 徐風一聽,皺了一下眉頭,轉頭對我說道:「考核?什么考核?」 聽到徐風的問話,我連忙上前將事情的經過重復了一遍。 徐風一邊聽,一邊嗯、嗯的點頭,最后等我說完了,他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然后一轉身,忽然蹲到了裸躺到了倩兒的身邊呵呵一笑,一下子伸手握住了 她胸前一只白嫩的rufang,開始用力的揉捏著。 躺在地上的聶云秀眉一緊皺,眼睛盯著徐,任憑他把玩自己的rufang卻沒有說 話,顯然她早就料到徐風會這么干。 徐風一邊捏著聶云的粉紅的rutou,一邊盯著她的眼睛淡淡的說道:「倩兒, 我早就跟你說過,這小子個性是有點軟弱,但是應變能力還是有那么一點點的, 你還是頭一回被男人用這種方法制服吧。怎么樣!你也考核完了,他有資格當你 家肖蕾姐的搭檔吧?」 顯然徐風的對她rufang的揉捏讓躺在地上聶云渾身燥熱,所以說話也有些急促 :「還、還行吧,勉強合格,但是跟肖蕾相比還差的很遠?!?/br> 徐風一聽,嘿嘿一笑,應聲說道:「當然!誰不知道你家肖蕾姐美貌智慧天 下,不過這個小子已經是公司所能想到的最適合的人選了。 既要有應變能力,又要有施虐狂的素質,還要是個生面孔,符合這三樣條件 的的人實在難找?!?/br> 聶云聞言抿著嘴,思考了一下轉頭,然后躺在地上嘆了一口氣,說道:「好 吧,就是他了,你去外面把事情跟他說說吧?!?/br> 徐風一聽,微微一笑,松開了聶云的rufang,起身一把摟住我的肩膀,對我說 微微一笑道:「那好,小張,我們走,咦?你拿這只玩具槍干什么?」 說完,徐風便伸手來拿我手里的槍,可是他剛碰到我的手腕—— 「砰——」 槍口發出一聲巨響,我立刻嚇的跳了起來,徐風立刻嚇的蹲了下去。 過了幾秒,等我的身體落地后,發現地板磚上有個彈孔,而我的手槍上還在 冒煙:「這、這是真槍!」 徐風驚魂初定的從地上站起身來,目瞪口呆的望著槍口喊了起來。 然后定了定神,徐風轉頭對裸躺在地上的聶云嚴厲的問道:「這、這到底是 怎么回事?」 躺在地上的聶云聞言抖了一下,然后略有些心虛的說道:「這、這是傷上次 我我服侍的那個客人送的,說要給我防身,我、我覺得我和肖蕾姐一起住,用的 著,也就留下了,沒想到竟然是個殘次品,這、這么容易走火?!?/br> 我一聽,頓時嚇得差點沒尿褲子,剛才跟她在地上爭奪了半天都沒走火,真 是萬幸啊。 徐風哼了一聲,靈巧的將彈夾拆了出來,然后揣進了兜里,顯然是要沒收。 不過從剛才徐風那靈巧的拆彈手法,看來他也玩過槍,真是個深藏不露的人 啊。 徐風將槍收好后,一把拉著我就往屋外走。 我一看他竟然不顧裸身躺在地上的聶云,說走就走,于是我連忙拉著他的手 腕說道:「徐、徐科長,這不行吧,這棟樓里的男人都是禽獸,要是把裸身的聶 小姐四肢大開的扔在這,她……她會被人輪jian的?!?/br> 徐風聞言淡淡的一笑,大聲說道:「我當然知道,不過她違反公司規定,隨 便的藏有槍支,差點造成公司人員傷亡,這是要懲罰的?,F在讓她躺在這任進來 的男人輪jian已經是輕的了,要是要我判,我就把她抱回我的實驗室,在她的身體 上試試我那些新發明的性虐工具的使用效果?!?/br> 說完,徐風一扭頭,對著地上的聶云說道:「對了!倩兒,你自己選吧,是 想在這躺著被人輪jian呢?還是跟我去我家,用身體給我當一個月的性愛實驗小白 鼠?」 徐風話音剛落,我明顯的看見聶云那癱在地上的光潔嬌軀猛的一激靈,過了 一會兒,只聽聶云那顫巍巍的聲音從地上傳了過來:「那、那我還是躺在這等著 被男人輪jian吧!徐、徐科長,你說個數!我……我究竟要被多少男人yin辱過才算 懲罰結束,我還有事情要辦?!?/br> 徐風聞言冷然一笑,想了想,說道:「人數不用定,只要你渾身上下每寸肌 膚都被男人用jingye糊滿了,就可以起來了,記??!是每寸肌膚,包括你的頭發。 做完后不要洗澡,就讓jingye糊在身上,等會兒跟張老弟談完話后,我要回來檢查 的,要是有一寸沒沾著,嘿嘿,我的下一步實驗可就需要你用身體配合了?!?/br> 接著一轉頭,對我說道:「好了,張老弟,我們到街對面的咖啡館去談!這 屋的臊氣太重了?!?/br> 說完,不理地上的聶云,就摟著我的肩膀,強拉著我出了門。 我知道徐風在性奴隸服務公司有特殊地位,連經理沈傲芳都給他三分面子, 于是只好跟著他下了樓。 在下樓的時候,我一直注意有沒有男人上樓。 因為我記得徐風在拉我下來的時候沒有關門。 這樣一來,任何男人只要上了五樓都會一眼看見渾身一絲不掛,四肢大開裸 躺在客廳中心的聶云,所以首先上去的可能就是個侵犯她的人。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之外的是,個沖上去的竟然不是個男人,準確的說, 不是個人。 就在我剛剛跟徐風走到四樓轉彎處,忽然之間,只見一條黃色的身影以迅雷 不及掩耳之勢,瞬間間從我們腳下竄過,向樓上飛奔而去。 不一會兒,伴隨著一陣犬吠,聶云的驚叫聲傳了過來:「哇呀!——怎、怎 么會是一條狗??滾、滾開!別舔我的rufang!你這討厭的色狗!——救命??!」 聽到聶云的救命聲,我頓時大吃一驚,連忙轉身就想上樓去救她。 沒想到我剛往回邁了一步,便被徐風一下子拉住了。 只見他微笑著對我搖了搖頭,很有把握的說道:「放心。張小弟,沒事!我 知道那條狗,那條狗不傷人,只是跟肖蕾睡過一次之后,就學會jianyin女人了,別 擔心,等它在聶云身上發泄完了自然就走了。 而且像聶云這種性經驗豐富的性服務員知道怎么適應變化,讓自己的身體盡 快進入性服務狀態,無論是男人還是公狗都一樣……你聽,這不是嗎?她的叫聲 小了?!?/br> 我聞言一愣,然后側耳向樓上仔細聽去。 果然,聶云的求救聲越來越小,最后漸漸的被一種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嬌喘聲 所代替:「呀~、哈~,好癢??!沒、沒想到你、你這畜生的口、口技竟然比男 人的那里還、還強! 你、你就是肖蕾姐說過的旺財吧,果、果然不簡單!好!本小姐今天就豁出 來尊嚴不要,見識見識你的厲害,你趴到我身上來吧…… 別動!我在幫你進入我的身體,對了,就是那!呀!——好硬??!小乖乖! 你真是太棒了,能告訴我你的主人是誰嗎?我要跟他買你……呀——」 聶云的幾句叫床話說的我目瞪口呆。 這個女人跟、跟狗zuoai也敢爽???! 天哪?這什么世界?????! 徐風見我目瞪口呆的神情淡淡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怎么樣?張老 弟,不擔心了吧? 好了,走吧,到對面咖啡館去,時間快到了,我們還有要事要談……」 說完,便拉著我的肩膀走了出去,而我也就這么在聶云與狗人獸大戰瘋狂的 蕩叫中木訥的跟著徐風走出了這個詭異的小區…… 第二十三章 肖蕾住宅小區街對面有一間名叫凱利爾的咖啡店。 小店里人很少,除了一個服務員就只有我和徐風兩個人,看來這間咖啡館也 離倒閉不遠了。 此刻,香濃的咖啡早已擺在我和徐風的面前的小桌上。 雖然落地窗外的晚霞街景很美,但我們倆都沒有心思一邊喝咖啡一邊欣賞。 徐風一邊用湯匙攪著咖啡,一邊盯著裹在上面的砂糖沫沉思著,顯然是在整 理思路,好想清楚該怎么跟我說工作的事情。 而我也沒有喝咖啡,我的眼睛雖然盯著街道,心里卻一直惦記著樓上的那對 正在奮戰的「狗男女」。 那條狗現在應該射了吧?已經過了十五分鐘了! 我一般抽插射精時間是十分鐘,要是那條狗現在還趴在聶云身上顛鸞倒鳳, 那我豈不是連個畜生都不如! 禽獸不如……這個詞太傷我作為——人,這個高級生物的自尊了! 「張老弟,你在想什么?」 徐風已經整理好思路,抬起頭來發現我正愣愣的望著街景發呆,所以不由說 了一句。 聽到了徐風的呼喚,我終于回過神來,想起自己還有工作要做,不能在這時 亂想。 于是我搖了搖頭,然后一邊在心里安慰自己說那條狗一定是「兩秒射」,一 邊對轉頭對徐風微微一笑,說道: 「沒、沒什么,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br> 徐風嗯了一下,便低著頭不說話了。 我喝了口咖啡,然后忽然被眼前這個徐風外貌吸引住了。 當然,我不是同性戀。 我之所以盯著他看,是因為他外貌的整體感覺讓我越來越別扭,我總覺得他 身上有些地方不協調。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三十秒后,我終于發現了究竟怪異在哪里了。 徐風的臉上戴著個大口罩! 這個大口罩徐風從樓上一直戴到現在,剛才大街上冷,他戴了我也沒覺得不 自然。 可是現在要喝咖啡了他也沒摘下來,沒有嘴他怎么喝?難道要用鼻子灌? 這個大口罩很大,大到基本上遮住了他的臉,他臉上的五官,除了他的眼睛 和耳朵,我什么也看不見。 到這時我才發覺,原來我一直不知道這個徐風科長的真面目,上次在他家地 下室調教殷素琴的時候,他也帶著一個青銅面具,神神秘秘的好像羞于見人似的 莫非他長得很丑,模樣見不得人?還是得病了怕傳染人?還是另有原因? 「張小弟,因為一件意外發生,肖蕾已經成功打入了霓裳舞場,所以你 不用再配合她搞定那個叫陸明的人了,她叫我分配新的工作給你」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徐風再次打破沉默,向我說道。 我一聽,回過神來,知道他已經整理好思路,準備跟我說了。 于是我壓下對他面貌的好奇心,表情嚴肅的說道: 「好吧,科長,你說吧,我在聽?!?/br> 徐風顯然對我的恭敬態度很滿意,因為他的眼睛瞇成一條線,顯然是在笑: 「張老弟,今晚有一個霓裳舞場派來人要來這跟我們做一筆交易,而你 要扮成一個姓薛的闊少跟他交易……你知道霓裳舞場是什么嗎?」 我聞言思考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 「知道一點,但不十分清楚?!?/br> 徐風聞言登時一愣: 「你怎么知道的?」 于是我微微一笑,便將從聶云所說的,架上從肖蕾的日記看到的,再加上我 的推測告訴了徐風。 徐風聽完后贊許的對我點了點頭: 「不錯,僅憑這些東西就能推測出這么多事情,頭腦很靈光??磥砉咎裟?/br> 做這件事果然沒錯。 不過既然你已經清楚了這個霓裳舞場是我們商業勁敵,那么你能猜出今 晚這個霓裳舞場人要跟我們交易什么嗎?」 我微微一笑,自信的回答了兩個字: 「女人?!?/br> 徐風一聽,眼睛瞇了一下,顯然是又笑了一下: 「這么自信?你怎么猜到的?」 我一聽,詭秘的一笑,壓低聲音對他說道: 「嘿!科長!這還用猜嗎?兩個風情業巨頭相會還會交易別的東西嗎?」 徐科長微微一笑,然后忽然低下頭,眉頭緊鎖的盯著杯里的咖啡,意味深長 的說道: 「張老弟,你確實很聰明,但是只猜對了一半,今晚我們確實要交易女人, 但是交易這個女人只是表面現象。 我們其實是為了另外一樣東西,一件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惡東西……」 我一聽就愣住了。 邪惡東西,難道還有比你徐風更邪惡的東西嗎? 就在我剛想繼續問下去的時候,忽然徐風又猛的抬起頭來。向我問了一個風 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張小弟,你聽沒聽說過十年前發生在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的國際虐 童事件嗎?」 我聞言登時愣住了,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問,于是納悶的說道: 「徐科長,你問這個……」 徐風一擺手,打斷我道: 「張老弟!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我會一 一告訴你的,但請你先回答我的 問題。聽沒聽說個這個比利時國際虐童案,這很重要?!?/br> 我聞言一愣,發現徐風看我的眼神很嚴肅,看來不像在耍我。 于是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 別說,我還真知道這件事。 雖然時隔十年,但是因為當年發生這件事的時候,報紙和電視新聞都曾重點 報道過這件事,而且當時正在念高中的我,還曾參加過學校組織的,對于這個惡 性事件在比利時大使館門前舉行的示威游行,所以印象深刻。 事情是這樣的,當時在比利時的一個民間組織,籌劃了一個國際洋娃娃夏令 營,這個夏令營專門邀請世界上十一到十四周歲的小女孩參加進行才藝表演,是 個有選美性質的夏令營。 因為這是當時世界上個未成年人選美比賽。所以在世界上引起了很大的 反響。 雖然世界輿論對這種未成年人參加的選美爭議頗多,但是最后依然有三十多 個國家的很多初中院校的漂亮女孩通過選拔參加了。 其中也包括我們中國的一些女孩,因為畢竟這算是去國外旅游,再加上萬一 能夠奪冠,還會有一大筆獎金,所以很多中國父母都積極支持自己的美麗女兒去 參加。 選美夏令營為期一個月,女孩們要在比利時各地賽場進行巡回的歌唱、舞蹈 等才藝表演,最終通過評選決定名次。 本來一切順利,可是最后女孩們來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準備進行最終 總決賽的時候,在女孩們住宿的酒店里,卻發生了一件駭人聽聞的事件。 在總決賽的前一夜,所有住在酒店二十一層的,來自日中美三個國家共37 個選美女孩們,一夜之間,全部離奇的失蹤了! 第二天當這個消息傳出后,比利時這個當時號稱世界上最安全,最美麗的國 家頓時就炸了鍋。 失蹤女孩的日中美三國政府,還有比利時社會民眾都紛紛向當時的比利時政 府施壓,要他們限期破案。歸還自己的孩子。 雖然比利時政府在女孩失蹤的當天,就與國際刑警組成了專案組,并夜以繼 日的偵破,但是直到半年后,他們才破了這個案子,在布魯塞爾郊外的一座古堡 的地窖里,救出了那些被綁架的女孩。 可是案件的真相雖然大白了,但是世界輿論卻更加憤怒了,因為這件案子的 真相實在是太惡劣了。 除了這三十七個女孩身上都有被男人強暴的痕跡之外,更可惡的就是這件事 本身的性質。 因為人們發現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個策劃好的陰謀。 綁架這些女孩的變態狂,也就是這起虐童案的罪犯——正是當時選美夏令營 的主席,比利時著名的心理學和生殖學家——保羅?瓦夫特。 這個干巴瘦,長著鷹鉤鼻子的日耳曼籍小老頭在被捕后招認,他之所以組織 這次未成年選美比賽,就是為了有機會綁架這些小姑娘。 得知瓦爾特的證詞后,全世界群情激奮,紛紛要求嚴懲這個這個變態狂魔。 于是比利時法庭經過審理,最終判了這個比利時虐童魔五個終身監禁,兩年 后,「它」死于獄中。 我將這件事在頭腦里的整理了一下,然后緩緩的講給了徐風。 徐風一邊聽一邊點頭,聽完后,徐風低頭沉思了一下,說道: 「張老弟,你認為這個保羅?瓦夫特是個什么樣的人?」 我一聽,頓時在心里猛的向「它」啐了一口吐沫,然后皺著眉頭,滿臉厭惡 的說道: 「這會還用得著說嗎?當然是個禽獸!不但禽獸,還是個神經??! 徐科長,你知道嗎?這臭老頭在招供后還在為自己辯護,說什么他綁架這些 女孩是為了科學研究,而且他也沒有強暴這些女孩,而是這些女孩主動向他獻身 的。 我呸!這也是人說的話?真……禽獸!」 這是我次在公司同事面前罵臟話。 不怪我如此激動,當時這個消息傳到中國,我們高中所有的男生聽說這么多 同胞姐妹都被一個歐洲臭老頭侮辱了,我們氣的差點拿著板刀集體買飛機票飛去 比利時宰了他。 還終身監禁呢?應該直接凌遲! 徐風見我很激動,連忙將自己的咖啡讓給了我,我接過來,一下子喝到底, 才算消了的點火。 我沒想到事隔十年,現在想起來居然還這么激動,這都是徐風引起來的,不 知為什么讓我想起這糟心事。 徐風見我冷靜一點了,于是又皺著眉頭想了一下,然后蹦出一句令我匪夷所 思的話來: 「張老弟,你沒有想過,他說的話有可能是真的?」 我一聽,頓時啼笑皆非,不由得脫口而出一句話: 「科長!這怎么可能!他瘋你也瘋?。?/br> 說完,我便知道自己失言了,連忙捂住了嘴巴。 徐風再怎么樣也是我的上級,我不應該這樣沒禮貌。 就在我張口想向徐風道歉的時候,徐風忽然擺了擺手,瞇著眼睛大方的說道 : 「呵呵,張老弟,你不用道歉,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這不怪你,我當初第 一次聽我上司跟我說這件事的時候,我的反應跟你一樣?!?/br> 我一聽,頓時楞住了,放下遮住嘴的手迷惑不解的說道: 「你的上司……你的上司也跟你說了?那么說這件事……」 徐風聞言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后表情嚴肅的說道: 「很遺憾,張老弟,雖然我知道你現在很難相信,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 —保羅?瓦夫特綁架這些女孩確實是為了某項難以啟齒的科學研究。 而他也確實沒有強暴這些女孩,都是這些女孩主動向她獻身的?!?/br> 我一聽頓時大感驚愕,難以置信的說道: 「這怎么可能?這臭老頭有什么好,一定是它使用暴力……」 還沒等我說完,徐風一張手,阻止我把話說下去,然后伸手從上衣兜里緩緩 的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了我,然后說道: 「張老弟,你先別急著下結論,當初被他綁架的三十七個女孩中,有十三個 是中國人,這是她們被送回國時,在國際機場門口拍的集體照,你仔細看看,這 群女孩中有你眼熟的嗎?」 我聞言一愣,不知他說這個干什么,于是我好奇的接過了照片,端在眼前看 了一下。 照片的背景是濱海市國際機場的大門,照片中央照的是機場前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