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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如果他的英語聽力沒出錯,相十方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其實這也沒錯,他們無論如何也結不了婚,可林既以為,他們可以一直走下去,走到最后。他才和相十方在一起一個多月,就已經決定了一輩子都有相十方。可相十方似乎不是這么想的。對于相十方而言,他不過是途中的一個驛站,可以稍作停留,但總有一天,還是要走向真正的終點。相十方會和另一個女人結婚,他們才會攜手一生。林既清醒而理智的得出結論,然后這個結論在分化成無數把刀子,狠狠地扎破他的心臟。林既的呼吸都顫抖起來,他側著身體,抱住了一個抱枕,蜷縮了起來。他的個頭不矮,可這樣把自己團起來,就只有小小的一點,像是能輕松放進行李箱,他那么瘦弱。林既感到深深的無力,因為他即使這樣的清楚的認知到他和相十方無法長久,也沒辦法抽身,在這段感情中,他理智,進退有余,卻沒辦法沒有主動性,他只能圍繞著相十方,相十方喜歡什么,那么他就是什么。只要相十方在前面,不管前路是刀鋒還是火海,他都要走過去。他太愛相十方了,他毫無辦法。姑奶奶疑惑地“喵”了一聲,它跳上沙發,看見鏟屎官把臉都藏起來,只露著頭發,便大發慈悲,幫他舔毛。林既被舔了幾下就受不了了,坐起來責怪地對姑奶奶說:“頭都要禿了?!?/br>姑奶奶無辜地看著他。林既摸了摸它的腦袋,“今天心情不好,給你開罐頭吧?!?/br>聽到“罐頭”二字,姑奶奶快樂無比,顛顛地跟著林既的步子,決定以后要多給他舔毛。喂完姑奶奶,林既來到書房想工作,想以此來忽略煎熬不安的心情。他打開郵箱里的報表,在幾度走神后,終于找回了工作的狀態,投入其中,忘記了時間。等所有郵件都看完,就已經是下午了。林既走到客廳,才發現自己的手機落在沙發了,拿起來一看,有兩個相十方的未接電話。相十方很少主動聯系他,一周也就一次,而他每次接到電話,就像中頭獎一樣欣喜??涩F在,只要想起相十方的聲音,他的腦海里總會浮現那句話。林既刪除了這兩條記錄,走去廚房準備晚餐。吃完晚飯后,林既抱著姑奶奶一邊哄一邊幫它剪指甲,每剪下一根,姑奶奶耳朵就抖一下,盡管它面上是生無可戀的平靜,其實它不喜歡這項活動。所以當聽到開門聲,它就立刻從林既的懷中跳出來,熱情地跑向救星。第二個能暢通家門的人,林既想不到別人,他頓了一下,才起身走過去,微笑道:“十方?!?/br>相十方長腿一邁跨過了姑奶奶,來到了林既面前,他的身上還夾攜著寒意,林既感覺到一股輕微的冷風像刀片一樣掠過他的臉頰,然后是相十方冷漠的聲音:“為什么不接電話?”林既的眼睛極快地眨了一下,他露出了合適的詫異,“你打給我了?手機靜音了我沒看到?!?/br>“別對我說謊?!毕嗍侥笞×旨鹊南掳?。林既才聞到相十方身上的酒味兒,不濃,但卻足夠令他釋放壓抑著的情緒。“十方,你喝酒了,坐下來我給你倒杯牛奶?!绷旨任兆×讼嗍降氖滞?,聲音溫和。相十方沒有動,只是淡淡地問:“今天你聽到了什么?”“你覺得我該聽到什么?”林既垂下了眼,他偏開臉,想走去倒牛奶,卻被相十方抓住了手臂。“林既,你有什么話就說出來?!毕嗍秸f。“我說出來有用嗎?”林既低聲說,“我說我不好受,心里很不舒服,你會收回那些話嗎?”相十方緊抿著唇,漆黑的瞳仁似乎抖了一下,但他沒說話。“所以啊……”林既嘆息著說,“我們到底是不一樣的?!?/br>相十方的手勁不自覺的加大,林既的模樣也讓他不舒服,林既總會為了他妥協,可這次他又不想看到林既的順從。“你說得沒錯?!毕嗍缴驳?,“我不會永遠和你在一起?!?/br>林既的嘴唇顫了顫,他喉嚨發哽,聲音輕而艱澀,“到那個時候,請你告訴我,我不會糾纏你?!?/br>話音一落,林既被一股大力扯過去,落入了相十方冷冰冰的懷抱,接著被那無情的薄唇封住了嘴,唇舌被掠奪,親密又遙遠。林既第一次不愿與他交纏,奮力掙扎起來,可他的力量哪里是相十方的對手,相十方輕易將他的手扭在身后,另一只手按著他的后頸強迫他仰頭接受。林既沒有自主權,他被相十方帶著走,小腿拌到了沙發,他們倆一齊倒下去,林既徹底毫無還手之力。相十方把那淡色的唇輾轉成艷色,才慢慢離開,他吻得那樣深,林既的唇瓣甚至被輕輕拉了一下,才分開。相十方又低下去,摘下了林既歪斜的眼鏡,輕柔地啄吻林既,“可以隨意把我拱手讓人,這就是你的喜歡嗎?”林既避開相十方的唇,苦笑道:“說不會永遠和我在一起的是你,要我爭取的也是你,十方,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讓你滿意?!?/br>相十方一頓,他緊盯著林既的臉,要怎么做才能滿意?這個答案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林既再說“不會糾纏”時,他的心底冒出了一個可怕的念頭。他想把林既鎖起來,讓林既永遠陪著他。相十方吻著林既瘦削的側臉,吻到他的耳畔,張嘴含住了那小巧的耳珠,用牙齒輕磨。林既輕哼了一聲,縮了縮脖子。這反應小小的取悅了相十方,他接著往下,嘴唇印過林既的每一寸脖子,舌尖舔過那脆弱的血管。同時,他的手伸進了林既的衣服里,在溫暖的腰肢流連。“十方!”林既輕喘地叫著相十方,這聲音好聽極了,相十方的手向上,衣服也被向上推,露出了白皙的腰身與胸膛,相十方撐起了身子,低頭認真看著。林既羞憤欲死,他想扯下衣服,手卻被相十方反摁在頭頂,簡直像獻出自己的身體一樣。林既的皮膚很白,兩粒rutou是粉色的,相十方原對男人的胸膛不感興趣,現在卻覺得很誘人。他的手指緩慢地碾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