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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币了剐χf,“或許你可以直接告訴我,就算這次我要借助你的關系來挖掘合作,但未來,你明白的,你也需要我,所以……”“無可奉告?!毕嗍窖院喴赓W道。林既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他頭疼得要炸了,身體還很沉,坐起來都天旋地轉,他不喜歡喝醉的另一個原因,就是不想體會宿醉的感覺。稍微好受點兒了,他才環繞了一圈身處的環境,是一間寬闊,且裝潢華麗精致的房間,從其布置上看,這應該是酒店。林既仔細會想昨天發生的事,他喝醉了之后,整個人會陷入一種極其消沉的情緒之中,這是早年在治療抑郁癥中留下的后遺癥,所以他只能想起那種掉入無盡深淵的恐慌與孤獨,其余的什么也記不起來。他看到了在床頭的手機,拿起來,發現宋廣峰的未接電話有十幾通。而他的手機被調成了靜音狀態。林既回撥了過去。沒多久,宋廣峰接通了:“老弟,你怎么樣?沒事吧?哎喲都是哥不好,沒擋著那幾個老狐貍!”“沒事兒了?!绷旨饶笾橇赫f,“宋哥,是你給我開的房嗎?”“不是啊,昨天我也喝醉了。你那助理跟我說了,是另一個人,長得還老好看,你誰都不跟,就跟他了?!?/br>林既驚訝地睜大眼,他努力的回想,終于抓到了點苗頭。接著他迅速翻找通話記錄,果然看到了昨晚他給相十方打了個電話。“十方……”他呢喃。“啥玩意兒?”宋廣峰說。“沒什么,宋哥我今天請個假,頭疼?!绷旨日f。宋廣峰說:“行,好好休息?!?/br>掛了電話,林既呆坐著,他打給相十方說了什么?相十方就這么來了嗎?當他陷入一種疑惑又甜蜜的情緒中時,他一直沒注意的,浴室的門打開了,走出的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的相十方。“醒了?”相十方淡淡道。林既驚愕地看著他,相十方只穿著褲子,赤/裸著上半身,有水珠劃過他結實的胸膛,而他的頭發濕亂,卻增添了別樣野性的魅力。“你、你也在這兒?”林既說。相十方皺著眉,“什么意思?你不知道昨晚是誰照顧你的?”林既呆呆地說:“不知道……”相十方用冷漠的目光看著他,然后轉身往房門走。林既傻了一下,立刻爬起來,“十方等等!??!”他半個身子從床上栽下來,要不是還有被子,沒準就要受傷了。相十方面色鐵青地走回來,把人撈起來,冷冰冰道:“活該?!?/br>林既抱住了他的腰,貼在他有些冰涼的小腹上,“對不起,昨晚我喝斷片兒了,沒給你添麻煩吧?”相十方冷硬道:“你可以去隔壁房間看看,或許還殘留著你嘔吐物的味道?!?/br>林既:“……”看著他通紅的耳根,相十方的心情好了些,手掌在林既的發頂拍了拍,“昨晚你還一個勁兒往我懷里拱,熱死了?!?/br>林既臉更燙,訥訥道:“你和我一起睡了?”相十方捏住他的后頸,“我照顧了你一晚上,難道還得睡沙發?”林既立刻搖頭,他親了親相十方的肚臍,“謝謝你?!?/br>相十方的下顎一崩,某處一下熱了起來,他低聲說:“別亂碰,洗漱去?!?/br>林既“哦”了一聲,松開了相十方起身走進浴室,在抬手捋頭發時,他突然發現一直戴在左手手腕的手表不見了,手腕上留下了一圈明顯的白色,以及……一道猙獰可怕的傷疤。章節目錄第62章時至今年,這道傷疤像一條大蜈蚣一樣盤踞在林既的手腕,縫合后它凸起了一道淺褐色,乍一看,像是他的手與手臂是兩個部分。林既蓋住了這道疤,閉了閉眼睛,快速洗漱后走出衛生間,他不動聲色地巡視了一圈,在床頭柜的紙巾盒上看到了自己的手表。林既走過去拿起來,戴上。相十方已經穿上了衣服,他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喝咖啡,把林既的動作看在眼里。“你的手腕,怎么了?”相十方開口道。林既愣了愣,接著對他露出了一個輕松的笑,“很難看對吧?所以我一直戴手表,不然就太嚇人了?!?/br>“你割腕過?”“沒有?!绷旨让摽诙?。相十方看著他,目光帶著探究的意味。林既錯開了視線,他手上有傷這件事,只有親近的幾人知曉,他們都很在乎他的感想,從開不提起這件事,所以林既也從沒想過該怎么去講述這道疤的來歷。這象征著他的軟弱和絕望,失敗與新生,復雜得難以言說,是個沉重的回憶,所以林既決定撒個無傷大雅的謊。“七年前我出過一次車禍?!绷旨日f,“手腕被玻璃割傷了,那是我一次可怕的經歷,所以我總要遮起來,不惹人誤會也不嚇到自己?!?/br>林既壓著手腕,對相十方勉強地笑笑,“很難看對吧?”相十方放下白瓷杯,走到林既面前,抬起了他的下巴。林既順從地抬起頭,沒有眼鏡遮擋的雙眼柔和溫馴,像一汪安靜的溫泉。接著林既抬手抓住了相十方的手腕,輕輕一拉,這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力道,但卻蘊含著暗示的意味,相十方接受到暗示,于是他推著林既的肩,將他壓在身下。林既抱著相十方的脖子,他們默契地親吻起來,清新的薄荷味與香醇的咖啡味交纏融合,成為了一種新奇的催/情荷爾蒙,他們都中了彼此的毒,吻得愈來愈深,相十方咬著林既的舌尖,手已經探進了他的衣服里,狠狠捏住了其中一個凸起。林既悶哼了一聲,又疼又麻。當他正要把相十方釋放出來時,手機響了起來。林既一頓,他的手機靜音了,那么現在是誰的手機可想而知,他準備挪開手,卻被按住了,相十方的聲音低啞得要命,“繼續?!?/br>林既很聽話,手要摸進去,可門鈴又響了,林既又因分心遲鈍了下來。相十方啃著他的鎖骨,蠱惑道:“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