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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涯,還是小兩口的時光,應該都不會太長久?!?/br>“我們現在很好,”廖白后退一點,避開林穆身上的戾氣,“應該說,是你大哥離不開我?!彼麩o意間露出脖子上一點紅痕,被林穆瞧見了,低低嗤笑,“也不過就是被大哥包養的小情人而已?!?/br>廖白不說話,摸著紅痕想起每次和袁姚親近時,他總忍不住要人重一點,最好是弄疼他,痛起來才有足夠的快感。男人之間的性事,似乎總是帶著血帶著痛覺。兩人語氣里都帶刺,明面上卻是笑著。林穆做出請的手勢,“永夜有塊花圃,是大哥專門吩咐人開辟的,現在開了不少花,廖警官賞個臉?”廖白點點頭,客氣說話,“麻煩了?!?/br>——袁姚站在窗前,摘下耳機,遞給一旁的徐遠風?!坝行┰捑筒槐赝帜抡f了,你知道吧?!?/br>徐遠風有些訕訕地點頭,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大哥就有意無意試探林穆,這次直接裝上竊聽器。他雖然和林穆并不親近,但老爺子這么多年一直很喜歡林穆,畢竟是養在自己身邊的孩子。徐遠風想了想,又開口問,“大哥,廖警官和你是什么關系???”“我不是說了嗎?”袁姚揚起一個笑,“我是他男朋友?!?/br>——林穆并沒有隨同廖白走多久,很快一個電話打過來,他急匆匆就告辭離開,只是叮囑了廖白一句,“永夜太大,廖警官還是不要隨便亂跑?!?/br>這話算得上是威脅了,廖白也不在意。他當然不會自不量力借著如今袁姚給他的一點點溫情就敢在永夜隨意走動。白天的永夜顯得過于安靜了些,泳池的水大概是換了新的,透出一點蔚藍色,正是那天晚上他被徐遠風壓制住的地方。他站在墻角躲著稍微有些曬人的陽光,注意到身后有人走來,不等他轉過身,那人已經環住了他的身體,低下頭將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外頭風有些大,白天的永夜是不是不好玩?”廖白感受著身后人傳來的體溫,男人體溫偏高,風衣沒能遮擋住胸膛的位置,只隔著兩層薄襯衫將滾熱的感覺傳到廖白身上。他動了動,沒能掙脫開男人的束縛,“事情辦完了?”“差不多吧,也沒多少事?!蹦腥说脑捳f得隱晦,閉著眼,吐出來的熱氣擦過廖白的耳朵,有些燙人,在秋風里旖旎纏綿。廖白輕聲問他,“那天晚上,是你安排好的?”“不是?!痹Σ煊X出少年語氣里帶著怪罪了,忙連聲告饒,“徐遠風不懂分寸,玩笑過分了。那筆錢我花的心甘情愿?!彼p輕將少年的臉偏過來些,湊上去吻他,在唇邊磨蹭,溫柔眷戀,“你別怪我?!?/br>這話說得實在是卑微了。廖白閉著眼睛承受著男人的親吻,不一會兒就有硬邦邦的東西抵在他腰上。廖白用了點力氣去推他沒能推動,反而讓男人的手直直從廖白的休閑褲伸了進去,一把捏住了少年半硬的性器。“嘶?!敝旅觞c被人握在手里,廖白的聲音很快就軟了下去,嗓音里還帶著別扭和不情愿?!霸?,這是外面……”“外面怎么了?”男人看著皺著眉的少年,在他雪白脖頸上吸吮,留下幾個紅印,隨后去扯開少年的褲子?!胺潘牲c,在永夜不會有人有膽子聽我的墻角?!彼恢皇肿髋伟椎男云?,很是有技巧地挑動著廖白敏感的神經,手上濡濕一片,聽著少年一聲高一聲低的喘息,覺得身下的兇物硬的快爆炸。廖白給人桎梏住,咬著牙承受著他并不喜歡的挑逗。他太年輕了,警局和警校的生活多年來千篇一律,二十四歲的年紀,面對性愛都全然是陌生的,哪里承得住袁姚粗糙的手法。他疼得哆嗦,抿著唇也不敢出聲。同膚白的性器很快被摩擦得生出紅色,水聲黏黏糊糊。光天化日之下的性愛讓他無措而心生羞恥,難堪到無所遁形。帶著老繭的指腹從頂端狠狠磨蹭過去,又疼又興奮。他低低叫了一聲,東西跳著在男人手里xiele出來,白濁全被男人握在手心里。袁姚低笑,將手掌攤開給廖白看?!疤鄄惶??”袁姚其實是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他不管不顧將少年的褲子徹底脫了下來,膝蓋將少年的兩腿分開,指尖上沾著白沫就往廖白的后xue探去,察覺到被他桎梏在懷里的人身子一緊,咬住了他的手指。他終于像施舍一般親吻少年的后頸,慢慢撫慰?!胺潘牲c,小白?!?/br>廖白還浸在高潮后的余溫里,身體敏感得不行。他咬著下唇,感受著男人的手指在他體內慢慢進出,偶爾劃到他的內壁,激得他吐出幾句嗚咽。他看不到男人的臉,只覺得這種完全被人掌控的姿勢實在是危險。身后的動作愈來愈快了,他只求這種折磨能快點結束,“你……你進來吧?!?/br>男人抽回手指,扶著自己硬挺的性器就侵入少年緊實的幽道。那東西又燙又粗大,青筋遍布磨蹭著敏感的腸rou。廖白努力深呼吸適應異物,還是覺得疼痛,右手緊緊抓著男人的手臂仿佛攀著浮木,幾乎掐出了紅印。袁姚一邊吻著少年的發絲,輕聲哄他,“別怕,一會兒就好?!?/br>男人粗長的性器帶著進攻的姿態,一點埋進廖白的身體,將后xue撐大到極致,準確地壓迫著那根痛覺神經。廖白卻在疼痛里嘗出滅頂的歡愉來。這姿勢進得太深了,本來男人的東西他吃下去就有些勉強,如今還要直著身子站著,承受他兇猛的沖撞。廖白壓著嗓子,連求饒都似乎不情不愿,“你快一點……我受不了了……”他還是不能去享受男人之間的性愛,那顯得背德而沒有理智。但身體機能很容易就背叛了主人的本心,喉嚨里沙啞滿是欲念的呻吟壓抑不住。他被含住了舌尖,被人瘋狂用力地親吻。薄而鋒利的男人嘴唇如同尖刀一樣將他剖析開來,把骯臟的不理智的快感統統釋放。墻角的空氣濃稠甜膩,廖白被刺激得xiele不久的性器又顫顫立起來。袁姚換了個姿勢,將廖白轉過身,讓他靠著墻,抬起他一條腿又重新撞進去。少年淡色的分身一下一下擦在袁姚灰色的襯衫上,滴著水泛著粉色。他往后仰,啞著呻吟,被欺負得狠了那雙眼睛里才泛上來紅色。多漂亮,袁姚心想。在特警隊永遠體力上乘的少年隊長,被毒販撞斷了手臂都不曾哭過的警官,輕而易舉就能被自己弄得崩潰。只能像喪家之犬一般攀附著自己的肩膀,低聲告饒。少年眼睛里全是水色,硬挺的秀氣分身吐著清液,連著脖頸全是一片緋紅。袁姚下身用力作弄幾下,少年驚叫一聲,后xue涌上來奇異的快感。他被插射了,白濁的jingye就射在男人的襯衫上,濡濕一片,讓少年徹底軟了身子,由著男人翻來覆去搗弄。今天的永夜閉門謝客,不受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