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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就走了進來。“這……”高遠瞻從辦公桌上站起來,大概也是第一次碰見這么囂張走近公安局辦公樓的人。他記得這個男人是上次接過廖白的,還沒等他問一句,袁姚從口袋掏出一張表來,“省局下來的批準單,我要帶走你們兩周前發現的遺體?!?/br>高遠瞻接過批準單,上頭明晃晃蓋著省局的印章。他猶豫一下,點了頭,“你們跟我來吧?!彼筋^看看,男人的身后還跟著幾個穿著白大褂的專業醫師,才放了心,帶路走向解剖室。廖白始終沉默地看著行動雷厲風行的男人,袁姚幾乎沒有看他一眼,黑色的風衣揚起一角,皮鞋敲擊在地板上發出聲音,漸行漸遠。女尸很快就被帶去了永夜的檢查室。DNA檢測非???,袁姚站在窗前,嘴里咬著一支煙,手中拿著報告單,始終沒看一眼。他出生后一年就失去了的母親,原來在清江市陰冷的鷹嘴崖泥土里埋了二十多年。時間長到消磨了太多的痕跡。長到他的兒子都已經趕上了母親的歲數。他掐滅了一口未抽的煙,看見父親從檢測室走了出來,人一瞬間蒼老了十歲。袁競抬頭看著與妻子長相酷似的兒子,眼睛里竟然閃出淚光來。袁姚想,他待會兒大概需要聽一個很長的故事,故事要追溯到他的父親還年輕氣盛,那時的黑崖組織還行事張揚,不懂收斂。躺在檢測室的母親,是那場故事里唯一的犧牲者。——新來清江市的同事已經到了一周,今天才正式和大家見面。穿著制服的女孩二十五歲上下,自然卷的長發扎在腦后,在局長介紹自己的時候和大家點點頭。她眼神略過眾人掃一遍,看到廖白時頓一頓,又很快偏過頭去。“這女孩的眼睛很漂亮啊?!庇芯瘑T輕聲說,高遠瞻瞧他一眼,有些驚訝,“這哪叫漂亮,你見漂亮姑娘的眼睛長這樣嗎?”實話實說,蔣折長著一雙丹鳳眼,江南女子多愁善感的眼睛,像龍門客棧里的老板娘金鑲玉。但這雙丹鳳眼里實在沒有多少情愫,帶著野獸一般的銳利和兇意,放在一個精瘦的年輕女孩身上多少有些違和。女孩的左手在桌子底下,輕輕磨蹭了一下虎口的繭子。散會后廖白走到自己電腦跟前,打開卷宗。他雖然離開了中央特警,依舊還有一些中央特警的職權。他將卷宗翻到二十年前,找到一個名叫619的特別行動。“一舉抓捕黑崖組織一百六十四人,擊斃二十一人,繳獲軍火毒品若干……”二十年前黑崖和金三角一毒梟起了利益沖突,在清江市進行火拼。在線人的指引下,中央警局來了個漁翁得利,不僅當場擊斃了跨國通緝犯毒梟,還讓黑崖組織元氣大傷,不得不行事低調起來。元氣大傷又有什么用。廖白關了電腦,想起前幾日隨手就能掏出省局批準單的男人,仿佛不過是來了一趟菜市場而不是公安局。黑崖組織的勢力,已經不是當年可同日而語。今日清江市剛下過雨,濕濕沉沉的惹人生氣。外頭還沒徹底天黑,廖白洗過澡,揉了揉左臂。放在桌上的手機亮起,袁姚發了短訊叫他過去。能有什么事。那次在車上,男人已經把話挑的很明白。廖白捂著腦袋,心下一片苦澀。就算是鴻門宴,就算是要他性命,或是要……他的身體,他也只能往前走,親手把自己的尊嚴撕碎給男人看。他剛進了門,被空蕩屋子里的寒氣猛地包裹。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頭發還有些濕潤,指尖點著一支煙,白霧里那雙眼睛泛著掠食者饑餓的光。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過來?!?/br>袁姚已經在屋子里抽了半包煙。二十多年前,母親被對方劫持要挾,本來父親有百分的把握能救下,偏偏因為警方突然襲擊,讓對方狗急跳墻,逼得母親跳下山崖。警察,警察算什么。他就是要把一個警察壓在身下,聽著他哭喊求饒,被自己一遍一遍凌虐,徹底弄壞。廖白靠著門背,躲開男人探究的視線,“我不跟你做?!?/br>“口是心非?!蹦腥肃托σ宦?,大步走近,伸手就要去拽廖白的手。廖白轉身躲過,右手蓄了力氣狠狠砸在男人胸口。男人不躲不閃,硬生生受了這一擊,然后一腳踢在廖白肚子上,著他痛得臉色蒼白依舊直著身子,殺氣迎面撲來。我沒那么多心思陪他玩虛假的溫情游戲了。袁姚一把擒住廖白的雙手,反壓在他身后,拉著他走到書房,將人推倒在桌上,書桌上一些凌亂的翻開的文件全掃在了地上。黑色檀木的書桌散發著冰涼的氣息,廖白只穿著一身薄薄的T恤,胸膛和肚子都緊緊貼在書桌上,涼意順著脖頸往下延伸,連著自己的心臟都覺得一陣寒冷。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姿勢有多狼狽。好歹在京城警校呆了四年,在外跑任務跑了兩年多的人,如此輕易就被人束縛住雙手,擰成一個只能求饒的姿勢,如同玩偶一般趴在桌上。他用力掙扎,卻只能扯得自己手肘一陣陣針扎般疼痛。男人扯了少年的皮帶,陰沉著臉,將他的雙手綁住?!傲尉?,我今天心情不好,連著你也得跟我受點罪?!?/br>廖白上半身附在桌上,彎成九十度,身下一涼,就被袁姚扯了褲子。他咬了咬牙,內心的羞恥感終于還是爆發出來,“你還不如……殺了我?!?/br>“舍不得?!蹦腥说那樵拸埧诰蛠?,毫無誠意。他膝蓋頂入少年兩腿中間,用力分開,手上抹了潤滑液就順著廖白大腿往股間探去,廖白什么都看不見,只覺得一陣冰涼,有異物直直就捅進了自己的身體。“嘶?!鄙倌晟眢w一哆嗦,分明是受不住這樣粗劣的挑逗。袁姚卻覺得那緊致的幽道一收,咬著他的手指又深了幾分。他惡劣心思漸起,不管少年還沒來得及適應,就狠狠抽插幾下,力道極大,疼得廖白的喘息終于壓制不住,在書房里響起來。“怎么不肯好好聽話,順著我來?!痹νO聞幼?,聽著被自己壓制著的廖白,高一聲低一聲喘氣。見他后xue稍稍放松了些,很快又放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感受少年因為疼痛和羞恥不自覺的顫抖?!笆娣??”哪里談得上舒服,廖白的頭嗡嗡作響,只覺得身下疼痛越來越劇烈,疼得他失了聲說不出話。見少年臉色已經煞白,袁姚才慢條斯理收回手指,將液體擦在少年緊實的臀rou上,解開褲子就著剛才幾下的開拓直直闖了進去。“??!”廖白瞳孔一瞬間放大,比起三根手指大了好幾圈的異物兇猛而蠻狠地打開了自己的身體,委屈于人下的恥辱更是將他如同凌遲一般折磨。男人不管不顧,就在少年身體里沖撞起來,撞得廖白嘴里吐出的呻吟支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