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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有顆淚痣,笑起來泛著點勾引。他嘴角一直帶著弧度,“前段時間實在是忙,早一周就聽說大哥要回國的消息,結果緊趕慢趕還是沒能趕上給大哥接風?!?/br>“什么接風不接風的,我又不是小明星,還用得著你們一個個都趕來機場給我舉橫幅?!痹Σ[著眼睛,抽了最后一口煙,將雪茄摁在桌上?!吧獾氖伦钪匾?,老爺子最近也在你那兒?”“老爺子嫌西安太熱,往北避暑去了,鄭叔和老三跟著,去探西伯利亞那邊的生意?!彼麖淖约禾嶂男∠渥永锬贸鲆粋€木盒來,“知道大哥喜歡,我前幾天跟一個新加坡的老主顧做生意,他手里有幾盒,我就討了一盒來?!?/br>袁姚接過打開,是一排排整齊的Treasurer。這煙不好買,只有專賣店才有,價格高,國內基本沒有渠道可以買到。他看了看煙,低聲笑了,關了煙盒,“你有心了,過來坐?!?/br>這個時候林穆的神色才顯得放松起來。他坐下,面容露出一點風塵仆仆的疲憊,袁姚注意到,給他遞了杯茶,“碰上什么難事了?”“西北一塊的生意,鄭叔的回扣吃的越來越大,遲早會填不上這個窟窿的?!彼袔追知q豫,還是說出口?!袄蠣斪幽钆f情,覺得不差那幾個錢,也沒多管。但是前段時間他和西北本地的幾個毒販做生意,起了沖突,直接放火燒了別人的倉庫。這件事我費了點力氣才壓下來,老爺子也發了火,讓我跟大哥說,敲打敲打鄭叔?!?/br>“我以為是什么大事,一個翻不起風浪眼界低的老東西,也就能借著點黑崖的勢力逞威風?!彼牧伺牧帜碌募绨?,“不過是看我回國,擔心我要接手他的地盤給我一個下馬威而已。要解決很簡單,你不用管了,都交給我?!痹ё∩倌甑募绨?,“咱們也十年沒見了,老爺子都托你照顧著。他最近身體還好吧?”“身體好,就是不樂意管組織里的事了?!彼麚蠐项^,二十歲出頭的少年,同袁姚一同長在這黑暗陰潮的地方,扛著西北地上億的生意,給北方的風都刮出點滄桑出來。袁姚笑著摸摸他的頭,“我這么多年從沒回來過,老爺子最心疼你了,他可等著你養老呢?!?/br>“大哥這說的什么話,老爺子疼兒子是出了名了,我想養老可都排不上號?!彼瓤诓?,見男人轉過了身,對著窗外,語氣莫名?!袄蠣斪影涯銖男○B大的恩情,你什么時候都別忘了?!?/br>林穆看著被昏黃燈光包裹的男人背影,壓下了嘴里冒出來的懼意。他必須小心一點,再……小心一點。第六章床上的人慢慢蜷縮在一起,額頭有些發汗,帶著不自覺的呢喃。他好像沉浸在一片溫暖的包裹中,有只手從他尾骨向上撫摸,撫過他腰上的傷疤,虔誠親吻他的額頭,帶著無盡的眷戀。他朝那人迎合上去,雙唇相碰,舌尖糾纏,發出水聲。身體某個部位逐漸有抬頭的趨勢,而那雙手依舊在他身上肆意點火,于腰腹處狠狠一掐,疼的他呻吟一聲,卻又不自覺靠上去感受身上人的熱情。而直到那雙手拉開他的腰帶往下探,廖白才猛的一下清醒過來。“cao?!彼诖采洗謿?,拉開被子往里頭看一眼。有些煩躁地抓抓腦袋,伸手脫了內褲走去廁所,光著身子靠著墻愣了好一會兒。夢里的那個人好像他媽是個男的吧。這么勁爆嗎。cao。廖白從不抽煙,碰上這種孤枕難眠的時候暈著腦子在屋里轉幾圈,從冰箱里掏出一罐啤酒來,直接灌了一口。夏日夜晚多少帶著涼意,他給這口啤酒冰得一震,差點逼出眼淚來。這都什么事啊。——他熟門熟路找到袁姚家,瞅了瞅門牌編號:1304“過來了?”袁姚替他開了門?!熬嗌洗嗡晒莾商?,今天正式給你正正,先吃點東西?!?/br>“好香?!绷伟鬃哌M來換了鞋。上次白吃人家那么好一頓飯有些不好意思,索性這次吃了午飯才來。但是警局食堂和這屋里的香味一比,他頓時覺得自己剛才那頓吃的太不是滋味兒了。見袁姚從廚房端過來兩碗飯,他還是瞬間把什么不好意思全都丟在腦后,規規矩矩坐在餐桌旁。袁姚見他這樣沒忍住笑出聲來。他放下碗筷,手撐著桌子往廖白靠近。廖白腦子里一瞬間閃過去無數個念頭。他僵著身子,感覺到男人的氣息離自己越來越近,帶著一點好聞的煙草香。讓他想起昨晚那個心煩意亂的夢來。“既然吃過一次了,這次就別吃飯了,吃點菜,免得又撐著?!彼焓植亮瞬亮伟滓骂I上一點淡淡的油漬,坐了回去,給他遞上一個空碗。“啊……”廖白有些尷尬,大概是剛剛在警局吃飯沒注意沾上的。和眼前人比起來,自己簡直就是個糙得不行的老爺們兒,被袁姚氣息一包裹,就暈頭轉向起來。吃過飯歇一會兒,他脫了上衣重新趴在沙發上。胸口的吻痕徹底消失了,只是肩頭的齒印依舊陰魂不散的留在那里,不尷不尬的彰顯著某個陌生男人的存在感。廖白摸了摸隱隱發癢的齒印,臉上浮現一點紅暈來。袁姚在手里抹上油,看了看他的反應,調笑一句,“廖警官的女朋友牙口不錯啊?!?/br>“不是……”他低著嗓子回復,“不是女朋友?!?/br>袁姚頓一頓,“所以是男朋友嗎?”“怎么可能?!”趴在沙發上的廖白直接一彈就坐起來,和被他嚇一跳的袁姚大眼瞪小眼?!拔摇也幌矚g男的?!?/br>說完這話他覺得有些尷尬,慢吞吞又重新趴回去,心里祈禱跳過這個話題。袁姚果然沒有再多話。他脫了鞋子,問他,“我得坐在你身上,不嫌沉吧?”“不會,我力氣大得很?!绷伟着呐淖约旱钠ü?,“坐上來吧?!?/br>這小孩真是一點防備心都不帶著,糊涂得狠,幾乎是引狼入室了。袁姚兩腿分開跨坐在少年臀上,兩只手用力往他身上一摁。“??!”廖白短促地叫了一聲,肌rou猛地緊起來,“cao怎么這么疼?”少年的身形實在好看。袁姚慢條斯理打量。他很喜歡在床伴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像是獵食者給領地打下標記。廖白的脖頸修長白皙,應該戴上項圈,連著的鎖鏈由自己握在手里。每每往后拉扯,都能看到少年漂亮的脊背曲線。被沖撞一次,都能聽到身下人低聲的哭泣,夾雜著求饒和含糊的聲音,聽不清楚,卻撓人心一般的勾引。“我說過了上次就是給你松松筋骨讓你舒服一下的。我這是給你治病呢還不得疼一會兒?!痹κ稚蟿幼鞑煌?,順著脊椎往下用力,疼的廖白一顫一顫,“好疼,你輕點……??!”他左臂被袁姚壓著不能動,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