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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喚醒即將被控的同伴,與此同時劈出一劍砍殺了心控赫德雅的小鬼。“快阻止……”見到形式不妙伊瑞趕緊喊道,然而話未說完,一把匕首直入他的腹部,作為法師最大的死xue就是被近身,加上快速敏捷的近戰攻擊,完全克制住了法師們那些需要長時間吟誦魔咒的法術。赫德雅繼續用力,把匕首全部刺入伊瑞體內?!疤煺?,你以為不能使用法術,逼我鎖住法力我就打不過你?我可是近-戰-法-師!”赫德雅緩緩地對驚恐萬狀的伊瑞說道。于此同時,奎茲砍殺了其他小鬼后大跳到那個希爾熙絲面前,打斷了她的法術并同她近身搏斗起來。維恩和杰拉德雖然鎖住了自己的法力無法使用法術,但對付吉米還是綽綽有余,并且安吉娜放出了她的守護藤蔓,死死纏住了吉米。經過方才的失誤,赫德雅決定不在手下留情,拔出匕首朝著伊瑞的心臟刺了下去。“不——”希爾熙絲也無暇顧及奎茲近身的大劍,閃現到伊瑞面前用自己的身體阻擋刺來的最終一擊。此時她無比后悔當初為何自告奮勇接受了殿下的任務,原以為他們三個對付這幾個人類綽綽有余,但沒想到會落得如此狼狽,這一切都是她的責任,如果要死自然她第一個死。“一群沒用的廢物?!币魂嚲薮蟮姆Σ▌影殡S著男子聲音而來,原本等著死神降臨的那幾個魔族突瞬間恢復了希望。黑暗中突然襲來無數黑暗魔法觸手瞬間纏住了維恩他們,只剩赫德雅反應還算快,反手用匕首砍去襲來的觸手,并抬腳對著那希爾熙絲一腳借力反跳到后面,躲開無數從黑暗中襲來的觸手。隨后,無比熟練地一刀砍去奎茲身上的束縛。但匕首還未落下,此時,黑暗中的男子沒了玩的興致,射出黑魔法鎖鏈將赫德雅緊緊纏住無法動彈。赫德雅從對方魔力波動中能明顯感知到了對方的強大,強大得可以瞬間將他們幾個秒殺,沒想到魔族這次居然派出了如此厲害角色,有趣,看來來者不一般,能同這種人交手赫德雅居然莫名的興奮起來,久違的激情喚醒體內塵封已久的力量,這是對強者的渴望,讓追隨者在不斷的挑戰中成長。得救的伊瑞卸去了最后一分的堅持,昏倒了下去,希爾熙絲伸手立馬托住伊瑞,向那男子祈求道:“殿下,伊瑞受傷了,請救救他吧?!?/br>殿下?聽到希爾熙絲對那男子的尊稱,安吉娜他們皆震驚,沒想到會遇到魔族的王子,雖然人類社會對魔族的相關消息都諱莫如深,但也知道這位僅有的魔族王子——現任魔王之孫,是魔王最疼愛的女兒艾瑟拉的獨子,傳言說是之前流落在外,最近才被魔王尋回。其超強的法力天賦注定成為魔王的下一任繼承者,薩滿法師早已預言這位王子將會帶領魔族走向巔峰。赫德雅震驚,不是得知魔族王子的到來,而是看到黑暗中逐漸顯現的那張無比熟悉卻又變得陌生的臉。第十一章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一個人在漫長的人生中總會經歷無數大大小小的事,遇見形形色色的人,但總有這么幾件事情幾個人改變他的思維、行為甚至是之后的人生軌跡。赫德雅常常在想,那個晚上如果他沒有把西爾撿回去,他也許終身在貧民窟里同周圍的貧民一樣為活下去而苦苦掙扎,哪怕運氣好被貴族買去,也無非做個餓不死的奴隸。但現在,他卻因西爾的出現被邀請進入狄克貝奇,有幸成為魔法學院的學生,自然而然走上魔法師之路,從此告別那種為了茍活于貧民窟中,同饑餓相抗爭的生活。這一切來得如此不期而遇,直到現在赫德雅也仍不相信。曾經,他試圖問過諾奇和艾德里安,如果不是他撿到西爾,這一切是否又回到原先的人生軌跡中,就如同退回到那一刻的人生路口。而這條通往魔法師之路因西爾而觸發,在他那作為一個貧民的困聊的人生之路上被硬生生扯出一條分岔路。諾奇總是一臉神秘的說這是命運無可改變,而艾德里安則將他帶到魔法學院那面記錄著過去、現在以及未來每一位魔法師名字的魔法墻前,指著右上方角落中那個名字。“你的名字就在那,從你在你母親肚子里的那一刻起便出現在這面墻上,西爾只不過是一個觸發的契機,況且它并不是你的守護獸,沒有它,命運之神也許會安排其他的契機,至于其中的因果我們不得而知,而我的預言也只不過是解讀命運之神的安排而已,你也許覺得你可以改變命運,但又何嘗不知這種改變就是命運指引著你去改變,回過頭來看,依舊沒有逃離這所謂的注定?!?/br>那天之后,赫德雅常常會來到魔法墻前久久盯著上面另一個閃爍的名字,思考著,回憶著。這個人就如命運安排那般,在那夜突然出現救了他,之后就這般闖入他的生活。赫德雅到現在還清楚地記得那日在奧瑞瑪,坐在窗臺上的沃特,午后的陽光慵懶地透過五彩玻璃傾灑在這位少年身上,這畫面如被蒙上了一層圣光般美好而不可褻瀆。而赫德雅就站在書架后,透過縫隙靜靜地看著,時間仿佛被靜止一般。然而這一切已然遠去,物是人非,只在觀賞者的記憶中留下這一絲記憶的痕跡。如果一切能重來,回到過去,赫德雅也無法改變這一切,有的只是透過禮堂的玻璃窗,眼睜睜得看著沃特奔向圖書館,最后消失在黑暗之中。無數次夢回那夜,無數次悲傷到哭醒,生生感覺自己被命運所玩弄——給予短暫的快樂,然后被剝奪,背叛、孤獨,所有的一切在饒了很大一圈后又回到了原點,只不過他從瑪德特頓到了狄克貝奇,之前獨自一人,現在仍舊如此,不曾改變。沃特離開后的頭幾天,赫德雅的腦海中沒日沒夜的回放著關于沃特的種種,他的笑他的溫柔,哪怕是被他欺負取樂,赫德雅回想著心里依舊暖暖的。直到后來過了很久很久,久到對沃特的臉幾乎模糊,還是忍不住想起同他一起度過那半年的點點滴滴。有時候清醒過來連自己都不相信為何會對他如此念念不忘,而沃特對于他來說充其量不過是他漫長生命中的一個短暫的過客,連朋友都不一定算得上。但就是這個連朋友都算不上的過客卻是第一個總算在他所需要的時候,出現在他身邊,照顧他,陪伴他,容忍他。說到底是從小缺愛的表現,才會被這么簡單得攻破內心防線,哪怕被一直以來認為是自己死黨的莫卡背叛他,都沒感到多大的痛苦,就唯獨對于沃特離開,感覺突然心里空蕩蕩得難受,孤獨,寂寞,仿佛被這世界所拋棄。赫德雅嘗試過各種方法想把這種孤獨感驅逐出內心,但依舊沒用?;蛟S是呆在狄克貝奇太久吧,這里的一切都被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