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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哈哈哈!話可不是這么說的?!闭鞣醮笫忠粨],豪氣沖天地大聲說道,“本王所在之處,便有千軍萬馬追隨!”“哦,是嗎?”趁著征服王松掉游戲手柄之時一擊KO了他cao縱的角色的一方通行神色淡淡地隨口應道,而后臉上忽而扯出一道嘲諷的弧度,“真遺憾,你的千軍萬馬就在剛剛被干掉了?!?/br>“嗯?”征服王疑惑地將頭向前伸,瞇著眼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失敗的角色確實是他選得那個身材高挑、衣著暴露的女拳手,才右手握拳一錘左手,恍然大悟道,“本王又輸了!”“那么來吧,Caster,再來兩局!讓我們十五局八勝!”“笨蛋!”韋伯終于忍無可忍,氣沖沖地一拳砸在征服王厚實的后背上。他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沖著征服王的耳朵大吼道,“你是不是還要再來個十七局九勝十九局十一勝!給我適可而止??!混蛋Rider!”分貝之高,音調之尖銳,讓天花板上的灰都抖落了一些。啪嗒。是筷子掉落在地的聲音。韋伯渾身一僵,脖子咯吱咯吱地轉頭朝身后看去,只見跪坐在地上拿著外賣還維持著下筷姿勢的女孩睜著一雙深紫色的眼睛朝他望來,小嘴微張,一副被驚嚇到的樣子。一旁的間桐雁夜心境如止水,淡定地撿起掉在地上的筷子,將臟掉的筷子扔到了垃圾袋里,從外賣袋里翻出一雙備用的嶄新筷子掰開,輕輕塞到間桐櫻的手中。“小櫻,繼續吃吧?!遍g桐雁夜摸了摸間桐櫻的腦袋。間桐櫻乖乖點了點頭,低頭吃起了間桐雁夜剛剛點的外賣,即使在吃飯也不肯放開手中握著的刀疤兔軟綿綿的手。被間桐櫻的動作扯了一下手的刀疤兔移動了位置,臉上賤賤的笑容正對著韋伯。仿佛在代替它的主人說出心聲。[沒想到Rider的御主是這樣一個人啊……]騰。韋伯的臉一下子紅了個透頂,腦袋上面似乎冒出了縷縷蒸汽。旁邊的征服王還在無意識地火上澆油,他揉了揉耳朵,小聲嘀咕著,“沒想到魔術師小子還能發出這么有男子氣概的聲音,吾的耳朵都被吵疼了?!?/br>一方通行表面上看過去似乎不為所動,一派淡定,但是韋伯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白發的英靈眼神有些呆滯,打贏格斗游戲后,無聊地放在他那只丑丑的青蛙玩偶上不停揉搓的手也停下了動作。嗯。是被驚嚇到的反應。“……”韋伯騰地一下子站起了身,“我、我去給你們買晚飯!”說完紅著臉,僵硬著身子同手同腳地走出了房間,連門都忘記關了。……間桐雁夜站起身來,面無表情地把門關上,對一方通行和征服王點了點頭,“繼續?!?/br>說完回到了自己好不容易清理出來的一小塊地方,端起了盒飯開始吃。“呃,好像是到了該補給身體需要的時間了?!闭鞣蹩戳丝创巴庖呀洶党料聛淼奶焐?,從被壘成一摞放在墻角的盒飯中拿了一盒。“雁夜,我要的辣味雞塊你買了嗎?”眼神恢復神采的一方通行腦袋里還回響著韋伯剛剛的吼聲,下意識地問道。“嗯,在這?!?/br>“味道還行,下次讓他們辣椒粉再加多一點吧?!北焕蔽洞碳さ赝耆逍堰^來的一方通行手上動作不停地往嘴里塞著雞塊,嘴上卻挑剔地說道。“好?!?/br>“唔唔唔,Caster的御主,你的品味不錯嘛!竟然還買了這個牌子的啤酒!”“征服王過譽了?!?/br>等到大家都吃飽喝足,又舒服地躺下消食后良久,不知是誰提出了一個疑問,“所以……”“那小子到底為什么要去再買一次晚飯?”“可能是雁夜買的分量太少了,不夠他吃吧?!币环酵ㄐ衅沉艘谎蹟傇诘厣系恼鞣?,嫌棄踢了踢他把本就狹小的房間又占去四分之一面積的粗壯腿部。“哦?!奔t發的征服王陷入了深思,“沒想到那家伙長得這么瘦小,胃口卻這么大啊?!?/br>最后生前長年混跡于軍隊之中十分重視糧草的征服王為自家御主敲下定論,“吃了飯卻不長肌rou。真是浪費糧食啊,那小子!”此時在外面恰巧碰上了Archer的韋伯絲毫不知自家英靈對他的評價,只是欲哭無淚地站在寒風中,看著對面即便穿著常服也掩蓋不住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閃閃金光的吉爾伽美什,瑟瑟發抖,心中拼命哀嚎著——Rider!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喲,Rider的御主?!?/br>一頭金發的俊美英靈一手拎著機車頭盔,一手倚靠著被涂上了金漆的機車,暴露的V字衣領將鎖骨完全露出。耳朵上掛著沉甸甸的金墜,脖子上是連暴發戶都不會再帶的粗大金鏈,手上的純金手鐲正在路燈照耀下閃爍著能將人眼晃花的燦燦金光。耀眼到讓人沒眼看。即使知道在從者不在身邊的情況下遇見別的英靈是及其危機的情況,但在通過契約通知了Rider之后,韋伯還是忍不住分心吐槽——Archer那是什么糟糕的品味啊。即使長得帥也不能這么糟蹋吧。韋伯看著Archer高挑勻稱肌rou流暢的身材,再看看自己如同白斬雞一般的身材,默默在心底嘆了口氣。感覺自己快要控制不住露出丑惡的嫉妒嘴臉了。算了算了,不要跟Archer這種人生贏家比。韋伯又想了想Caster那比他還要瘦弱簡直像是女孩子一般纖細的身材,心里頓時好受不少。“不跟你的從者走在一起,又特意走這么偏僻的小路,是在等著被獵人捉回家去剝皮拆骨,燉湯喝了嗎?”這話聽上去帶著惡意,像是有要對他動手的打算。韋伯沒有答話,只是神色更加緊繃,他藏在身后的手手背上的令咒正明明滅滅的閃爍著紅光,顯示著主人內心的糾結。雖然令咒很珍貴,但他的生命更加重要,必要時刻即使要退出圣杯戰爭保命也是可以咬牙接受的,只要Archer一有動手的跡象,他就會立刻用掉令咒,將Rider召喚到他身邊來。“不過你可真幸運,”吉爾伽美什將手插入與他本人性格相反顯得格外柔順的額發中向上撩起,露出光潔的額頭,如同經年紅酒般醉人的血眸微微瞇起,流露出一絲興味的光芒,“本王今天可不是來做這些無聊的事的?!?/br>“根據本王的臣下獻上的情報,Caster今天在你們那里作客?!?/br>是肯定的陳述句。韋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