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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聞蕭大人懷中那個似乎是被逼的男人到底是什麼大人物?聞蕭伶來到走廊盡頭的天字一號房的房門前。他用力踹門進去,向床上那兩個相擁而眠的妓/女和恩客走去,愉快地笑道:「你們可以自己滾出去,或者是我把你們從窗口扔下去?!?/br>那個恩客倒是有點眼力,認得出眼前那個邪魅俊美的男人正是治兒夜啼,聞風喪膽的聞蕭伶,便忙不迭滾下床,幾乎都衣服都忘了穿上,連那個妓/女都顧不上,連忙跌爬著離開/房間。那個妓/女當然認得出聞蕭伶是妓院里的熟客,來不及行禮便抱著被子跑走了,還順度關上門。聞蕭伶用力把商柔丟到床上,只草草挽起的長發便順勢散落在床鋪上。幸好床鋪柔軟,商柔總不至於摔傷,但他剛剛著涼了,不禁蜷縮著,全身輕輕發抖。商柔剛想坐起來,聞蕭伶已經雙手按在商柔的兩側,膝蓋撐到商柔的雙腿之間。他居高臨下地盯著商柔,愉悅地笑道:「冷葷結束,是時候來些熱菜了?!?/br>他一手按在商柔的衣襟上,在商柔的耳邊一字字地道:「既然我給錢了,那就請你開始好好地侍候我吧?!?/br>陸萱和趙公公急急地趕到方府。如非趙公公不會武功,陸萱幾乎想使用輕功了。雖然陸萱知道牧晚馥又跟商柔鬧別扭,但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便在路上向趙公公問起細節。「老奴不敢說,待會陸大人你問問方大人吧?!冠w公公嘆道:「陛下整夜都在留云宮的寢殿里,一直都沒有休息,一到了打開宮門的時份,他就馬上命老奴傳旨把公子接回來?!?/br>「他可以反悔的!」陸萱大叫道。「君無戲言?!冠w公公嘆道:「幸好陛下話里留了馀地,只說了是一夜,要不然??」陸萱瞧了趙公公一眼,完全明白趙公公的言下之意。要不然牧晚馥會找個方法把方代月處理掉,然後在不違反君王一諾的情況下,把商柔接回宮中—雖然現在方代月能夠活過明天的可能性也不高。陸萱卻還是快要氣死了,他脫口而出地道:「這種時候了還什麼君無戲言,他的腦子是進水了嗎!」趙公公看著陸萱長大,陸萱跟他也很熟稔,現在陸萱氣急敗壞至極,竟然當著趙公公的面前就罵起牧晚馥了。雖然趙公公嚇了一跳,卻又感到有點熟悉。曾幾何時,當陸大人還不是陸大人時,他就是這種性子的。二人穿過彎曲迂回的小巷,總算來到方府前。聞蕭伶剛剛把商柔帶走不久。他隔空封著方代月的xue道,又沒有用上十成功力,所以xue道過了一陣子便解開了。雖然方代月明知聞蕭伶已經帶著商柔跑到不知何方,卻還是呆呆地站在大門的木棉樹下,彷佛在等候著商柔歸來。然而方代月等到的卻是昨夜曾匆匆見過一面的陸萱和趙公公。陸萱先扯著方代月的衣襟,有點嫌棄地地說道:「你就是方代月?」他挑剔地上下打量方代月幾眼,像是無法相信這個少年竟然斗膽跟金鑾殿上的天子搶奪情人—這榜眼該不會是買回來的吧?商柔好歹是嘗過山珍海味的,牧晚馥風華絕代,合和公主的舉止也是大方嫻雅,怎麼他現在竟然挑上了這愣頭愣腦的書呆子?「我是方代月,這位是陸??陸大人?」陸萱認不出方代月,方代月卻當然認得出京城最位高權重的陸家家主,畢竟陸萱昨天也有來到瓊林宴里。「商柔呢?」陸萱可沒有心思跟方代月寒暄,他狠狠地把方代月按在墻上,方代月的後腦痛得暈頭轉向。趙公公本來想要阻止,但他知道陸萱平日和氣,可是那少爺脾氣一上來卻是誰都阻止不住,唯有在一旁乾著急。當然,趙公公心里不無一點點的幸災樂禍—公子是陛下放在心尖上疼愛的人,這哪里來的小屁孩竟然膽敢在老虎頭上拔毛,是應該接受一些教訓。五十七「商柔……被聞蕭大人……帶走了……」方代月的眼珠一轉,他立即急急地道:「陸大人,你可以去救他嗎?」「聞蕭伶!」陸萱一字字咬牙切齒地叫出聞蕭伶的名字。他緊握著拳頭,拳頭格格作響,然後轉身向趙公公道:「你馬上回宮把此事稟告陛下,聞蕭伶就交給我收拾?!?/br>他又向身邊的隨從大吼道:「還愣在這里干什麼!馬上去找聞蕭伶!」方代月當然也急著去找商柔,陸萱卻像提起小雞般輕易地把方代月提起來,一腳踹開半掩的大門,把方代月摔到大門後的草地上,然後一腳狠狠地踩在他的胸口上,陰沉地說道:「你到底跟商柔是什麼關系?昨夜發生什麼事了?」其實方代月也很迷惑,為什麼一向玩世不恭的陸大人會為了商柔而勃然大怒?大家都知道陛下和陸家面和心不和,為什麼陸大人會為了陛下的愛妾而大動肝火?但方代月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陸萱此刻殺氣騰騰,自己最好還是別再火上加油,唯有先把自己和商柔相識的經過一一說出來。方代月和陸萱還在說話之際,聞蕭伶和商柔之間的沖突卻已經是如箭在弦,不得不發。商柔知道聞蕭伶這次不會輕易放過他,牧晚馥既然已經把自己送出去了,自己是不用指望他了,只希望方代月會把聞蕭伶擄走他一事告訴陸萱,但他不知道自己跟陸萱是相識,估計他根本不懂得去找陸萱……「別想了,沒有人會來找你的?!孤勈捔嫔焓州p輕托起商柔的下巴,勾起唇角笑道:「陛下終於拋棄你了,我說過我會來報仇的?!?/br>聞蕭伶一手扯下商柔的腰帶,把他的雙手高高地舉起來,熟練俐落地以腰帶把他的雙腕綁在床頭。只見聞蕭伶的墨瞳愈來愈幽暗,眼底卻跳動著燃燒的愉悅。商柔雙手被高舉過頭地綁起來,雙腿也被聞蕭伶用力地撐開,根本動彈不得,但他還是狠狠地瞪著聞蕭伶。聞蕭伶索性「嘶」的一聲撕下一截床簾,把商柔的眼睛緊緊地蒙起來。床帳是以紅綢造成,足以把商柔的視線徹底蒙蔽,他的眼前只剩下一片漆黑,這使他的肌膚更是敏感,甚至立即泛起雞皮疙瘩。聞蕭伶來回撫挲著商柔的臉頰,沙啞著聲音道:「你到底是哪里好?陛下對你念念不忘,許成儒為了你把性命都豁出去,陸萱一直在保護你,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