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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掙扎躲避著,舌頭想把牧晚馥的香`舌頂出去,可是最後卻跟對方的纏繞在一起,對方的津液帶著甜美的花香,好不容易稍稍松開能夠透氣,可是牧晚馥很快就再度封著商柔的嘴唇,雪白的牙齒懲罰似地咬著商柔的唇瓣,又像是愛惜至極地舔著。明明本來商柔的雙手按在牧晚馥的胸前是想要推開他的,但雙手卻不自覺地攀上對方的頸項。yin靡的銀絲從反覆交接的唇瓣中扯出來,牧晚馥呻吟一聲,輕輕地退出來,商柔雖然臉頰發紅,呼吸不順,卻食髓知味地伸出舌頭勾著牧晚馥的舌頭。牧晚馥輕笑著,一手溫柔地撫挲著商柔的下巴,珍惜地含著商柔的雙唇。他的手略略使勁,商柔便被逼張開嘴,口涎從唇角流下來。商柔被親得眼神水汪汪的,不滿地發出嗚咽聲,牧晚馥鮮紅的舌頭則舔著他的口涎,再仔細地以舌尖勾勒著商柔唇瓣的形狀,商柔不甘寂寞地上前含著牧晚馥的香`舌,吮`吸著他的櫻`唇。牧晚馥的眼角彎起來,任由他帶領著自己。一吻結束,商柔早已經喘著粗氣,他的臉頰紅得如同酩酊大醉。距離稍稍拉遠。商柔倒在床上,看著雙手撐在自己身側的牧晚馥。牧晚馥的紅唇被吸得稍稍腫起來,他琥珀色的眼瞳倒映著商柔的身影,平日本就柔媚的眼眸此刻氳氤著薄薄的水霧,散發著迷蒙的情`欲氣息。商柔感到整個人都熱得在冒煙,一雙手也不知道該往哪里放。牧晚馥唇邊的笑意端的是嫵媚風流,看得商柔的心跳加速,他不自然地別過臉。牧晚馥凝視著他的失態,修長頸項里的喉結上下滾動著,那桃花眼眸斜斜地瞥著商柔,眼里流淌著的都是春情。商柔只悄悄地抬頭看了一眼,又緊張地轉過眼神。十四商柔的耳朵很癢,他企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至少別再注視牧晚馥那張禍國殃民的美艷容顏,他低頭一看,才發現牧晚馥彎身時衣服從香肩里滑下去,半截柔軟的肩膀在夕陽中泛起柔和的光芒。衣襟輕輕散開,露出那欺霜勝雪的肌膚,如同牛奶般柔軟膩滑。糾纏之間,牧晚馥柔軟的長發從玉簪中散落在肩膀上,如同流云般輕盈,泛著淺淺的光暈。催情的香味如同蛛網般緩緩收緊,足以挑動潛藏心底的情`欲。商柔感到自己整個人都漸漸在產生變化,香味幾乎要淹沒商柔。無法抵抗,或者是根本不想抵抗。全身還在渴求著。如同沙漠里的旅人,一口水是不足夠的。商柔雙手勾著牧晚馥的玉`頸,把他帶到自己的身上。商柔知道自己犯下彌天大錯。牧晚馥當夜身體力行地教會商柔到底什麼才是真正的喜悅,他跟合和公主之間雖有情事,但卻遠遠不如跟牧晚馥的興奮刺激。他的身體徹底地被牧晚馥開發,從未幻想過的情`欲牢牢地掌控著自己的身體,他彷佛已經不再熟悉自己。在牧晚馥那魅惑的嗓音中,商柔成為一個蕩婦,一個無止境的深淵,只能靠牧晚馥的手段來獲取快樂。男人或許比女人簡單,身體的喜悅就代表著心靈的所向。商柔日夜都在思念著牧晚馥,他偶爾會在宮里過夜,牧晚馥會摸黑而至,二人在床榻上翻云覆雨,徹夜未休,牧晚馥的指尖足以燃點商柔的火焰,商柔一直以為他很了解自己,直至被牧晚馥的雙手觸碰玩弄,他才知道原來自己的身體隱藏著那麼多尚未探知的領域。他渴求著牧晚馥,一旦被揭開的秘密再無隱藏之理。他尚未明白情`欲和戀愛的分別,也無意弄清,他只想沉醉在牧晚馥給予他的喜悅中。牧晚馥是個中高手,或許是因為他童年的經歷,他之於商柔的身體就如同弄蛇人的笛子之於毒蛇,商柔任他擺布,青澀漸漸褪去,情`欲的色彩覆蓋著他。情`欲是會上癮的毒藥,豈能淺嘗輒止,尤其對象是自己如此迷戀的男人,只恨不得化身為他的玉簪相隨左右,再在夜間成為只屬於他的秘密情人,彼此纏綿至天明,從此萬事皆休,今生無求,只愿馀生都被他寵愛,被他憐惜。然而每次當商柔回家看見美麗的妻子時,他的內心卻會極為悔疚。他無數次跟自己說過別再找牧晚馥,可是他就像一頭饑餓的狗,一旦連續幾天沒有牧晚馥的寵愛,他就會全身不安。自行解決根本無法消除內心無盡的欲`望,沒有那個男人的香味圍繞,商柔覺得自己就像活在地獄里。每次從宮里回來,商柔總是在浴盆泡大半個時辰,泡得皮膚都要發紅了。他喜愛牧晚馥情動時那濃郁的香味,然而他也明白這股香味殘留在自己的身上是多麼危險。其實商柔剛剛在宮里已經沐浴過一遍,是牧晚馥親自替他清理身體的。由於當時牧晚馥就在身邊,所以那股香味并沒有被洗去,商柔現在才要再沐浴一遍。商柔欺騙自己,或許大家根本沒有發現。他跟牧晚馥關系親近是眾所周知的——然而連他都發現,大家看著他的眼神都已經不一樣了。若是在平民之間,私通是要浸豬籠的,更別說牧晚馥和商柔都各有家室,而且他們倆是親戚關系,牧晚馥早就有好幾個兒女,而自己的妻子也即將成為母親。商柔雙手抱著膝蓋,明明水很溫暖,他卻整個人都冷得發抖,可是他知道,自己還是會去找牧晚馥,就像飛蛾總是在撲火,如非親身體會,誰能理解欲`火焚身的絕頂喜悅?在牧晚馥的懷抱中,商柔已經溶化成沸騰的熱水,哪里都叫囂著想要被愛`撫。正如飛蛾的翅膀痛苦而愉悅地被燃燒至灰燼,商柔的身體和靈魂都被牧晚馥一手點燃的欲`火燃燒殆盡。商柔分不清,在這種沖動之中,到底有幾分是對於牧晚馥的感情,有幾分是對於身上責任的反叛,有幾分是享受著禁忌之戀的愉悅。就是因為不能要,所以才想要到不得了。就是因為只能在深夜悄悄幽會,所以才會朝思暮想。就是因為那是個比誰都要高貴的男人,所以才渴望著他那紆尊降貴的寵愛。突然,開門聲響起來。商柔隔著屏風看見合和公主略顯臃腫的身影。「商柔?」合和公主在叫喚著。「怎麼了?」商柔從水中站起來,合和公主說道:「我叫侍從進來替你更衣?!?/br>「我自己就可以了?!股倘岽掖业卮┖靡路?,草草地把頭發綁在腦後,然後帶著笑容出來見合和公主。合和公主現在穿的都是松身的衣服,一張俏臉連半點妝容也沒有——商柔閃過一個念頭,她更加不像牧晚馥了。以前已經不太像,現在的合和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