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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聲戛然而止的瞬間,趁著路嶼松了一口氣的間隙暗算明薇,路嶼探身過去擋,就已經算是失了先機,只能硬生生接下這一擊。人rou雀見路嶼中了它的攻擊,心里更是高興,頗有種買五十送一百的喜悅,只可惜它氣數已盡,漆黑的臉上最終定格下了它心有不甘又略帶愉悅的表情。它死了。路嶼在確定了人rou雀的死亡之后,皺著眉頭開始檢查自己的情況,但他并沒有發現被擊打的部位有傷口,渾身上下也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他微抬下顎,示意明薇過來收拾殘局,他自己則在片刻的猶豫之后,給遠在千里之外的晏庭發了個消息:“我好像中了boss的臨終關懷:)”從來秒回他信息的晏庭在數秒之內就發來了一排問號,路嶼斟酌著語句,揀著幾個重要節點,給晏庭講了一下捉拿人rou雀的大概過程。幾分鐘后,晏庭把電話打了過來:“寶寶,我剛剛又查看了一下人rou雀的資料,之前我忽略了一點,人rou雀在被逼到絕境的時候,會耗費生命力對威脅者發出詛咒,這詛咒自帶命中效果,可以說百發百中,無一幸免,但并不會危及性命。作用大概是debuff,被詛咒的人在一段時間內會非常倒霉,你……最近小心一點兒?!?/br>聽晏庭這么一說,路嶼微微懸起的心也就落了下去,既然不是什么中毒要命的東西,那也就無關緊要了,松了一口氣之后他甚至有閑情調侃一下“前任”:“怎么?你擔心我?有本事擔心我怎么沒本事回來?”“我現在請假回來?!彪娫捘穷^毫不猶豫地回答。“可別,我不想見你,除了你辭職回來,我不能接受別的?!甭穾Z說完就撂了電話,想到晏庭吃癟的樣子,頓時神清氣爽。在這件事上晏庭理虧,被掛了電話也不惱,轉而發信息過來讓路嶼回局里之后去謝應許那里檢查一下身體。末了,還問了一句:聽說你和明薇出任務還扮的情侶?路嶼嘖了一聲,回道:你這聽說,聽得夠遠的呀。晏庭:那可不,離得遠,再不耳聰目明怎么行?配圖是一張帶著綠帽子的小人,笑得傻兮兮的。路嶼看到那傻兮兮的綠帽小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冷笑一聲,熟練地打開設置,將晏庭再度拖進了黑名單里。與此同時,明薇熟練地將一地的黑雀羽毛和人rou雀癱軟的尸體收拾干凈搬上后備箱,然后開車接上路嶼,駛回社情局。回程非常順利,他們一路上甚至連個紅燈都沒碰上,明薇說可能是人rou雀雀之將死其言也善,一念之差給路嶼上了個紅buff。路嶼也沒把那個debuff放在心上,與往常一樣,將人rou雀的尸體交給等在社情局樓下的技術組之后,他轉頭吩咐明薇帶聶聞溪到謝應許那里走一趟,好讓聶聞溪能夠恢復人身。將一切安排妥當之后,他這才轉身準備踏進社情局一樓的大門。然而就在他即將步入樓內的瞬間,一個滿滿地盛放著土壤和植物的花盆突然從天而降,精準地、毫不留情地狠狠砸上了他的腦袋。一瞬間,普通人路嶼覺得,天旋地轉。chapter013得益于社情局通暢的信息傳遞系統,事發之后沒過幾分鐘,全局上下無論是在局里的、不在局里的、值班的、休息的……都知道了行動組那個天選之子被花盆砸了腦袋的消息。一時間,技術組內置的診療室門庭若市,這個點還待在局里的只要能騰得出手來,無一不打著慰問的名號去診療室圍觀一遭。慘遭花盆毒手的路組長,多新鮮??!這種慘無人道的圍觀一直持續到謝應許從家里趕到診療室,冷著一張俊臉將那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圍觀群眾統統趕跑,并關上了診療室的大門。可等他轉過頭來,看到捧著腦袋的路嶼時,自己也沒繃?。骸拔沂遣皇堑每洫勔幌履??生命力夠頑強啊,從五樓掉下來的花盆竟然都沒能把你的腦袋砸個豁口?!?/br>“求別提?!?/br>檢查了一番之后,謝應許有些遺憾地下了定論:“……輕微腦震蕩外加擦破點皮,我給你開點藥你拿回去記得涂。這幾天就好好休息吧,那些上躥下跳的任務就暫時別出了?!?/br>“知道了?!彼坪趺恳粋€身體出了狀況的人,在他的醫生朋友面前都很容易慫,路組長也毫不例外。說完醫囑,謝應許看了一眼時間:“這都過了晚飯的點兒了,你吃晚飯了嗎?要不要跟我去吃點東西?”路嶼聞言有些猶豫。謝應許瞥了他一眼:“怎么了?有事?”“我好像忘記喂鳥了?!甭穾Z甩了甩頭,“我沒有早上出門的時候給它添過食的印象了,得抓緊時間回去喂鳥了?!?/br>“你又養了新的鳥?”謝應許詫異地看向路嶼,后者不明所以:“沒有,就之前的那只叫走走的紫羅蘭?!?/br>謝應許眸色驀地一沉,扯出個笑臉來:“路嶼,你受傷的事情,需要我通知晏庭嗎?”“嗯?”路嶼眨了眨眼睛,眼里透著幾絲迷茫,“為什么要告訴他?”他頓了頓,“這個晏庭,是什么人?”“路嶼,有個很嚴重的問題……”謝應許沉聲道。“什么?”“你的記憶似乎出現了紊亂的跡象,應該是你被花盆砸傷之后的后遺癥,但現在還無法判斷這種紊亂是暫時性的,還是永久性不可逆的?!?/br>“???”路嶼皺起眉頭,“可我沒有覺得我有哪里不舒服?!?/br>“這么說吧,”謝應許捏了捏山根,“路嶼,你養的那只叫走走的紫羅蘭牡丹鸚鵡,一年之前就已經壽終正寢了?!?/br>“……”路嶼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只覺心里五味雜陳,可惜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心里這點說不清道不明的不舒服,究竟是因為走走的離世,還是因為忘記了別的什么重要的事情,“……那個晏庭,又是什么人?”“未婚夫?前男友?”“到底是什么?”“事實上,”謝應許攤了攤手,“我也沒有搞清楚你們現在是什么關系?!?/br>“……”社情局的宋局長是第二個知道路嶼記憶紊亂的人,老爺子大半夜的趕到局里,慰問他的心腹愛將,并在謝應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