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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督軍之權,兩位主帥也并非一心。若勒德洪那兒行不通,何不與薩布素將軍聊一聊呢?” 德柱道:“今日聽您一言,奴才要對您刮目相看了,您也是有夢想之人?!?/br> 都是為了夢想拼搏的少年人,即使是天之驕子如皇長子,亦是從稚嫩到成熟,努力去追逐目標的感覺實在太棒了。 德柱樂于與有夢想的人深交,每一個有夢想的人,都會閃閃發光,他們拼搏的模樣妙不可言。 若非有殿下給的機遇,他或許至今還在皇宮中賣乖討好著貴人,防備宮中的爾虞吾詐,小心翼翼地討巧巴結。 是殿下給他指了一條能夠看見未來的路,那條路上,他可以不再卑躬屈膝地看人眼色,可以挺直脊梁邁步向前,再不畏懼。 胤禷:??? “莫要將爺說的與你們一樣,爺可不是為了太子做事。也別和爺提夢想,爺俗的很,沒太子那希望國富民安的圣人理想。爺就要功成名就,兵權在手,錢權皆有,在戰場上揚名立萬,回京城了受萬民敬仰!” 德柱沉默了。 “不愧是大阿哥,您的夢想也與一般人不同?!?/br> 他以為自己想要功成名就,做治世能臣已是宏偉的夢想,而大阿哥他全部都要。 胤禔竟無言以對,他以看神奇動物的眼光打量德柱,殊不知自己在德柱眼中亦是奇怪又口是心非的樣子。 曾經跟在太子殿下身邊多年,德柱對大阿哥的性格有些印象,知此時應哄著他,免得他惱羞成怒,于是溫聲轉移話題:“那么,為了早日達成所愿,奴才自當要祝您一臂之力,今日奴才便要來與您說說事關沙皇俄國境內的消息,及他們這一回派遣來與大清交戰的將領戈洛文?!?/br> “沙皇俄國此次派遣來的主帥名為戈洛文,在其國內乃伯爵之爵位,善于海陸兩邊作戰。此次他受攝政公主之命前來大清邊境開戰,而事實上,這位戈洛文忠于沙皇彼得?!?/br> 許是胤禔的神情太過驚訝,德柱啞然失笑:“這并非是奴才之能。而是殿下派遣去溝通的外洋傳教士來了,為了促成大清與沙皇俄國之間盡快‘和解通商’,他們可是不遺余力地在其中出力呢!” 胤禔震驚道:“太子究竟在邊境戰事上布置了多少?!” 德柱聞言,搖了搖頭:“奴才也不知殿下布置幾何,殿下目光長遠,早早便做了準備,若是奴才所料不錯,恐怕殿下在第一次隨皇上北巡時便已經想好了要做這些?!?/br> “你會出現在此也是太子指使?” 德柱:“……” “他竟小小年紀就已具慧眼識英才的潛質!” 大阿哥驚嘆的模樣令德柱感到有一些好笑,他生生崩住了。 就暫且讓大阿哥這么以為吧! 會出現在此,是他自己拼出來的,殿下或許也很驚訝當初給他錦囊竟會有這樣好的結果。 唯有德柱心知,殿下當初給他的不僅僅是令他全家都能夠安身立命的錦囊,更是徹底改變他人生重大機遇。 德柱并不打算糾正大阿哥產生的誤會,就讓他誤以為殿下聰明至此,有明君之能,讓他下意識覺得殿下深不可測,定是未來帝王的不二人選。 他低下頭,羽扇般的睫毛垂下一片清影,也遮住了那雙幽深的眼眸,遂對著胤禔娓娓道來:“索菲亞以公主之身把持朝政多年,可惜了,她的野心止步于此,至今也還是公主攝政而已。既然她沒有登基為皇的魄力,這就注定了她名不正言不順。自古以來就有先例,無論權臣、攝政王攝政多久,那也不是皇帝,帶皇帝羽翼豐滿,逐漸有了自己的勢力,吸收更多人依附于他,那么距離權臣倒臺,攝政王被罷免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br> “傳教士從圣彼得堡而來,他帶來消息時,戈洛文還未出發,”德柱瞇起了眼,提醒胤禔:“或許我軍可以借此而提前做好準備?!?/br> 戈洛文,一位頗具才能的統帥,在沙皇俄國皇室之中亦是幾位執政人的拉攏對象,這樣的人物,與大清此前面臨的敵軍將領顯然更為棘手。 論地位,戈洛文之于沙俄與勒德洪之于大清等同。 戈洛文自圣彼得堡往東面走,率領著自己的軍隊,又在沿途招募大量哥薩克人,打算前往色楞格斯克駐軍。 按照戈洛文的預想,清軍不會有那么快的速度會一路攻破防線,到達貝加爾湖。 “那群清人膽小怕事的很,即使他們打敗了我們,不也一樣將我們的將領給放走,低聲下氣地來請求我們不要再繼續攻打他們的邊境?!?/br> 副官自以為很幽默地嘲笑道,他見戈洛文低頭看著地圖,似乎正在思索,并不打算接他的話,神色不由訕訕。 “等到了色楞格斯克,就與征服統領了貝加爾湖的友軍聯絡,看好那群布里亞特人,然后進攻喀爾喀蒙古,”戈洛文說著,心里已經盤算好派遣人前去另一邊找噶爾丹合作,一同進攻喀爾喀蒙古。 斥候不斷前來稟告搜集而來的消息,戰略智謀超然的戈洛文很快便想到了利用喀爾喀蒙古各部族之間的不睦,以造成分裂效果,再逐個擊破。 “你有一句話說對了,清人不會輕而易舉地過河來攻打我們,他們作戰講究穩妥,害怕戰敗,他們的士兵也不如我們的人更能適應寒冷的環境?!备曷逦木従彽溃骸斑@也給了我們好機會?!?/br> “清人最會的就是自以為是了,”副官不屑地撇撇嘴,大肆批判著東方古國的傲慢。 “我們應該感謝他們的傲慢,他們本該有得天獨厚的港口,有大好的機會能夠與遠處的國家進行通商。而我們國家,為了尋求到可靠的商路掙扎至今?!?/br> “如果不是他們的慷慨與傲慢,哪里還輪得到我們?”戈洛文道:“為了得到氣候宜人的港口出海,我們必須做好充分的準備!” 戈洛文對東國度的領土志在必得,為此,為屬下軍隊配備齊最為精妙的武器與槍炮,準備好充分的糧草與軍需,這才帶著人手,浩浩蕩蕩地往色楞格斯克趕去。 待看到色楞格斯克的城墻,戈洛文神色放松,揮了揮手下令道:“休整一夜,明日起對喀爾喀蒙古發動進攻,命令附近的布里亞特人向我軍繳納軍糧,誰如果違抗,立刻斬殺!” 哥薩克騎兵生性殘忍,在戈洛文的約束下能夠忍耐至今已是極限,如今戈洛文命令一下達,立刻就有幾支哥薩克騎兵往布里亞特人放牧的地方沖去了。 色楞格斯克原本的守衛軍正站在城墻上望著戈洛文,城中有旗幟揮動,城門在他的揮手示意下緩緩打開。 副將不疑有他,按照戈洛文的命令率軍往城門內走去。 而戈洛文,瞇起眼看城墻上站立不動的友軍,心中不安的警鐘越來越響,他驀然看見了城墻之上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