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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地道。“沒問題,午餐會議時我給你信號?!碧m登就這么毫無負擔地把曾經的同僚賣了。蒂法當晚和一幫子新歡舊愛通宵狂歡,去了一家三環的新酒吧,有十幾種新酒,頗受歡迎。他當然不是那種愿意獨自入睡的類型,伴侶雖然沒有,隔一段時間換一個男人還是手到擒來,塞西爾曾經用艾滋、梅毒之類的恐嚇都沒用。“魔法解千愁啊,我的陛下?!?/br>此時,一片燭火昏暗中,蒂法正一邊灌甜甜的花酒一邊物色人選,當一位身材健美的男子與他視線相對時,雙方瞬間了然。倆人從酒吧溜出來,找一間旅館,洗個澡,正準備享受****時,男子突然笑起來:“原來你是女的???”“???”蒂法愣了下,有些不懷好意地道,“你想要做男人?也行啊,我不介意?!?/br>“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蒂法順著男子的視線往下一看就愣住了:該有的東西,沒有了。房間里出現了死一般的寂靜,男子似乎也察覺到不對,遲疑地道:“難道你是做了人體魔法改造?”“……”蒂法很少從約炮對象那兒落荒而逃的,這次是真嚇到了,回到家后冷靜了好一會兒,仔細摸了一圈,確認自個兒是變了性,問題是,這個變性只變下半身,上半身還是好好的,而且手、腳、肌rou都是男性化的,他解剖過尸體很清楚其中的區別。陰謀?蒂法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問題是這個陰謀的目的是什么?把我的下半身變成女人圖什么?蒂法一腦門問號,試了好幾種魔法也沒變回去,這令他萬分疑惑,除此之外倒沒有其他不適之處。睡了一覺,第二天還是沒變回去,他暫時沒把這個問題告訴別人,實在難以啟齒,他假裝無事地上班下班,老老實實不亂玩,一周過去,一覺醒來,他立馬察覺胸前有些不對。對著鏡子看了半天確認不是幻覺后,蒂法毫不猶豫地去找歐文大師了。“你是不是對誰始亂終棄被詛咒了?”歐文大師看了半天,嚴肅地問。“沒有?!钡俜〝蒯斀罔F地道,“我又不和女人交往的!”“那就是搶了哪個女人的男人?”“我現在又沒交往,就算以前有過,不過偶爾一次過夜,有必要?”蒂法的魔法造詣并不低,當下就指出了漏洞,“不管詛咒也好魔法也好,這種準確定位的變性代價也不低吧?而且我都不知道有這樣的魔法呢!”歐文點了點頭:“確實,我也從未聽說過?!?/br>“那您能治嗎?”“等我研究一下?!?/br>蒂法身材高大,下半身好遮掩,胸部只要捆緊點問題不大——他表示捆胸實在和受刑沒什么差別——但是他經常往歐文那邊跑的情況到底被同事們注意到了。“怎么?炮約多了終于得性病了?”奧克斯興致勃勃地道。“離我們遠點啊,不要傳染?!绷_素假作嫌棄地道。“你不是真生病了吧?”蒂法居然沒回嘴,塞西爾倒是有些奇怪了,“什么問題?”蒂法揮了揮手,沒吱聲,因為他的聲音越來越尖細,對下屬說話都要用魔法擬音,十分煩人,這樣下去完全女性化也是時間問題。看著蒂法默不作聲離開的背影,會議室里的人都有些茫然。“他這是怎么了?”奧克斯問,“生???不像啊,你看他吃得還是這么多?!?/br>塞西爾眼神不自覺溜到老神在在的蘭登身上:“你覺得呢?”“你覺得蒂芙妮這個名字怎么樣?”蘭登突然問。“嗯?”塞西爾一臉懵逼,“這在我故鄉是個品牌名?!?/br>“品牌名就品牌名吧,挺好的?!碧m登笑瞇瞇地道,“以后你可以叫他蒂芙妮?!?/br>塞西爾完全摸不著頭腦,不過蘭登做事總有理由,他只好把疑問咽回去。蒂法的身體變化不是一夜間達成的,顯然這個施法的人必須長期能定位他,而且,這種完全不正常的改造難度非常大,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就不談別的,女性構造與男性構造正常對接就是件不可能的事,替他檢查的歐文大師不止一次贊嘆這位法師的精妙手段。“你看,zigong原來是沒有的,但是現在已經在骨盆里出現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發育完全,而且形狀經過改變完全適合了男性狹窄的骨盆……咳!”歐文大師一抬頭就接觸到蒂法冷冷的眼神,趕緊清了清嗓子,“那什么,其實你也不用太著急,你看,骨架并沒有變化,如果實在不行你又不喜歡這具身體,可以做魔法改造白骨化嘛,使用死亡類魔法還方便一點呢!”蒂法想了想,道:“在此之前我覺得我還能挽救一下……”歐文大師表示要仔細研究一下,蒂法只能暫時這么過過日子,他的臉本來就很中性,即使身體一再女性化也沒什么別扭之處,只不過,人生種的因,總是要結果的。“蒂法,最近怎么都不一起出來玩了?”回家路上被蹲點的蒂法表示一點兒也不想看到這貨,“很忙?”蒂法懶得理會這位炮友A,不過,鑒于探索精神他還是仔仔細細觀察了下炮友A的帥臉——嗯,沒什么感覺——難道我變成女的,所以喜愛對象變成女的了?陷入這種沉思中的蒂法沒留意炮友A的靠近,當肩膀上多了一只手時才猛然察覺對方的小動作。臥槽,難道我的警覺度降低了?蒂法以極近的距離仔細看了看炮友A的臉,不行,還是沒感覺,難道真要找個女的試試?嘴唇上多了一片溫熱時,蒂法條件反射地回應了,然而,炮友A尖叫一聲,往后一跳貼在墻上,瞪大了眼睛道:“蒂、蒂、蒂法,你變性了?”“你怎么知道?”蒂法脫口而出后才反應過來,炮友A摸了他的胸!“我的大法師!”炮友A也感嘆了一句,“這么徹底?不僅胸連聲音也變了?”他的視線下移,“你不會連下面也變了吧?”蒂法翻了個白眼:“我沒想這么做!”“那你這是怎么回事?”炮友A問道。蒂法在沉默中黑了臉。聽完前因后果的炮友A在昏暗的小巷中笑暈了過去,在蒂法的毆打中許下了魔法誓言,堅決不把這件事告訴別人。不過嘛,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蒂法的炮友哪可能僅止一個A,當炮友們陸陸續續找來,總有那么幾個聰明的,他也不得不動用武力再三逼迫對方許下魔法誓言。蘭登就這么看著蒂法一天比一天沉默,一天比一天陰沉,當某天蒂法站起來椅子上出現血跡后,他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自此,“陰謀”也就暴露了。一群王騎紛紛表示大開眼界,這種精準